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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的龍與諸神的名諱

龍,一直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往往厲害的人,都會乘龍而來。

在那些美麗的傳說中,亦然有小龍女,龍子,帶著美麗的夙願來到人間。來尋找屬於他們的姻緣。在遙遠的傳聞裡,在那些桃花盛開的樹下,獨身的女子會受到龍神的祝福,而受到龍神祝福的那個女人,生下的孩子,將會受到龍神的庇佑。

青衣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聽著他嘴裡的胡言亂語。可她就喜歡聽他吹牛,實際上有龍啊,有龍鄉,還有妖怪,天界。有來自於神的祝福。

“叔叔,你騙人的話真好聽”青衣對著面前的男人道,然後眨巴眨巴眼睛對著他笑了笑。實際上她是相信的,只是故意這樣說,那麼他會給自己講更多的故事。

這是青衣第一次見到他,他真的很漂亮,比女人還漂亮。那樣子就像是從書中,傳說中走出來的人。連青衣自己都不免的都有一些嫉妒了。

一部分人總是幸運的,而幸運的人並不一定開心。青衣並不是一個幸運的人,在自己身邊,總是會出現災厄,火災,地震,海嘯。可是她卻總能活下來。

也是因爲這樣青衣格外的熱愛這個世界,因爲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不去愛這個世界,吃個夠,玩個夠,豈不是浪費了不幸中的萬幸。

時間過去了很久,青衣才發現了一個很驚訝的事情。

當其他人都有了白髮,而他還是那麼的年輕俊美,就如同是把時間定格了一樣,定格了在最好的年紀。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時間,都能夠看到他,只要在自己危機的時候,和自己偶爾很不開心的時候,他就會出現。

正如大多數時候的疑問——你到底是誰?而他總是充滿了哀傷,選擇不回答自己的話,不過還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告訴了自己他的名字——龍魚。青衣不是一個別人不願告訴自己,選擇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他自己說他是自己的守護神。

小時候的青衣看到他還有點點怕怕的,擔心觸怒了他,會發生怎樣的事,稍微大一些,青衣的膽子就大了,直接稱呼他,爲小魚。

小魚總會講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傳說與故事。

例如:在遙遠的星空深處,有一個龍國。那裡曾經有一條龍,是龍國裡最普通的一條龍,他愛上公主,公主也愛上了他。可是公主需要去結親,以換取,世界的和平,兩個相愛的人相擁而泣,爲了阻止龍國世界崩滅,公主只能選擇了與其它的神族結親。讓天神,延緩龍國世界的崩潰。

而就在公主,要嫁過去的那天,那條普通的龍,與天神展開了大戰。

結果可想而知,普通的龍,怎麼能打得過天神呢?他仰頭長嘯,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對手投出自己手中的戰矛,自己崩碎於虛空,而那天神,也因此受了傷。公主,也在小龍戰死後,選擇一同而去。而在公主身死的瞬間,在五彩的霞光裡,誕生了一條魚兒。而那魚兒,正是小龍與公主的遺腹子...”

而每一次講到一半,小魚都會藏著掖著,不往下講。青衣,也絲毫沒有辦法。主動權在別人手裡,他想來看自己,就看,不想見到自己就消失,就算自己破口大罵也沒用。

有時候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危機的時候,是小魚救了自己呢?可是沒有答案,他也不會承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而青衣會信誓旦旦的覺得,一定是他,一定是。她很想去看看,小魚口中所說的龍鄉,看了一看,那龍鄉里,永世不可癒合的裂痕,也想看一看那美麗的公主,與龍王子曾經一起走過的地方。終於兩人一起踏上了征途,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龍鄉,看到了他口中所的一切。甚至看到了更多他也沒有看到過的一切。

...

如果這世界上所有的感情都能像白色的雪,以及漂流下來的瓶子一樣,也許,人是沒有遺憾的。當然那只是一種意象罷了。青衣,總是會這樣說。什麼是美麗的,什麼是開心的,那麼寧願所有的事物,都像看見的,所感受的那樣。

人是很奇怪的。有的人註定揹負了一些自己天生就具有的東西,而那樣的東西,實際上不堪重負。

人爲什麼要去承擔,承受那些本不是自己,應該承受的事。

青衣以爲龍魚,會是特別的存在,至少對於自己來說是特別的。

而在龍鄉,龍魚卻是罪血的代表,如果不是龍魚的父親,阻止了天神和龍鄉的聯姻,那麼龍鄉不會花代價才換來茍延殘喘。

有些東西是不可改變的,如龍鄉那永遠不可癒合的裂縫。那是天空的疤痕,那是世界的疤痕,而這疤痕,日夜的在壯大著。遲早有一天,那龍鄉將會徹底消失在世界上。

直到很久以後,青衣才發現不管是神也好,亦或者龍也罷,都有著自己的悲哀。

神是會死的,而龍同樣也會。只是,相對於人的壽命而言,他們的壽命太悠久了,而相對於世界的壽命而言,天神也就不算什麼了。

所有的悲哀,都有一個起點,而起點在於生命的開始,而就連天神也不會明白,生命源於何處,又是怎樣形成的。

悠久的生命沒有代表著無盡的快樂,反而是來自於心靈的疲憊,以及對於生命的漠視。

龍神也妄想著龍鄉永固,甚至不惜以任何代價,也要使龍族存活於世。而失去的去換來的茍延殘喘,是否是值得的。恐怕連龍神也不會明白。

霎時,青衣站在臺下,質問著高高在上的龍神:“你是否後悔,你是否後悔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那冰冷的天神呢,你明知道她將坐在那冰冷的王座上,享受無盡的孤獨,與鬱鬱寡歡。你又是否考慮過,給予她該有的幸福呢?"

可龍神端坐在那龍座上,緊緊的閉上了雙目。沒有留給彼此一句話。

那將永遠沒有一個答案,神是冷漠的,而龍也是。那上千年萬年的壽元,使得它們遺忘了所有的情感。 縱然是要面對無盡的空虛,可死亡來臨時的可怕,卻是更加令龍覺得恐懼。

也許吧,正是因爲人的壽命只有區區百年因此纔不會無動於衷,纔不會拋棄了生靈固有的情感。

龍鄉四季如春。而如果能從星空中看往那個國度的時候,卻會發現上面有小半是暗淡無光的。那漆黑如同是夢魘,纏繞在任何一個龍族的心頭。

在那遙遠的遠古,龍鄉遠比現在還龐大、那時的龍,從來不會以人類的貌相生活,而是以本體存活,龐大的身軀在龍鄉,亦然有足夠的生存空間,而隨著龍鄉的萎縮,那漆黑中的小半,卻是龍鄉的大半,最後龍不得已以人的姿態生活著。

龍神總是會說:“在人類的軀殼裡,總是會壓抑著龍的怒火,而這樣的怒火,隨著歲月的增加而增加,如果是某天,發泄而出的話,足以毀滅這個世界。”

龍神是唯一一個,以本體存活過龍鄉的龍。

而因爲活得太過悠久卻會無比的懷念曾經的生活。他總說渺小的人類以前總會來信仰,龍神,天神,而自從龍鄉日夜萎縮之後,幾乎再也沒多少人相信神了。

其實龍神一直都記得,遠古的龍神曾說:“人類是給神族帶來奇蹟,與希望的種子。但是他不相信一個比自己矮小無數倍,又脆弱的種族,能去挽救神族。作爲龍神,作爲神族,不屑於去向人類乞憐。

雖然是如此,但是龍神還是給了人類一些“機會",給那些少部分還在信仰龍神的人,降下祝福。降下守護神。

當然雖然是降福,實際上,給予的都是罪血,亦然如同放逐。

“渺小的人類啊,當你們自己拋棄了信仰,選擇獨自去面對災厄的時候,實際上不是神的漠視,而是你們自己的選擇。神一直都在。而被選中的人,是給予彼此一個機會,我開始懷疑自己的信念。但是,神臨也不是隨便給的。每個世界都在自我崩潰。憑什麼神就要搭救人,而人卻還要拋棄對於神族的信仰!”

龍神坐在那高高的神椅子低喃,遙望著星空深處,那個桃花樹下對著樹,默默祈禱的女子,輕輕的一指。

真正的龍,是不會屈居於人下的。而這魚兒,算是對你們的憐憫。

.....

龍魚是看著青衣長大的,實際上沒有對於自己的命運不甘,縱然一開始的時候會覺得守護一個女人,是一件很卑微的事。但是隨著青衣的長大,龍魚發現她好像一個人,於是他再也沒有想過離開。

魚兒變成龍,也是要經歷很久,很久的時間。其實龍魚明白降神,這算是對自己的懲罰——相當於放逐。

雖然龍魚會覺得待在龍鄉,也會是徒增哀傷,他在想,爲什麼人一出生要很久纔會有記憶。而龍族,還未出生就會產生記憶呢?沒有記憶,也就不會有哀傷了。龍鄉很美,可卻對於龍魚來說,真的算不上是一個令人覺得滿意的地方。所有的制度,所有的一切。但是那卻是自己的家鄉。他是不願意離開的。

爲什麼自己是一條魚兒?也許只是因爲自己的父親,只是一條普通的龍吧。龍魚總會自嘲的說自己,爲什麼別人一出生是更高的姿態,而自己卻是一條魚.他總是會自己給自己一個回答的。

....

神通常在星空深處的天界中,那冰冷的王座中俯瞰著衆生,他們有著人類的面孔,亦然有諸物萬靈的本體。誰也沒有名諱,也許曾經有過吧,只是因爲歲月過於久遠的原因,連自己都給忘記了。

什麼是神,對於大部分神來說,都是超脫人的本質,遺忘了生靈的本質。而僅僅只有在消失的時候纔會感受到諸物萬靈其實沒有什麼不同,與人類的死亡不同,神的死亡是伴隨著異香的。

那麼青衣會說,到底什麼是神呢?神的本質是什麼呢?最後青衣發現,是力量,是拯救的力量,亦然如毀滅的力量。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尊神靈,正如自己母親心裡,那永恆不滅,且能將下祝福的龍神。

龍神是龍族的尊稱呼,比自己或者一個族羣整體強大太多的,相對於來說就是神。

神也是一個族羣,只是比起人類來說,他們的起源太早了,力量也太過於龐大。正如就算是龍族與天神的大戰,亦然只能去那星空,因爲若是在龍鄉本土,亦然會發生海嘯地震。

因此所有的族羣都遵守一個原則,在爭鬥中,不能禍及家鄉。

也許這也算是神唯一的人性吧,亦或者是生靈的本性。至於人,那弱小的種族,大部分族羣根本沒有放在眼裡。縱然很多時候,會發現,人類的軀體是最適合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可是相對於力量而言,真的是弱爆了。

青衣見到過如古埃及中歷史軌跡中出現的蠍子王,那龐大而堅硬的身軀簡直讓人望而生畏。而他卻不知道自己被稱之爲蠍子王,正如他所說:“吾輩,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名諱,名諱只不過是別人對於自己的稱謂。而如果自己是孤獨的,那麼名諱,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當然如果你覺得需要給我一個名諱,我不妨就叫做蠍子王。”

是吧,一個人,一頭豬,亦或者是一頭蠍子,可能天生就是那樣,本身是沒有名諱的。而之所以需要一個名諱,那是因爲我們有朋友,有族羣。而蠍子王並不會承認那拇指大小,而沒有神志的生靈是自己的同輩。正如,他所說,自己的族羣早就崩滅了。而自己活著只是因爲死不了而已。

它總是充滿悲哀的談起:“這世間的任何力量,已經無法撼動我,而我只能等待著自然的壽元終結。朋友?如果是在我剛出生的十萬年,也許還有朋友,而如今,朋友只是一個笑話,當你發現所有人都會隨著歲月而流逝,自己始終存在的時候,你的心早就已經被冰封了。難道,你會去接受一個殘酷的現實?朋友我認可了你,還想多和你說幾句話,我一個瞌睡的時間,就找不到你了。而正如差距,當我睡著的時候,又有什麼大的力量能把我驚醒呢?”

蠍子王的孤獨是難以言喻的,在大部分時候,他都在沉睡,偶爾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總是在睡覺的他,神志已經趨近於迷糊、他會想,如果不是那個少年驚醒了自己,那麼也許自己的神志就會歸於混沌。

只要永遠不醒,那麼不等同於死亡麼?

因此,其實對於那少年的打擾。蠍子王是惱怒的。只是因爲睡得太久,就連生氣,與惱怒都顯得遲緩了。那不像是自己很困,剛睡起,就被人吵醒。而是睡了不知道有多久。不是身體的疲憊,而是主觀上的不願意醒來。

對於友誼,青衣會說,也許是一個零食吧。當然青衣真的沒有想太多,而是想說,蠍子王,睡了那麼久應該餓了吧,雖然聽他說了那麼多好像是廢話的話。有點,覺得傻傻的。

青衣會想起過去,總是會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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