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心心念念,多少次午夜夢迴,那個讓牟珂欲罷不能的聲音又在她耳畔響起。
“我是做夢麼?”牟珂有點(diǎn)恍惚,被綁架之後滴水未進(jìn),神情憔悴,作爲(wèi)天之驕女的牟大美人已經(jīng)陷入了絕望。
突然聽到那個熟悉富有安全感的聲音,牟珂還以爲(wèi)是幻覺,她怔在石椅上不敢動彈,怕一動就失去了幻覺。
袁家既然要置自己於死地,牟家已然是默許的,沒想到自己成了政治利益交換的籌碼,但我不後悔。
牟珂知道自己不久就會永遠(yuǎn)消失在這個世界,袁牟兩家聯(lián)手已經(jīng)沒人能救的了自己。
絕望之際,她想起了那個男人,給她帶來愛情帶來快樂的小男人。
“讓我抱抱吧!”一雙溫暖的手抱住了牟珂的雙臂,那熟悉的聲音和特有的氣息激盪著牟珂的神經(jīng)。
“不———這不是幻覺,是我的小男人來了!”牟珂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一頭扎進(jìn)了溫暖的懷抱,劫後餘生的淚水肆意橫流。
“阿珂,我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黃力撫摸著情人兒的秀髮安撫道。
“你這沒良心的傢伙,光顧著和一堆紅顏纏綿連個電話也不打,還要我和兒子麼?”這一刻牟珂卸掉了所有的僞裝不再是女強(qiáng)人,盡情的享受黃力安全感爆棚的懷抱。
哪有什麼天生的女強(qiáng)人,只是男人不行罷了,做女強(qiáng)人太累了,還是做我男人的小女人,陪他玩耍,給他生孩子吧!
牟珂正沉浸在你儂我儂的快—感之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阿力,你快走,這是一個圈套,不但要除了你還要連我一塊處理掉。”牟珂掙脫黃力的懷抱將他欲推出密室。
“那又如何?即使真的要死去,能有你在身邊我也會笑著赴黃泉,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黃力又擁住了牟大美人,一番動情的話點(diǎn)燃了牟珂的身心。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我牟珂與黃力連夫妻都不算,他竟能爲(wèi)了我將生死看淡,這樣重情重義的男人竟然讓我有幸遇見,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一個女人的一生還要奢求什麼?
從這一刻起,牟珂沒了自我,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寄託於自己的小男人。
“阿力,吻我!”牟珂踮起腳尖求愛,黃力火熱的舌頭扣開了牟大美人的貝齒。
“哈哈,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不分場合的茍合,都死到臨頭了還有這閒情雅緻。”袁公子和黑衣中年人將二人堵在了密室。
“哪裡來的兩個小畜生在這聒噪,打擾了老子的雅興,去死吧!”先下手爲(wèi)強(qiáng),黃力一上來就祭出殺招,他那正和牟大美人纏綿在一起的舌頭,瞬間變成了殺人利器,奔著門口的兩人擊殺過去。
與此同時,那個中年黑衣人運(yùn)行真氣一身玉神境巔峰的實(shí)力盡顯。
黃力須臾之間吃了一驚,這袁家爲(wèi)了對付自己當(dāng)真下了本錢,竟然請來了這種老怪物。
變異又一次遇上了修仙,黃力感到了棘手,他現(xiàn)在雖然有多達(dá)30枚的毒株加持,但對上玉神境巔峰實(shí)力也只有逃命的份。
本想將對方一擊致命,但對方實(shí)力太強(qiáng),黃力祭出暴力的舌頭之後虛晃一槍,攜著牟珂就欲瞬移出逃。
可那袁公子似乎知道黃力的想法,瞬間將那石門給關(guān)上了。
黃力這時候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用鮮血打開了厚重的石門,而袁公子竟能關(guān)上石門,難道他會是變異者,可我怎麼沒感受到他身上有毒株的存在。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除非他的實(shí)力已經(jīng)———。
黃力逃遁無門,轉(zhuǎn)眼盯著面露一絲玩味的袁公子。
“怎麼你也是?”
“哈哈,小小伎倆還在我面前賣弄,還不獻(xiàn)出毒株,說不定看在嬸孃的份上我會饒你不死,嬸孃我可是一直饞你的身子,只要你從了我他可以不死,嘿嘿——。”
袁公子鬆顯露了自己的真實(shí)實(shí)力,他的體內(nèi)擁有多達(dá)百枚毒株。
恐怖如斯,黃力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遑論還有一個玉神境巔峰的修仙者。
黃力面色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