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尼瑪”,覃仙南看著跪過來的胖男人驚恐的罵了一句,然後費力的挪動自己的身體,但是怎麼挪動都動彈不得。
“嘿嘿,媽媽”,突然這個胖男人一下子逮住了覃仙南的腳,然後順著腳向著覃仙南的身爬了上來。
“臥槽尼瑪,跟老子滾開”,覃仙南一邊奮力的踢著這個胖男人,一邊哭喊。
“媽媽,你不要我了嗎”,已經被覃仙南踢爛了半邊臉的胖男人詭笑著。
“別別別……,不要……”,覃仙南看著已經沒有臉皮的胖男人拿著短刀站了起來,然後捏住自己的嘴,拿著一下子捅了進去……。
“啊……”,覃仙南一聲尖叫,一下子蹦了起來,然後不要命的張牙舞爪,想把胖男人推開。
等到自己發(fā)現自己完好無損的時候,才發(fā)現顏濤父親他們冷冷的看著自己,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冷汗,看來不只是自己一個人受了驚嚇。一陣寒風吹過,衆(zhòng)人瑟瑟發(fā)抖。
“你不是讓我們進圍牆裡面去嗎?怎麼我們全部倒在了這裡”?顏濤父親大聲吼。
“這……”,覃仙南也是有口難辯,自己本來就是想忽悠他們一下,然後想將他們催眠然後再弄一下,相信自己的兒子死了就可以了,但是沒想到連自己的著了道。
左棣非常狼狽的看著覃仙南眼神不善,以爲這個覃仙南連自己都不放過。
“好,既然你們真的想進去,我就帶你們進去,但是我要給你們有言在先,進去以後我們各憑本事,生死由命,不管你們這裡面找不找得到自己的兒子天黑之前你們都要到我指定的地方集合,然後我們一起出去,到了時候,如果沒有人趕回來,我就當你們死在裡面了,我是不會等你們的,你們好自爲之”,覃仙南非常嚴肅。
“現在已經快要到午時了,因爲冬天,天黑得比較早,所以我們進去以後最多隻有兩個時辰,你們要做好準備”,覃仙南再補充了一下。
衆(zhòng)人一個個應該都還沒有從自己的夢魘裡面清醒過來,看著覃仙南有些木然,想起自己的夢魘,心裡面有些隱隱的不安……。
“沒事?裡面也就方圓幾裡地而已,我們這麼多人進去,再說今天天氣這麼好,又沒有霧,相信我們應該很快就可以了”,顏濤父親看著衆(zhòng)人,給衆(zhòng)人打氣,也是給自己打氣,瘦猴的鐵錘砸在手腳上面那種痛,感覺自己的四肢都還有些隱隱作痛。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義,那我就準備開始了”。覃仙南說了一句。
“還有一個小娃娃怎麼不見了,你不是要帶他一起進去嗎”?瘦猴的父親問。
“帶他幹什麼?又沒有銀子,帶進去還是一個拖後腿的”,覃仙南不假思索的回答。
衆(zhòng)人看到覃仙南再一次站在圍牆下面,一邊用手在圍牆上面畫著什麼,嘴裡面一邊還在念訣。
“開!”覃仙南瞪著眼珠子大吼一聲,圍牆上面出現了一陣陣漣漪。
“好了,我們可以進去了”,覃仙南說完自己率先走進了漣漪裡面,一下子消失在了圍牆裡面。
緊接著就是左棣,然後顏濤父親咬著牙帶著自己的人跟了進去,後面一夥人全部都進去了,然後圍牆上面的漣漪慢慢的消失……。
“這就是這裡面,怎麼不一樣”?每個人的心裡面有些疑惑,夢裡面的這裡面雜草叢生,但是映入眼簾的根本就不是,到處都是半人高的花草,一股股沁人心扉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衆(zhòng)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感覺整個人精神滿滿的。
“好了,我就在這裡等你們回來,記?。〔还苣銈冋也徽业玫?,都要在天黑之前來這裡,我送你們出去”,覃仙南說完從身上掏出來一根黃橙橙黑沉沉的鐵管狠狠的往地上一插。
“哐哐哐……”,這根鐵管就像一顆種子一樣,一下子拔高七八米,然後開始四周伸展出去,就像一棵樹,不管多遠都能看見。
“你們如果迷失了方向,就看這個知道嗎”?覃仙南看著這棵鐵樹說道。
顏濤父親非常後悔,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會進這裡面來,自己進來都這麼費勁,還不要說幾個小屁孩了,想起那個夢,心裡面有些不安。
衆(zhòng)人心裡面也是這種想法,然後看了看覃仙南和左棣兩個人,心想就在附近做個樣子轉一轉,然後再出去外面從長計議。
衆(zhòng)人打定主意,非常默契的分成四組,然後朝著四個方向小心翼翼的搜尋過去……。
“這他媽我感覺這裡面有些妖”?左棣看著周圍,雙手的短刀一直緊緊的抓在手裡面,警惕的看著周圍。
“來,把這個蒙在臉上”,覃仙南遞給了左棣一塊手帕,自己拿了一塊矇住了自己的口鼻。
“你的意思是這些花香有毒”?左棣一臉驚慌。
“有備無患”!覃仙南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在鐵樹下面盤腿坐下,進入了冥想……。
左棣看著盤腿坐在地上似睡非睡的覃仙南,自己拿著覃仙南給的手帕蹲在了覃仙南的跑步去,警惕的看著周圍,生怕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一個臉上掛在一臉爛肉的胖男人……。
顏濤父親走了一會然後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鐵樹冠,然後吩咐自己的人開始四處尋找起來……。
“救命……”,突然不遠處一聲慘叫,衆(zhòng)人聽見以後心裡面突然“咯噔”一下,然後朝在慘叫聲方向跑去……。
盤坐在地上的覃仙南突然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手裡面拽著鐵樹朝著一個方向跑去,鐵樹在覃仙南手裡面一下子變成了一條短棍。
左棣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覃仙南就不見了!左棣一臉懵逼,站在這裡跟上去也不是,不跟上去自己站在這裡又感覺害怕,一時間進退兩難。
“救命啊……”,衆(zhòng)人全部追到了呼救的地方,大家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有些人還忍不住驚呼起來!
枯井!槐樹!到處都是花花草草,就只有離枯井二十步周圍寸草不生!枯井周圍都是硬板的土地,槐樹上面還有十幾條看起來年代非常久的繩子隨風搖曳……。
“救命啊……”,枯井裡面突兀傳出來一聲。
“鬼呀!”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衆(zhòng)人嚇得一鬨而散,慌不擇路的逃進了花叢裡面……。
顏濤父親臉色蒼白的在花叢裡面逃竄,擡頭準備看覃仙南的鐵樹位置準備過去,結果擡頭一看,鐵樹不見了!顏濤父親一下子慌亂,“狗日的覃仙南不是人”!顏濤父親臉色鐵青的罵了一句,然後準備先到圍牆下面,然後順著圍牆走,應該能碰到他們……。
“救命啊……”,枯井裡面的呼救聲還在繼續(xù)喊著,但是沒有人理會了,衆(zhòng)人只想找到覃仙南,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衆(zhòng)人發(fā)現覃仙南的鐵樹不見了以後,就跟顏濤父親的想法一樣,開始順著圍牆邊走……。
“救命啊……”,呼救聲還在繼續(xù),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捏著衆(zhòng)人的心臟,讓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啊……”,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衆(zhòng)人心裡一冷,然後就聽見要死不死剩下一口氣的聲音,讓人就像也一樣的喘不上氣,有些人臉已經憋得成清紫色了!
“天圓地方,乾坤朗朗,給老子破”!就在衆(zhòng)人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突然一聲爆喝,衆(zhòng)人全部癱軟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
“嘭”的一聲巨響,衆(zhòng)人心裡面又是一怔,地皮感覺都抖動了起來。
“嘁嘁嘁……,本座這麼多年了,前幾天好不容易得到了幾個自己送上門的血食,吃了以後意猶未盡,沒想到今天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嘁嘁嘁,還有一個小道士,嘁嘁嘁,嗯……,來來來,你們都是本座的,快到本座碗裡來”,一個陰不陰陽不陽,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陰惻惻的響起。
“呔,何方妖孽,出來受死”!覃仙南舉著自己的裡面的短棍對著枯井裡面吼道,剛纔覃仙南來到這裡掄著棍子就捅進了枯井裡面,但是自己卻被一股巨力彈了回來,但是也解了衆(zhòng)人之圍。
“嘁嘁嘁,你這個小道士脾氣這麼狂,那我就從你開始往我碗裡拈”,陰惻惻的聲音說道。
“覃仙南已經和那個東西幹起來了,我們怎麼辦”?瘦猴問衆(zhòng)人。
“怎麼辦?TMD,這個東西這麼厲害,我們這些人過去還不夠它塞牙縫的,過去也就是個死”,八戒的父親沒好氣的說。
“那如果我們不去幫忙,覃仙南一個人幹不過,被那個東西幹翻了,我們還不是一樣的死,沒有覃仙南我們出得去嗎”?沙僧的父親問。
“真TM惱火”,八戒父親罵道。
“我們身上都有傢伙,可以站在遠處幫一下覃仙南,不然我們也會被困死在裡面”,瘦猴的父親揚了揚手裡面的土噴子說道。
“好,跟它媽拼了”,衆(zhòng)人拿出自己的傢伙,開始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
“嗖嗖嗖……”,突然,槐樹上面的那些繩子全部朝著覃仙南的腦袋和四肢套了過來,覃仙南手裡面的短棍一下子變成了一把短刀,然後舞得密不透風,想斬斷來勢洶洶的繩子。
衆(zhòng)人看著覃仙南險象環(huán)生的樣子都爲覃仙南捏了一把汗。
“你們幾個看著後面,你們幾個看著前面,你們幾個看著左邊,你們幾個看著右邊”,顏濤父親低聲吩咐著衆(zhòng)人。
“天圓地方,乾坤朗朗,焚”!覃仙南咬破手指在自己短刀上面一抹,整個短刀燃起了一片大火,纏著覃仙南的繩子一下子就燃了起來,夾雜著一陣陣鬼哭狼嚎……。
“好你個小道士,看來本座今天不把你碎屍萬段,難消本座心頭之恨”!陰惻惻的聲音有些怒了。
“嘭”,覃仙南突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腦袋,腦袋都快要變形了!
“臥槽尼瑪,放開他”!顏濤父親大罵一聲,端起手裡面的噴子對著覃仙南的上面就開火!
“嘣!”一團火焰夾著鐵砂噴涌而出!覃仙南感覺自己頭上一輕,裡面打了一個滾,但是還是被滾燙的鐵砂燙得嗷嗷直叫。
衆(zhòng)人拿著傢伙警惕的看著周圍,顏濤父親拖著覃仙南來到了衆(zhòng)人身邊。
“你沒事吧”?瘦猴的父親問。
覃仙南沒有回答,裡面在自己布袋裡面翻找著什麼。
“嘭……”,突然衆(zhòng)人旁邊爆起一團血水,一個夥計除了鮮血連渣的沒有留下……。
“啊……”,一羣人對著爆起鮮血的地方胡亂噴了一通,除了濃重的火藥味裡面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以外,就只有被噴子噴得東倒西歪的花叢……。
“大家不要亂,快點填火藥和鐵砂,這個東西我們看不見它”,衆(zhòng)人聽到顏濤父親的喊聲,連忙從袋子裡面拿火藥填鐵砂……。
“噗……”又爆起一團鮮血,鮮血就像下雨一樣落在每個人的身上,幾個已經慌了神的夥計填火藥的時候手抖,一下子炸了堂,幾個夥計抱著鮮血淋漓的手在地上哀嚎……。
“敕令”!覃仙南瞪著眼珠子吼道,短刀一下子飛了出去,對著衆(zhòng)人周圍就是一頓亂砍。
“不好”!覃仙南一聲大叫,然後拉了一個身邊的夥計擋在了自己面前,短刀一下子把覃仙南面前這個夥計切成了幾大塊……。
衆(zhòng)人退到了離枯井還有十幾步的距離,幾個眼明手快倖存了下來,其餘的都死無全屍的灑在了花從裡面……。
短刀,已經被鮮血包裹,飄在空氣中對著衆(zhòng)人,就像一條毒蛇,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撲上來。
“咔嚓咔嚓”,衆(zhòng)人扣動扳機的聲音,火藥已經被鮮血淋溼了,根本就不能用了,噴子啞火……。
飄在空氣中的短刀無聲無息的變了一米多長,慢慢的朝著衆(zhòng)人逼來……。
覃仙南站在衆(zhòng)人中間,看著自己的短刀已經逼了過來,瞪著眼珠子,手裡面的符籙隨時準備著射出去。
長刀圍著衆(zhòng)人轉來轉去,就像在看著自己家的牲口,就像在糾結先宰那一隻……。
“我特麼和你拼了”,突然一個夥計受不了這種煎熬直接衝著一米長的血刀衝著過去。
“噗……”,這個夥計上半身已經掉在了地上,下半身還跑了十幾步才倒下……。
“我不想死,你們救救我,求求你們了”,已經被斬成兩段的夥計上半身艱難想爬到自己的夥伴面前。
長刀無聲無息的飄到了這個夥計的上半身,然後一下子插進了這個夥計的背,然後緩緩地朝著腦袋上面割了上來。
“噗……,砰砰砰……”,皮膚被割開的聲音和肋骨被切斷的聲音摧殘著衆(zhòng)人的神經……。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給你磕頭”,終於有人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成了兩半的屍體崩潰了,然後跪在長刀面前不停的磕頭。
“咔……”,跪在地上的男人被鋒利的長刀釘在了腦袋上面插在了泥土裡,四肢還在不停的抽搐……。
“怎麼辦”?顏濤父親看著覃仙南問,現在只剩下他們五個人了,其餘的全部都已經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被長刀釘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直挺挺的站了起來,然後用手拔出了腦袋裡面的長刀捏在了手裡面。
“嘁嘁嘁,怎麼樣,叫你們乖乖的自己到碗裡來你們不願意,現在還不是就這樣,而且還非常痛苦,何必呢,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男人鼻樑上面一天觸目驚心的傷口,滿臉是血的對著覃仙南他們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覃仙南問。
“本座就是在天地的主宰,也是你們的神仙,你們都要乖乖的,讓我好好的吃你們,嘁嘁嘁”。
“你在這裡面也沒有看到四個孩子”顏濤父親問。
“你說的是我嗎,爸爸”,這個男人突然變成了顏濤的面孔叫了一聲。
“老子和你拼了”,四個孩子的父親現在真的忍無可忍了,看到殺自己孩子的兇手在自己面前,不殺了這個男人誓不爲人!
“大家不要衝動”!覃仙南攔住了衆(zhòng)人。
“嘁嘁嘁,一羣螻蟻,我可以給你們機會,你們只要殺了那個小道士,本座就放你們離開這裡”,這個男人充滿誘惑的說道。
衆(zhòng)人一愣,覃仙南馬上退了幾步,拉開了和四個孩子父親的距離。
“休想挑撥離間,我們一定會殺了你,爲我們兒子報仇”!四個孩子的父親說完也跟著退了幾步,無形的把覃仙南圍了起來。
“你們真的以爲殺了我它就會放你們離開?你們太天真了”,覃仙南戒備著。
“嘁嘁嘁,本座說到做到,就看你們能不能殺掉他了”,***在哪裡舞了舞手裡面的長刀。
“覃仙南,你放心我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你們說是不是”?四個人一邊說一邊偷偷的掏出了匕首!
“嘁嘁嘁,好戲開始了”,男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瓜娃子,本來看到你可憐,讓你殺他們幾個解解氣,沒想到還弄上癮了,好了,收手吧”,突然一個孩子的聲音在這個男人的後面響起。
“嘁嘁嘁,沒想到還有一個小屁孩,嘁嘁嘁,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應該比這幾個糙老爺們好吃”,男人滿臉是血的舔了舔嘴脣。
“我的骨頭有些硬,你牙口應該沒這麼硬”,小孩子笑了笑。
“嘭”,長刀毫無徵兆的砍在了小孩子剛纔站的地方,劈在堅硬的泥土上面,把泥土劈開一米深的縫隙,小孩子卻不見了。
“找我嗎?在這裡”,小孩子的聲音在這個男人身後面響起,這個男人頭也不回掄起長刀就向自己後面斬去。
“看來你真的是死性不改了,那我也不客氣了”,小孩子用兩個手指夾住了長刀,笑瞇瞇的說完,另外一隻手一下子伸進這個男人的胸口一抓,抓出一團黑霧把,然後雙手抱著這一團黑霧搓湯圓一樣。
“啊,”黑霧發(fā)出一陣陣哀嚎,被小孩子越搓越小。
“求求你發(fā)了我,我以後咱也不敢了”,這團黑霧開始求饒。
“你剛纔不是挺囂嗎?我把人放翻在外面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沒想到被你撿了便宜,然後還貪心的誘惑這麼多人進來,是不是給你臉了”?小孩子狠狠的搓了兩下。
“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我可以爲你當牛做馬,求求你”,黑霧一個勁的求饒。
“你本來就不應該在這個世上,唉……,何必這樣強求”。
“啊……,我不甘心啊……,我們就是一些普通百姓,爲什麼那些強盜找不到東西還殺了我們,讓我們掛在樹上幾年,我們不甘心,他們現在活得那麼好,我們爲什麼還在這裡受折磨,天道不公啊……”,隨著一聲不甘的怒吼,黑霧被搓散盡……。
“多謝道友相助” !覃仙南來到張二樓面前深深的一拜。
“還以爲你多牛批,結果是個半罐水”,張二樓撇撇嘴說道。
“你們的孩子那天晚上是想把我用蒙汗藥弄暈以後就把我弄到這裡來想嚇一嚇我,結果被我把他們嚇暈了,我以爲他們醒來自己就回去了,沒想到被這裡面的東西惦記了,好了現在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你們出去以後就想怎麼弄我,我也沒話說,唉,造孽喲”,張二樓老氣橫秋的說道。
“我們怎麼敢和您計較,幾個小兔崽子觸犯了您,是他們活該,我們還要謝謝您救了我們”顏濤的父親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就是就是”,另外三個人也是連忙附和。
“仙師,剛纔那個東西”?覃仙南問。
“你是問剛纔那個被我搓沒了的那個吧”?張二樓說道。
“孽債呀,說起來還跟你們幾個有關係”,張二樓看著衆(zhòng)人開始講起了這個圍牆裡面的來龍去脈……。
離我們這裡不遠的山叫白馬坪 爲什麼叫這個名字呢?因爲聽老人說每一次到了晚上,這座山頭上空就有一匹白馬在空中飛,然後天快要亮了的時候才落下來。
好多人都感覺這個山頭有什麼重寶,大傢伙紛紛上山去找,到處挖,但是都一無所獲。
山腳下有一個村子,本來這個村子的人挺多的,到了後來有能力的都搬去挨著了鎮(zhèn)邊,除了一些伐木的住在這裡,剩下的都是些只能在這裡出不去的人。
村子裡面有一個王老漢,這個老頭已經有六七十了,是個單身漢,以前自己兄弟在的時候還會幫襯自己一下,後來自己的兄弟離世以後,自己的晚輩就像見瘟神一樣躲著他。
王老漢曉得這些後輩是怕自己拖累他們,所以這也是人之常情。
有一天,王老漢實在是沒有錢用了,就想去山上砍兩棵樹下來賣,於是王老漢一大早就喝了點有些餿的野菜粥,拿起斧頭,背上自制的弓箭然後盤起辮子進了山。
王老漢來到山裡面轉了幾圈,沒有看到一棵讓自己滿意的,所以就朝著山頂上面走去……。
六月的天氣非常悶熱,王老漢走得汗流浹背,眼看就要到山頂上了,結果自己還是沒有選到一顆順眼的,就找了一個比較乾淨的地方一屁股坐下來休息。
“救命啊”!突然從山頂上面?zhèn)鱽硪粋€女子的呼救聲!
王老漢一激靈的站了起來然後輕腳輕手的向著山頂上摸去。
“救命啊,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把兩個全身黑漆漆的男人攔住了樹林裡面,兩個男人的手裡面還拿著明晃晃的刀!
王老漢就趴在不遠處看著這三個人,沒有輕舉妄動。
“救命啦,救命啊”……。女人驚慌失措的喊著。
兩個男人的邪淫笑著,手裡面舞著明晃晃的刀步步緊逼。
“怎麼辦?救不救?救了萬一這一夥人來找自己報仇怎麼辦?自己這把老骨頭被人家兩三下就敲沒了”,王老漢非常糾結。
看著這個女人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王老漢又於心不忍。
“啊……”,女人一聲驚叫,一個男人已經抓住了女人的手另外一隻手朝著女人的胸口抓去。
“畜生”!王老漢罵了一句然後拉弓搭箭對準了準備非禮的男人。
“嗖……”,一根自制的箭射進一個男人腦袋,另外一個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又一隻箭射在了腦袋上面,兩個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了好久纔沒了動靜。
“啊……”,女人嚇得一聲尖叫,然後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王老漢把這個女人背下了山,然後自己到處借糧想給這個女人熬點吃的,結果一粒糧食都沒有借到。
等到王老漢從外面垂頭喪氣回來的時候,看見那個漂亮女人站在自己門口怯生生的看著自己。
“我出去想借糧食給你弄點吃的,但是沒有借到”,王老漢端著空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謝謝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不餓,謝謝恩公好意了”,女人給王老漢做了一個萬福。
“你家在哪裡?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王老漢說道。
這個女人聽王老漢這麼說,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
“我父母和兄弟姐妹已經被這些賊人殺了,我也是家丁們拼了命才讓我逃了出來,小女子不才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女人泣不成聲。
“這……”,王老漢本來想說那你就住這裡吧,但是一想自己就是一個糟老頭子,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和自己住在一起也不是個事,所以有些爲難。
“如果恩公不嫌棄小女子的話,小女子願意服侍恩公一輩子”,這個女人臉上羞紅的說道。
“這這這……”,王老漢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說了,這也太突然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的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
“姑娘這任何使得,老漢我已經這麼大歲數了,而且家裡都已經揭不開鍋了,我連我自己都快要養(yǎng)不活了,我怎麼能養(yǎng)你”,王老漢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
“怎麼使不得,恩公救了奴家一命,奴家也無以回報,我家以前也不是說家財萬貫,也小有餘錢,而且我爹爹身上有一個寶物,這個寶物現在只有我知道在哪裡了,那一羣賊人不知道從哪裡打探到我父親手裡面有寶物的事情,我們家纔有了滅頂之災”。
“寶物?說沒有的寶物”?王老漢有些意動。
“是一顆珠子,你只要把珠子放進米缸裡面,你的米缸第二天就會有一滿缸的米,你把它放進錢罐裡面,第二天就會有一滿罐的錢”。女人說道。
“那這個珠子現在在哪裡”?王老漢徹底瘋狂了,眼神發(fā)光的問。
“這個珠子就在我肚子裡面,而且只有我家的血脈才能用,纔能有效果,其他人就是拿到了手,這個珠子也就是一顆普通的珠子”,女人如實回答。
“那你吐出來給我看看”,王老漢迫不及待了。
“恩公稍等,奴家這就給你取出來”,女人說完把手掌放在口下面,一顆亮晶晶的珠子就出現在了女人的手裡面。
王老漢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接過珠子,生怕一下子捏碎了。
“不知道恩公家還有什麼東西,奴家用這個珠子給你變很多出來”,女人笑著說道。
“你等等,我馬上就回來”,王老漢小心翼翼的把珠子還給了女人,拿著自己的破碗就像瘋了一樣跑了出去……。
過了好久,王老漢才小心翼翼的端著小破碗米走了回來……。
房間裡,王老漢把自己死皮賴臉的從自己後輩哪裡借來的米放進了自己家已經起了灰的米缸裡面,女人笑吟吟的吐出珠子放進了小破碗米里面……。
王老漢現在在自己屋子裡面就像一條快要發(fā)瘋的王老狗,沒過多久就掀開米缸蓋看一下,沒過多久就掀開看一下,不掀米缸就在家裡面團團轉。
“嘻嘻,恩公不要如此著急,等到今天晚上子時一過,米缸自然會滿”,女人看到王老漢這個狗急樣,捂嘴偷笑。
“嘿嘿,讓姑娘見笑了”,王老漢臉紅的說道。
夜晚,子時剛過,王老漢就撲向了米缸,然後迫不及待的掀開了蓋子。
白生生的米粒滿滿的一米缸!王老漢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花!然後又使勁掐了自己一下,真TM痛,不是在做夢,然後抓了一把米塞進了自己嘴裡面哼哧哼哧的嚼了起來。
“這TM都是真的,老子不是做夢,哈哈哈,我王足強鹹魚翻身了,哈哈哈,以後老子就衣食無憂了,哈哈哈”,王老漢艱難的嚥下了米以後抱著米缸流著哈喇子傻笑著。
“恩公,你沒事吧,你不要嚇奴家”,女人看著王老狗這個批樣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王老狗轉過頭看著坐在破爛牀邊的女人,一下子撲了上去……。
從此以後,王老狗過上來人上人的生活,天天都不用幹活,剛開始賣米,到後來變成了有錢人,修房子,找小老婆……。
王老狗的生活越來越滋潤,但是畢竟還是年紀大了,精力還是沒有年輕人旺盛,但是自己還是沒日沒夜加班加點的辛勤耕耘著,但是幾個老婆的肚子就是沒得反應。
然後就是各種補,結果還是沒有效果,各種求神拜佛還是不行,直到遇到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自稱是峨眉山的得道高僧,說是看王老狗本來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但是現在住的這個地方風水不行,王老狗就是魚,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小水溝,王老狗這條大魚在這條小水溝裡面根本就不能動彈。
然後這個和尚就說貧僧從鎮(zhèn)邊過來,看到鎮(zhèn)邊有一塊大海之地,那塊地跟王老狗這條大魚那是天生絕配,天生一對。
王老狗被和尚忽悠得心花怒放,然後專門和和尚走了一趟,去了那個風水寶地,經過和尚對著地型一通講解,王老狗恨不得馬上一屁股就坐在這裡。
王老狗回家以後就開始找人,吩咐下人開始盤那一塊地,然後開始大興土木修建自己的風水寶地。
這些王老狗的大老婆看在眼裡,也沒有說什麼,自己吞了這顆珠子以後能不能給王老狗留個後自己也不清楚 ,反正自己家的女的吞了這顆珠子以後好多都沒有孩子,所以王老狗找小老婆女人也沒有攔著……。
一年時間,王老狗的大宅院終於搞好了,王老漢拖家?guī)Э诘陌岬搅苏貉e面。
後來真的如和尚說的一樣,做什麼都順風順水,家裡面也和和美美的,自己身體也感覺比以前好了,但是就是幾個老婆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王老狗心裡面有些著急。
胖和尚現在已經是王老狗的管家,王老狗也是把他像祖宗一樣供著,王老狗一家上下都曉得家裡面有兩個人不能惹,一個是大奶奶,第二就是這個和尚。
一天,王老狗和和尚兩人吃飽喝足後懶洋洋的躺在太師椅上面聊著天。
“唉……”,王老狗喝得暈暈乎乎的嘆了一口氣。
“王兄怎麼如此嘆息”,和尚有些奇怪。
“想老子王足強貧困潦倒大半輩子,晚年來了以後才家業(yè)有成,但是也不知道是年老體衰還是怎麼的,就是沒有後人子嗣,以後偌大的家業(yè)沒有人繼承,你叫我如何不嘆息”?王老狗一臉苦逼。
“這有何難,今天晚上貧僧問一下如來佛祖就知道了”!胖和尚懶洋洋的說道。
王老狗聽到這一句話一下子從太師椅上面滾了下來,來到胖和尚面前。
“如果仙師能讓我王家有一男半女的話,我王足強願意肝腦塗做牛做馬地伺候仙師”,王老狗說道。
“你我就不必如此了”,胖和尚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王老狗就來到胖和尚的房間門前等起了。
等到胖和尚打著哈欠開門的時候,王老狗蹭的一下就來到了胖和尚面前直勾勾的看著睡眼惺忪的胖和尚。
胖和尚看到王老狗這個狗樣子,先是一愣,後面纔想了起來。
“昨天晚上我和佛祖討論了一晚上,你這個事情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胖和尚搖頭晃腦的說道。
“還請仙師指點迷津”,王老狗行了一禮。
“你知道你家爲什麼沒有子嗣嗎?那是因爲你家也一個重寶壓住了你家的子孫脈,讓你無法有子孫後代”,胖和尚一臉凝重。
王老狗聽了一怔,臉上有些著急。
“那怎麼辦纔好”,王老狗上前一步拽著胖和尚的僧袍,生怕這個和尚一下子長翅膀飛了。
“我和佛祖商量了一晚上,然後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附耳過來”!胖和尚向著王老狗招了招手。
沒有多久,王老狗在裡自己大宅院三十幾裡處重新修建了一個宅院,就是現在的這個私塾。自從這個宅院修好了以後,王老狗基本上長期就住在了這裡,家中一切事務都交過給了胖和尚打理。
王老狗一天在這個宅院裡面天天和七七四十九的黃花閨女拼了老命的耕地。
有幾次大老婆來找王老狗,王老狗避而不見,一心撲在了自己的造人大業(yè)上面……。
直到有一天,一羣人來到了這個宅院裡面說王老狗欠了他們好多錢的,如果不還的話,就把王老狗送去坐牢。
王老狗當時就是一臉懵逼,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家業(yè)會被敗光。
等到自己急匆匆的回去才發(fā)現,自己的大老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宅院裡面烏煙瘴氣,胖和尚也不知去向……。
後來才知道這個胖和尚和自己的幾個小老婆有染,胖和尚想逼大老婆就範,大老婆寧死不從,最後被趕了出去,沒過好久,胖和尚就帶著幾個小老婆和自己全部家當溜之大吉了。
王老狗聽了以後,雙眼一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從此一病不起。
沒有了大老婆,王老狗慢慢的開始變窮起來,然後忍痛賣掉了自己的部分家業(yè)。
王老狗這個人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東西,開始啃老本,沒有了大老婆寶珠的支撐,王老狗的家業(yè)開始快速的消失著……。
結果到了最後,賣了自己的宅院,搬進了自己的歡樂窩裡面……。
直到一天晚上,一羣蒙面的人闖進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