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那紈絝公子哥正在打罵下人:“端茶倒水你都不會(huì)?我要你何用?滾過來,小爺我腿沒地方放。”
那下人忙不迭爬到公子哥身邊趴著,公子哥雙腿搭在下人身上,呵斥嚇壞的美女:“美人,愣著作甚?接著唱!哈哈”
“約,約情郎,約定在花開時(shí)分……”美人手彈琵琶,慢慢越唱越好,拋起了媚眼,公子哥樂得哈哈笑。
玉書、計(jì)尾一臉氣憤,珞珈也是聽著那笑聲心煩得很,看了看計(jì)尾,有了底氣。
大步上前,摺扇啪地打開,大聲說:“小尾巴,我心情有些不爽快,這裡躺著只臭蟲,怎麼辦?”
小尾巴說:“那自然是要爲(wèi)公子除害!”
說完拔出劍,劍出鞘的聲音響亮得很,歌聲戛然而止。
那公子哥一腳踢開下人:“你誰呀誰?敢惹老子?來人啊!”
不消幾個(gè)回合,小尾巴的寶劍回鞘。
在旁邊欣賞的珞珈拍掌:“小尾巴,你真棒!”
珞珈走近公子哥一把抓住領(lǐng)子口,公子哥忌憚?dòng)?jì)尾不敢動(dòng),珞珈的扇子在他臉上啪啪:“小夥子,出來混都是要還的,人人平等,懂不懂?尊重人,懂不懂?”
“懂,懂,懂!”公子哥忙不迭點(diǎn)頭,“不敢了,不敢了,大俠。”
珞珈手指著趴著的下人:“欺負(fù)人?這人我要了,贖身多少錢?”
公子哥想了想,慢慢伸出5個(gè)指頭。
“50星幣?玉書,給他。”
“5金!”公子哥急忙說。
珞珈一聽,“你他……”罵人話差點(diǎn)出口,扇子也舉起來了。
恨不得揍他漂亮的臉蛋,還想訛我?
呃,還有不少人看著呢,算了,好人做到底,吃了這啞巴虧。
“玉書,給他5金!再讓我看見你不消停,卸你胳膊腿!”
公子哥灰溜溜回房去了。
玉書早將那趴著的下人扶起,在一旁處理傷口。
珞珈看見美人還在角落,指著她說:“那誰,美人,繼續(xù)唱,不要唱情郎,來點(diǎn)南方小曲兒...”
節(jié)奏徐緩的南音,間或幾句唱詞,好聽多了,不少旅客都過來聆聽。
珞珈剛做了好事,聽著南音更是爽快,閉上眼搖頭晃腦欣賞,舒服得很。
“多謝公子搭救,願(yuàn)爲(wèi)公子效犬馬之勞!”是那下人過來感謝。
等等,等等,這個(gè)聲音有點(diǎn)耳熟,珞珈睜開眼,那下人低頭恭順看著珞珈,可那眼神卻不柔順,這,這不是……
珞珈驚的坐直身體,扇子指著他:“你,你…….”
這下人正是那賭徒、那奪她初吻的混子!
“公子,此後小人便是公子的人了!”混子看著他哂笑。
“哼!”珞珈氣的說不出話,看到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只得甩手走了,那下人倒是恭敬得很,亦步亦趨跟著主人。
珞珈氣壞了,邊走邊恨恨剜了他幾眼,恨不得把他扔下船去。
這混蛋,又上當(dāng)了,明明武功高強(qiáng),還裝作下人,讓她中了這苦肉計(jì)。
珞珈進(jìn)了自己的屋,砰地一聲關(guān)了門,把下人隔在門外。
玉書不知出了什麼事,趕緊也跟過來,那下人說,“姐姐,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做。”
玉書早看他可憐,如今看他長得面善、也俊俏,笑著說,“我家公子人很好的,你好好跟著就行,我叫玉書,你叫什麼名字?”
“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