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孝貫首是我一位朋友,如果你在東京有事,可以拿著這個找他幫忙?!蓖蹊鬈帍膽阎忻鲆粔K玉佩遞給許晉芳。
“你要走?”許晉芳臉一黑。
王梓軒看她一眼,苦笑道:“哪能,過來就是想好好陪你。”
“算你會說話,卡琳娜,將我這幾天的行程推掉,下午你去各家銀行,儘快將協(xié)議落實。”許晉芳白了他一眼,對卡琳娜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安排。”卡琳娜躬身應(yīng)命,帶著兩名女秘書轉(zhuǎn)身離去。
“看來卡琳娜在你這裡做的很不錯。”王梓軒打量一眼笑道。
“她有經(jīng)商方面的天賦,之前只是缺少機會和有人指導(dǎo)。”許晉芳點頭認可道。
“怎麼會考慮來東瀛借貸?”王梓軒道。
許晉芳對身邊保鏢擺手。
保鏢們點頭躬身去了周圍把守,許晉芳這才壓低了聲音道:
“通過你之前的預(yù)測我找人研究了一下,有材料表明,昭和50年(1975年)爲(wèi)止,東瀛的郵政儲蓄總額突破了50兆日元大關(guān),特別是從40兆日元增長到50兆日元只經(jīng)過了短短的一年零五個月的時間。其增加額相當(dāng)於一個大規(guī)模城市銀行儲蓄金總額。”
“郵政儲蓄之所以增長如此之快,很大的原因在於它對低額儲蓄。之前原爲(wèi)300萬日元以下,後增長600萬日元以下的利息不計稅。面對這種競爭銀行也實行了類似政策。即所謂複利利息指定日期定期存款,並對低額儲蓄利息實行免稅等等,現(xiàn)在許多人利用這一點,以虛名亂開低額儲蓄戶頭,進行偷稅漏稅。”
“我找了一些相關(guān)人士詢問,這種制度頂多維持到1988年。另外一個原因是,由於銀行儲蓄利息偏低,現(xiàn)在日圓對美元匯率上調(diào),更多的東瀛人熱衷於股票交易。特別是家庭電子計算機的運用,使許多人能不到交易所去,坐在家裡就可以得到有關(guān)的股票信息,也可以通過電子計算機簡單地購入股份或拋售股份。
“有些人甚至把這種股票交易視爲(wèi)一種金錢遊戲。儘管購買股票含有一定程度的風(fēng)險性,但一旦看準行情,買到看漲的股票,得到的利潤要比銀行儲蓄的利息大得多。從而股票交易市場從銀行手中爭走了越來越多的顧客。面對這種人們?nèi)找婷撾x銀行的現(xiàn)象,東瀛的銀行家們今後不得不更加絞盡腦汁,苦心經(jīng)營,來維持自己在金融界的地位。”
王梓軒若有所思:“所以,現(xiàn)在這是在貸款的最佳時機?”
“就是這樣,如果不是數(shù)額過大,抵押的東西不夠,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搞定貸款了?!痹S晉芳道。
“乾的漂亮?!蓖蹊鬈幱芍宰摎U。
許晉芳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但她的眼光精準,哪怕沒有他給出預(yù)測走向,許晉芳也會賺錢,只是未必賺的太多。
“我可是將所有身家都壓上,如果賠掉你可要養(yǎng)我?!痹S晉芳嫵媚的白他一眼。
“對了,我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蓖蹊鬈幉黹_話題道。
“什麼事情?”許晉芳秀眉一挑,正色問道。
王梓軒剛想開口,忽然心中一動,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
寸許大小的玉佩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裂紋,接著咔嚓一聲,裂成了無數(shù)塊。
王梓軒露出詫異之色。
許晉芳道:“跟你給我的玉佩一樣,是阿敏那裡有事情?”
她拿起手機撥打電話,但王梓軒家裡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這會功夫,王梓軒擡頭看去,發(fā)現(xiàn)他頭頂代表福運的慶雲(yún)飛快在流逝,心頭一凜:“阿芳,我要回香江一趟?!?
“我讓秘書給你安排飛機。”許晉芳道。
“不必了!”王梓軒強笑安撫了下,口中唸唸有詞。
五頭青鬼旋轉(zhuǎn)現(xiàn)身,向王梓軒一拜,托起他眨眼消失不見。
許晉芳目定口呆,在她眼中,王梓軒縱騰空而起,倏然不見了蹤影。
她驚愕的站起身左右尋找,又掀開桌布看了看下面,真的離開了。
回香江?這也太不科學(xué)了!
……
放學(xué)回來,周小寒便嗅著香氣跑去了廚房。
“阿嫂,今天吃什麼好吃的?”
甄慧敏回首嫣然一笑:“你最喜歡吃的豬手,等下開飯了,今天在學(xué)校怎麼樣?”
“千篇一律,阿嫂,今晚我去同學(xué)阿玲家過夜?!?
“做什麼?你交男朋友了?我說你可還小呢……”甄慧敏轉(zhuǎn)回身。
“想什麼啊,是去補課啊,阿玲她中文好爛,讓我?guī)兔ρa中文……”周小寒一本正經(jīng)的道。
“實話講!”甄慧敏臉色一沉。
“阿嫂,你聽說過筆仙麼?這可不是哄哄小女生的玩意兒,我同學(xué)說他看到了他死去的媽媽。”周小寒拿起一根黃瓜邊嚼著邊說道。
“筆仙?”甄慧敏微微皺眉,“不許做那個?!?
筆仙之類最近在香江校園興起,成了當(dāng)今少男少女“練膽”的遊戲,但甄慧敏聽王梓軒說過有危險。
“阿嫂安啦,只要不說話一點危險都沒有,何況我哥不在還有方大師他們,沒事的?!敝苄『灰誀?wèi)然的道。
“那也不行,等你哥回來他準許才行?!闭缁勖魮u頭。
周小寒眼珠一轉(zhuǎn):“只要不說話就沒事的,我就想看看我媽媽長什麼樣子,阿嫂,你不想看看你阿爹嗎?”
她從小是個孤兒,一直想看看她的父母什麼樣。
甄慧敏臉色一僵,沉默下來,她是遺腹子,她媽媽懷她的時候父親心臟病去世,她只看過照片,說不想看父親什麼樣子,是不可能的,這一直也是甄慧敏的一個心結(jié)。
見甄慧敏動心,周小寒趁熱打鐵,“我戴上老豆的護身玉符,沒事的,晚上我去朋友家過夜?!?
“那爲(wèi)什麼要那麼晚?”甄慧敏好奇。
“在凌晨一至三點的時候陰氣最盛,才能見到鬼?。 敝苄『S躍欲試的道。
“那晚上,我陪你去!”甄慧敏道。
“啊,說好了都是同學(xué)的,你過去算什麼。”周小寒張大了嘴巴。
“就這麼說定了?!闭缁勖艮D(zhuǎn)回身繼續(xù)做菜。
……
以王梓軒的法力,直接飛遁回香江有些難,王梓軒打算先到臺北,恢復(fù)法力再轉(zhuǎn)道遁回香江。
王梓軒現(xiàn)身落地,這是哪裡?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處空氣極度溼熱,霧氣繚繞的地方,前方影影綽綽,白花花的一片,還有女人的嘻笑打鬧聲。
“??!有色狼進女生澡堂啦!”
臺北某女大學(xué)生澡堂驚叫四起。
趕緊走!
王梓軒飛快掐訣唸咒,打算再次飛遁,忽然一物飛來糊在他臉上,剛剛現(xiàn)身的五頭青鬼哭嚎消失。
一口逆血翻涌,王梓軒目瞪口呆的看著手裡的東西。
這東西竟然破掉了他的五鬼搬運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