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陸輕離看到安楠直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手裡提著個袋子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陸輕離寫字的手一頓,擡頭看她,不明所以,安楠把袋子裡的藥直接拿出來道:“你的嘴都破皮了,再不上藥,會留疤的,這麼帥的臉留疤就不好看了”陸輕離看著少女給自己買的傷藥,原本如死水的內心突然快速地跳的起來,陸輕離原本不把嘴角的傷放在心上,反正也不會有人去在意,可是看著少女雖然玩笑般得話,但眼神卻格外的認真,陸輕離黑沉沉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安楠,想在她的臉上看出像在其他人身上看到的虛僞,可是沒有。安楠看陸輕離一直盯著自己也不上藥,就把藥倒出來用棉籤沾一沾準備給陸輕離上藥,棉籤差一點沾到嘴角的時候,陸輕離卻突然攥住少女的手腕,低頭,拿起筆,在紙上寫道:【爲什麼幫我,爲什麼要幫我上藥】少年的字寫的很肆意灑脫,和臉上的面無表情,死氣沉沉的樣子簡直是對比。
安楠想也沒想就說:“當然是因爲我人美心善了。”陸輕離“.....”安楠用眼神示意他還攥著自己的手腕,陸輕離把手鬆開,算是默認了。安楠小心翼翼的把藥擦在傷口上,怕少年疼,還吹了吹,陸輕離這次沒有躲,黑沉沉的目光深處像似有光在閃爍。二人離得很近,遠處看像是在相互親吻的戀人。陸輕離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戀人,課間的嘈雜聲都擋不住心臟跳動的震感,像是要飛出來一般。
等到中午吃飯時,曾豪和董浩才從教務處裡出來,被李主任罰了五千字檢討還要在明天的講臺上公衆像陸輕離道歉。
曾豪回來後直接走到陸輕離座位旁道:“死啞巴,你給我等著。”說完就離開了。
“走吧,去食堂,曾豪那邊我會和李主任說的”陸輕離低眸擋住眸中的神色點頭。
放學後,安楠找李主任說了曾豪又找陸輕離的麻煩,李主任先表揚了兩人遇到這種情況就應該交給老師來解決,不要自己直接硬來吧啦吧啦。就讓倆人先離開了,等二人走出校園果然沒有曾豪的人影了。陸輕離在本上寫【你不用管的,這本來就和你沒關係,從小到大,習慣了。】安楠看陸輕離這樣說,心裡有點不舒服,不知道爲什麼,聽到薛曉說班上轉了一位啞巴同學,她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沒來由的,難道和她小時候的失憶有關安楠聽媽媽說自己被綁架過,等找到她的時候自己和一個男孩全身是血的躺在那,母親說看到我渾身是血的躺在那,以爲自己已經,後來到醫院檢查才知道這血不是自己的,不過根據血樣採納和另一個受害者的血樣樣本是一致的,母親爲表達感謝去看過那個小男孩,,小男孩安安靜靜的躺在病牀上,母親去了幾次,都是醫護人員在照顧那個小男孩,據母親所說,那個男孩好像不會說話,安楠自己可能因爲當時年紀小,什麼都不記得了,失憶是對自己精神安全應急的一種表現。偶然一次聽到媽媽在和父親吵架才知道,之所以自己會被綁架是因爲我的父親是一名緝毒警察,再一次緝毒案件中繳獲對方一個窩點,繳獲毒品三千五百克,對方作爲報復才綁架了安楠,媽媽勸說父親轉文職或是離職退休,父親態度也是堅決,自己這一輩子都要爲國家做出貢獻,不然,人人都這麼想,想要活著,都不去做這件事,那這個世界就沒救了,只要我活著,我還可以救,就沒有放棄的一天,母親因此和父親吵了很多次架,父親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很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