英格斯的包廂內(nèi),一羣人正在隨著抑揚頓挫的音樂聲蹦迪。今天是常夢的生日,作爲(wèi)閨蜜,夏晚晚一次都沒缺席。
包廂內(nèi)燈光閃爍,晃的夏晚晚頭暈,再加上一羣人的亂叫聲,便起身朝著吧檯走去,問服務(wù)生要了一杯酒。正欲離開,夏繁夢看似不經(jīng)意的朝夏晚晚撞去,卻暗藏骯髒的想法,那就是讓夏晚晚身敗名裂。夏繁夢在這時卻楚楚可伶的說:“姐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倍谶@時,身後的男人趁夏晚晚不注意的時候在夏晚晚的杯子裡不著痕跡的撒了些許白色粉末,隨後勾脣一笑。夏晚晚卻沒察覺到,忙迴應(yīng):“沒事,繁夢。”隨後又道“哦,對了,你怎麼在這?”
“姐姐,我來參加朋友的宴會?!?
“是嗎?好巧,那回家的時候我倆一起回”
“好??!”夏繁夢快速應(yīng)答,心裡卻是:哼,夏晚晚,你這次完了。這次要你身敗名裂。一想到這,夏繁夢就忍不住激動,期盼著夏晚晚的遭遇。
隨後轉(zhuǎn)身走到男人面前,換了一副臉,嬌媚的說:“帥哥,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說著,夏繁夢故意朝男人身上蹭了蹭。男人一股風(fēng)流勁兒,色心外露,捏著夏繁夢的下巴,像是調(diào)情似的:“寶貝,我辦事還不利索,嗯?”那男人長得倒是年輕,容貌卻一般般,整個人卻看上去有種在江湖上的浪蕩小子。
到了後面,越是大膽,不安分地手慢慢的掀起夏繁夢的超短裙,夏繁夢心裡氣的牙癢癢,卻還是嬌媚道:‘別急呀,哥,留著待會享受,你說是不?’男人一聽,不錯,便放開了夏繁夢。
而目睹了一切的調(diào)酒師,有點兒......轉(zhuǎn)身朝著垃圾桶吐去。好惡心......
回到包間的夏晚晚,全然沒有察覺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翹著二郎腿,慢慢品酒。
漸漸地,夏晚晚臉上出現(xiàn)了紅暈,只是身體感覺好熱,異常難受,像是在火爐上炙烤一般。眼睛逐漸變得迷離,雙腿發(fā)軟。夏晚晚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內(nèi)心不由吐槽:這是什麼鬼,小說裡面的狗血橋段,結(jié)果自己給遇上了。她快速跑出酒店,趁著藥勁沒那麼強時,快速打了車,溜回自己的公寓。
期間,每當(dāng)夏晚晚覺得自己快要撐不過去時,便咬著舌頭,靠著嘴裡的濃濃的鐵鏽味才挺了過來,十幾分鍾,對夏晚晚來說,都是無比的漫長。
終於,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夏晚晚的目的達到了,夏晚晚終於撐不住了,漸漸地倒下。突然,一雙溫暖的大手接住了快要倒下的夏晚晚,看到眼前這陌生的男人,夏晚晚一個激靈,強撐著身子,從男人懷抱裡掙扎著出來。
“你是誰?來我家?guī)质颤N?你再不走,我報警了。”轉(zhuǎn)身從包裡尋找手機。又嘀咕道:“我手機呢?”
男人長得眉清目秀,但卻有種帝王的氣質(zhì),。尤其是那邪魅的狐貍眼,勾人心魂,簡直是一條雄性狐貍精。“這呢!”男人正拿著手機在嘚瑟。
“手機給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男人一臉好奇的問:“我有點期待!”
夏晚晚冷哼一聲,強撐著身子朝著窗戶走去,大聲喊道:“來人啊,救命啊,有人強搶民女??!”結(jié)果,沒有一個人迴應(yīng),這就有點尷尬了。漸漸地,夏晚晚呼吸越來越快,眼睛也變得撲朔迷離。
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扔下這個狗男人,總好比丟了清白強吧!
......
還在酒店的夏繁夢,計算著時間,準(zhǔn)備去幹大事。帶著一羣社會人闖入包間。
“夏晚晚人呢!”正嗨的興奮地常夢看到夏繁夢,臉頓時黑了。懶理他們,坐在沙發(fā)上。夏繁夢見此,大步走到跟前,“常夢,我問你夏晚晚呢,她不會在幹不正經(jīng)的事吧!”
常夢二話不說,巴掌直接甩了夏繁夢的臉上:“我告訴你,惡毒女,你在幹詆譭我閨蜜,你試試!”
夏繁夢捂著臉,欲開口,常夢直接又是一巴掌上去,夏繁夢見形勢不對,跺著腳離開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男人見計劃泡湯了,,猥瑣地說:“既然你姐走了,那就你了”隨後伸出手朝夏繁夢的脖子砍了下去,擡著夏繁夢朝房間走去,進行了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