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上,有一羣人正在圍攻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似乎之前已經受到了重傷,但現在仍然逃脫不了追殺。
“楚元山,你個奸詐小人,爲了搶奪族長之位,竟然栽贓與我。”楚玄幻大聲罵道。
“楚元山,我李筱若有你個大哥感到羞恥。”那男的老婆也大聲喊道。
“哈哈,弟弟弟妹,這怪不得我了,誰阻擋我繼承族長之位,誰就是我的敵人。”楚元山說完臉上露出一抹狠色。
“誰叫父親從小就溺愛你,什麼都是你對的,錯了也幫你洗脫,而我呢?所有的人都對我冷漠,我的修爲比你高,天賦也不比你差,這到底爲什麼?”楚元山更加暴怒的指著楚玄幻吼道。
“你沒救了。”說完楚玄幻就拉著妻子李莜若一步後退跳入了身後的萬丈深淵之中。
衆人紛紛湊到懸崖邊上往下看,但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層層的雲霧,已經看不到他們兩人的身影。
“元山少主,這他們會不會沒死?我們要不要下去查看?”站在楚元山的一個年輕人恭敬的問道,他是楚元山的一個下屬楚九。
“不用了,如果他沒被重傷,以他的修爲絕對不會有事。但是現在麼,哼哼”楚元山擺了擺手臉上露過了一絲冷笑。
“不錯,楚兄說的不錯,這山便是重魔山,而重魔洞的入口就在萬丈懸崖之下,就算是巔峰修爲的楚玄幻夫婦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條。”在最邊上的那個中年男子也說話了。
“苦易前輩說的對啊。”說著楚元山等一行人紛紛踏空而行消失在空中。 wωω ◆ttKan ◆¢ 〇
在他們走後,山峰上的屍體血液在以人眼看的見的速度被山峰吸走,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就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似乎這裡並沒有發生戰鬥,甚至都沒有人來過。
在峰底,楚玄幻夫婦落在了一條小溪的旁邊,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是一年還是十年甚至數百年,終於在一天清晨,楚玄幻先睜開眼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這?”楚玄幻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到處都是血跡,但身上的傷卻都痊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玄幻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李莜若已經醒了。
“玄幻,我們這是在哪裡?”李莜若發現自己正處於一條小溪之中。
“還有我們的傷?”李莜若震驚的看了看身體。
“我想是這溪水救了我們。”楚玄幻看了看周圍溪水說道。
“好神奇的溪水。”說完李莜若用手捧起一些水往身上潑。
“我們先上岸吧。”
兩人上了岸來到一片平地,只見這裡到處都是怪石,叢林,還有周圍一座座高聳的山峰。
他們繼續往前走,看到周圍的九座山峰的底層都刻有一條龍,每條龍的形態各異,十分逼真,但是不知道刻在這裡有什麼作用。
他們又繼續往前走,終於看到一片草地可以居住的地方。
“莜若,這裡佈置一下應該可以居住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先住下?”楚玄幻說道。
“好啊!”
“好。”說完楚玄幻便向著其中靠近巨峰的最矮的一座山峰走去,運起功力,一記少金指便已打出。只見山石下落,一道道指影揮灑而出,撞在了那山面之上,不一會兒等所有的山石落下之後,那上面出現了三個大字。
“九龍谷,倒也符合這裡的形式。”李莜若喃喃道。
在之後的數百年間,楚玄幻夫婦兩人就在這裡定居,一起修煉,這裡的靈氣比起外面濃郁太多了,只是百年的時間,兩人紛紛突破人境進入王境。
兩人也在這裡發現了一條通往外界的路,但是他們不想在出去了,就在這裡馴養著野獸,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但是這個生活卻被一個人到來而打破。
李莜若向往常一樣在溪水邊洗衣服,但是他剛起身時從河流的上游飄來了一個澡棚,裡面有一個小孩,白白胖胖的,十分可愛。
這使她十分的警惕,這荒蕪人煙的地方又怎麼有小娃娃呢,但看到小孩突然的哭了,應該是餓了,李莜若實在不忍心將他丟在這裡,於是就將他帶回家。
“這是?”楚玄幻驚訝得看著這孩子。
“我在河邊撿的,看他這麼可憐,我就帶他回來了,正好我們缺一個孩子。”李莜若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娃娃了。
“好吧,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兒子,就叫楚奕吧。”楚玄幻笑著說道。
十五年後,楚奕已經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小夥子,更是因爲他的天賦深得楚玄幻的喜愛,僅僅兩年就已經是中品築武的修爲。
可是,在一天的晚上,夜空明星璀璨,突然在九天之上有著九條顏色各異的巨龍在盤旋,還在不停的怒吼,似乎是在向世人顯現它的恐怖威勢,這種恐怖的威勢穿過了九天的法則界限,直達凡界。
凡界仗劍仙宗的宗主白琴仙從宗門踏空而行,直穿雲霄,負手而立於雲端,看著這股越來越近的恐怖威勢。
那震驚整個凡界的多彩巨龍正在已無法想像的速度從九天之上落下來,只是到了凡界邊界之時卻突然的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它到底去了哪裡,只剩下九顆珠子映像出現在空中圍成一個圈,在不停的旋轉,越轉越大,最後爆裂開來。
“這到底代表著什麼呢?”白琴仙暗自嘀咕的一句。
“師兄覺得這異象是不是有什麼大能出世之徵兆?”說話的正是白琴仙的師弟秦翰陵。
“估計如此,若是此人能來我仗劍仙宗,我仗劍必將發揚光大。”,“師弟,你出去找一下此人吧。”白琴仙吩咐道。
在九龍谷,楚奕突然驚醒過來。
“啊”的一聲驚動了楚玄幻夫婦二人,紛紛來到他的房間。
看到孩子沒有事,他們也就放心了。
“應該是奕兒做惡夢了,我們回去吧。”說完楚玄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覺。
只剩下楚奕一人在想剛纔做過的夢,但是他又覺得那是真的,實在是太真了,他也不確定,就在這糾結之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