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響亮的耳光在房間響起。
胡嘯天睜開眼,驚訝的看著文靜,以及她左半邊臉頰。
清晰的巴掌印,刻印在臉上。
嘴角還留有血跡。
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丫頭是在夢遊,還是有???
“你在幹什麼?講不清楚,今天也別離開這個酒店。”
面對胡嘯天的質(zhì)問,文靜低著頭,手掌落在身前的小肚和兩峰之間祈禱,弱弱的反問:“老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她接著說道:
“昨天也有一個人,要我共進晚餐,不就是想要睡我嗎,但是我不是隨便的人?!?
嗷。
靠。
原來是這麼回事。
昨天屬於激情戰(zhàn)勝理智,今天是理智恢復(fù),從新佔領(lǐng)高地。
對於這種心結(jié),還是不要回答的模棱兩可比較好。
“你是個好女孩,是我最喜歡的秘書女孩。”
抱著她,再牀上滾兩圈,兩人捲成一個蠶蛹的樣子。
胡嘯天看著她的眼睛問她:“如果是別人,你會願意陪他睡覺嗎?”
“當然不願意。”
文靜認真果斷的回答。
“如果,有人給你十萬,你會願意陪他睡覺嗎?”
文靜生氣的說:“我說過,不會,就不會。”
“那一百萬呢?”胡嘯天不斷的增加砝碼。
“不會不會就是不會,你不要質(zhì)疑我。”
後面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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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嘯天露出白牙,說道:“一百萬你都不會,你哪裡隨便了?”
“可是我,”
看到他緩緩低下的頭,感受變得有力,文靜挪動身體抱住他,閉上眼睛。
一天什麼都沒有做,一點工作都沒幹。
全部時間,都在陪著胡嘯天瘋狂。
解開心裡的心結(jié),文靜也開始面對自己,重新審視和胡嘯天關(guān)係。
早晚的事情。
像她這麼漂亮的女秘書,入職場,幾乎就是這個結(jié)局。
她動動身子,指著牀頭說道:“老闆,能不能把紙巾拿給我,我擦擦身子?!?
“擦身子多麻煩,老公帶你去洗澡?!?
身體多處都是黏糊糊的。
文靜被抱著進入浴室,害羞的和他一起,洗鴛鴦浴。
晚上吃完飯,兩人開始正式商量酒店的事情。
她認真的講解,最終還是決定,把酒店選在省會城市,發(fā)展會更好。
“選在省會的話,是更好,但是你就要離開我身邊,我不想?!?
女人是感性動物。
聽著胡嘯天的話語,芳心顫動,她幾乎沒有任猶豫,“那就選在南淮市,目標就是把四星級變成五星級,我在這裡陪著你?!?
“好。”
看著胡嘯天露出孩子一樣的微笑,文靜知道沒有選錯,相比較於事業(yè),她更想要待在色色的老闆身邊。
酒店位置就選在南淮市。
美滿的睡一覺,胡嘯天也要著手準備,向李靜瓊告白的事情。
經(jīng)過一場訴訟官司,B站的知名度,被迅速的提升。
幾百萬買的廣告推廣,以及多重活動,把首要目標推向大學(xué)生。
南淮師範學(xué)院。
一班正在討論李雄偉的事情。
自從他和康玉樂的關(guān)係曝光後,在班級裡就是風雲(yún)人物,康玉樂可是學(xué)校有名的大美女。
宅男們聚攏在李雄偉身邊,聽他講述追求康玉樂的過程,他自然是來者不拒,添油加醋。
活脫脫的把一個舔狗,說成男神,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大部分男生竟然都信了。
隔著十米遠,也能聽到班級的喧鬧聲。
胡嘯天提著水果,坐在李靜瓊身邊,“最近有沒有想我,好久都沒有和你安靜的坐在一起,看書學(xué)習(xí)。”
“有啊,當然想你了。”
李靜瓊放下手機,微笑的紮起一顆火龍果,放到胡嘯天嘴裡,“甜不甜?”
“很甜,很好吃。”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某些挑事的男生,立刻陰陽怪氣的說:“還是胡嘯天的女朋友好,你看,李靜瓊會喂水果,康玉樂就不會送果盤?!?
這話穿到李雄偉耳中,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瑪?shù)?,你什麼意思,想打架嗎?”
處於嫉妒,挑事的男生說道:“呵呵,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留下輕蔑的一笑。
結(jié)果就是雙方開始火併。
很明顯,李雄偉經(jīng)常鍛鍊,他佔據(jù)上風,壓著挑事的男生說道:“向我道歉,要不然打死你?!?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沒有說錯?!?
心裡本來就嫉妒,如今打架打不過,更是不肯服輸。
胡嘯天他知道打不過,所以纔敢挑釁李雄偉。
對於胡嘯天,挑事男孩是比較佩服的,能寫歌曲,會唱歌,武術(shù)也厲害。
家庭條件殷實,爲女朋友捨得,追到女神?;ɡ硭鶓?yīng)當。
但是,李雄偉會什麼?
除了當舔狗,沒見他有什麼本事,不知道康玉樂看中他哪一點了?
“老公,你不去幫忙勸架嗎?那是你的室友,萬一被處分怎麼辦?”
李靜瓊看到胡嘯天安靜的玩手機,她心裡有些疑惑,爲什麼他不去勸架。
他的苦衷說不出來。
難道告訴李靜瓊,康玉樂被我親過,釋放過,差一點就拿下她。
天地良心,做過就算了,還說出來,那還是不是人?
兩人打的越來越激烈,胡嘯天選擇躲避,帶著李靜瓊走出去,“我們出去吃,這裡不合適。”
引火燒身的事情不能做。
事情的起因,本身就和李靜瓊有關(guān)係,繼續(xù)待著更不好收場。
老師還沒有來,反倒是康玉樂先到。
收到胡嘯天的信息後,康玉樂就趕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兩個男生爲她爭風吃醋,又不是第一次,要不是胡嘯天在,她纔不會過來。
來到一班,沒看到胡嘯天,康玉樂的心情頓時就跌落谷底。
胡嘯天不在,我來這裡幹什麼?
看兩個猴子打架嗎?
康玉樂冷著臉,語氣冰冷的說道:“好好打,別光用手啊,那不是還有板凳,桌子,磚頭嗎?!?
“你們倆誰都別客氣,儘管來,快點來。”
在康玉樂的高大威懾下,兩人選擇停手,分開後瞪著對方。
“哼,你等著,以後走路小心點。”
“你纔是,注意別走夜路?!?
不能打架,口炮可以繼續(xù)施展。
見他們停手,胡嘯天也不在,康玉樂轉(zhuǎn)身就走。
李雄偉看到康玉樂離開,立馬跑過去,在她身後面跟著道歉,“樂樂對不起,他是因爲說你壞話,我纔打架的?!?
“說我什麼壞話?”康玉樂停住腳步。
他臉色難看的說道:“那個混蛋說,你不如李靜瓊好,我頓時就生氣了,才和他打架。”
不如李靜瓊好,這是康玉樂心裡的一根刺,打發(fā)他離開,“我知道了,你快回去上課吧。”
眼見康玉樂不開心,李雄偉也不敢走,在後面跟著她,講笑話。
逗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