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時務?那依你的意思,跟隨他曹孟德就是識時務了?”
陳宮聽到曹勤那句句扎心的話,太大反應,反而是問了他這麼一個問題。
“誰說的?我可沒這麼說,其實現在有前途的諸侯很多,例如袁紹,曹操,江東孫家,甚至益州劉家也可以去投奔,這些人,要麼能力稱雄一方,要麼,依山河之險割據一方。”
“但這呂布,一個武將出身,深處徐州四戰之地,因爲先前的事得罪了很多諸侯。再加上性格放蕩自大。他呂奉先會是一個很強的武將,但他並不是一個能成大事的主公。”
“但話又說回來,投奔誰是個人的自由,也有很多人投奔呂布,但,敗亡後面臨的就是死亡,這陳宮也是一樣,不管他爲什麼投奔了呂布,但呂布敗亡,他就算被曹操殺了也不虧。但凡找個能成事的人也不至於這麼慘。”
陳宮被說的啞口無言,當然是因爲找不到路由反駁這句話,是啊,呂布確實難以成事,敗亡是早晚的事。
“雲奮兄說的言之有理,這陳宮就算死了也是他作。明知道呂布難成大事,當年非要迎呂布。”陳宮說話的語氣有些衝。
這曹勤就不理解來,剛來的時候我以爲你是陳宮的小迷弟,結果這纔多久,怎麼就罵起來了呢?
“陳兄,他陳宮死不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消消氣,消消氣”
曹勤是趕緊打斷陳宮,至於爲什麼,這老陳罵一句喝一口酒,罵一句喝一口酒,這剛拿來的酒哪兒夠他喝啊。
陳宮放下酒瓶子,用袖子摸了摸嘴,絲毫沒有一點形象:“雲奮老弟,你說這陳宮有沒有可能投奔主公?”
見陳宮提到這個話題,這旁邊的曹操眼前一亮,這陳宮想幹嘛?
曹勤見他把酒瓶放下,急忙搶過來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一邊喝著,一邊淡淡的說道:“投奔曹操?不可能,陳宮此人,鼎格剛烈,若是想讓他投奔主公,這無異於登天。”
曹操在一旁是聽得嘴角一抽:曹勤,本身他都不願投,這你還在火上澆油,唉,坑煞我也!
“雲奮老弟,這下你可錯了啊,我來的時候,通過小道消息得知這陳宮已經跟隨了主公。”陳宮淡淡一笑,可算掰回來一局了,只不過這一局的代價有點大。把自己都搭裡了。
曹操聽到這話,眼珠子差點從眼睛裡跳出來,啥情況?
陳宮這意思難道是他已經想通了?不應該啊,之前不是還誓死不從嗎?不對難道有詐?
曹操壓下了激動,問向了陳宮:“陳兄,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是,這陳宮已經想通了,投奔了主公?”
陳宮笑了笑,他知道曹操這是有點懷疑,畢竟之前的態度,太過剛烈,反而投降了他又不適應,於是便說了句寬寬他的心:
“是啊曹兄,我這小道消息很準的,這陳宮確實投了主公。”
“好!好啊!”曹操激動的拍了拍手,這困擾我很久的難題,來了躺曹勤這裡便啥都解決了,不行,開來這以後我要經常在這裡坐坐。
曹操這一拍手,可嚇到了正在喝酒的曹勤:“老曹,你這是幹嘛呢?人家陳宮投奔主公,你激動啥?”
“咳咳,那啥我這不是開心麼,有一個大賢投奔了主公,我這個曹氏親貴也沾點好處啊。”曹操急忙解釋道,生怕曹勤看出來什麼。
曹勤反倒沒怎麼關注這曹操的異常激動的舉動,反而是疑惑的問向了陳宮:“老陳,你若是這消息準的話,這陳宮投了曹操?”
“嗯,那是自然,雲奮老弟放心,我這消息一流的。”見曹勤有些不信,他連忙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的消息來源絕對正確,因爲陳宮本人就在這兒!
“我沒有懷疑陳兄的消息準確不準確,只是好奇,這陳宮是怎麼了,他腦袋被驢踢了?居然投奔主公。”
本以爲會誇兩句識時務,有遠見的陳宮,聽了這話,差點沒栽倒在那兒。
??什麼情況,這不投降是不識時務,投降了又是腦子被驢踢了,曹勤啊曹勤,你這是一個好的選項都不給我陳公臺留啊。“雲奮老弟,你這話說的,可是爲何啊。畢竟這陳宮投奔了主公,顯的此人識時務,有遠見,你怎麼就這麼說呢?”
曹操聽了曹勤的話,可是嚇得渾身出汗。
人家好不容易想通了投奔我了,你這有直接說別人有本事是腦子被驢踢了,萬一他一生氣,又不幹了怎麼辦?
所以這曹操是趕忙的誇了兩句陳宮。生怕這陳宮再幹點什麼不正常的事。
“老曹,原因很正常啊,他陳宮過於剛烈,他根本想不到這些大道理,他只想得到曹操是個奸詐小人。但殊不知這亂世之中,不奸詐滑頭一點,估計活不了兩天。”
“也是,也是。”陳宮並沒有回答,而是喝起了酒。似乎在哪兒想什麼事。
這時,呂玲姬從外面一蹦一蹦的跑了進來,隨後用手拉著曹勤的袖子,旁若無人的秀起了恩愛:“夫君,夫君,你給妾身的小鳥從鳥籠子裡飛出來了。”
“行了行了,沒看見我在這兒招待客人麼?等有空了,帶著你再去買只鳥不就行了。”
“好吶,那我先下去了啊夫君。”
“下去吧下去吧。”
呂玲姬走後,曹勤一臉歉意的攔著兩人:“不好意思哈,見笑了,這家裡的女人沒管教好,小插曲別在意,繼續喝酒。”
這陳宮在一旁懵逼了。這呂玲姬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