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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甕中捉鱉

‘唰’一刀幾乎將一個倭寇的脖子砍斷,然後再一腳將其屍體踢下木牆。

耿天璧大口喘著粗氣,這羣倭寇的戰(zhàn)鬥力強的有些出乎意料。

他自幼習武,自詡武力值不弱,可是剛纔一打一差點沒打過這個倭寇。

然後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細刀,發(fā)現(xiàn)竟然只有幾個米粒大的豁口,不禁咋舌。

之前只聽說倭寇刀具精良,可以斬斷明軍兵器。

他還不相信,覺得太過誇大。

他不否認有神兵利器,可一羣賊寇罷了,哪來那麼多精良的武器。

而且倭寇的兵器那麼窄,硬碰硬太容易折斷了。

今天才知道,自己見識太過淺薄。

這些窄刀專爲殺人而設計,犧牲了刀身整體的強度換取鋒利度。

再加上精良的鑄造工藝,堪稱利器。

與重物相撞確實容易折斷,但砍人是真好用,動輒斷手斷腳。

也幸好他們是據(jù)寨而守,擁有居高臨下的優(yōu)勢。

否則猝不及防之下,被這些倭寇這麼一衝,搞不好真就會被衝亂陣型。

不過即便如此,剛纔那羣倭寇突然衝上木牆,還是給守軍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耿天璧親自帶著親衛(wèi)過來救援,纔將對方給攆下去。

期間他敏銳察覺到,這些倭寇手中的兵器有些異常。

搶了一把過來,發(fā)現(xiàn)確實比明軍手裡的制式兵器精良許多。

難怪之前聽說倭寇最喜歡衝陣,往往敢以少數(shù)人,衝擊數(shù)倍於己的明軍。

他們的依仗,就是這鋒利的刀具啊。

今天的戰(zhàn)事結(jié)束後,一定得把這事兒上報給德慶侯,讓他給上面反應一下。

我堂堂大明天朝上國,不能在兵器上被一羣賊寇給比下去啊。

德慶侯廖永忠,目前負責嶺南軍務,是他的頂頭上司。

只是耿天璧不知道的是,船上的武藤秀太眼見武士小隊被趕下城牆,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這羣武士是具有武士身份的那種真武士,不是自稱的。

自幼就接受武士道教育,武藝高強又異常悍勇。

他們手裡的刀具,也是名匠打造。

這種武士,他麾下也才六百多人。

他將其中一半,分到下面擔任基層軍官。

剩下一半則編成精銳小隊,擔任衝陣任務。

往往能給敵人帶來巨大的傷害,摧毀敵人的士氣。

其他倭寇再一擁而上,徹底擊潰敵軍。

也正是靠著這個戰(zhàn)術(shù),給大明留下了倭寇悍勇善戰(zhàn)的錯覺。

這個錯覺在戰(zhàn)場上真的很管用,會讓明軍畏手畏腳。

今天爲了速戰(zhàn)速決,他直接就將武士小隊給派了出去,意圖一舉奪下水寨。

武藤秀太本以爲,水寨上的明軍中了萬寶全的毒,應該大半都失去了戰(zhàn)鬥力。

武士小隊一個衝鋒就能成功。

只是事情從一開始就出乎了他的意料。

水寨守軍異常頑強,給武士小隊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折損了四十多人。

不過好在順利衝上了城牆。

就在他以爲大局已定的時候,一支明軍突然殺出來,將衝上城頭的人全部給驅(qū)趕了下來。

雖然還沒有清點人數(shù),但目測有百十人陣亡。

相當於精銳小隊折損一半,讓他如何能不心疼。

孫運忠臉色也同樣不好看。

倭寇充當主力攻城,他則派出手下佯攻吸引火力。

這一波也折損了三四百人。

萬寶全沃柑伲釀,你不是說給守軍下毒嗎?怎麼他們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

藤原秀太和孫運忠仔細觀察木寨城頭,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只見一位身穿鐵甲,頭戴紅纓盔的將領(lǐng),帶頭衝殺。

跟在他身後的人並不多,估摸著只有三五百人的樣子。

孫運忠分析道:“他應該就是耿天璧了,果然驍勇善戰(zhàn)。”

藤原秀太的臉更黑了,想差了啊。

應該先讓孫運忠的人去試試水,這一百多精銳算是白犧牲了。

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戰(zhàn)術(shù)的失敗,用生硬的山東口音說道:

“但主將都親自下場,身邊還只帶了三五百人,可見他手中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

“我們可再次發(fā)起猛攻,一鼓作氣攻破水寨。”

孫運忠點點頭,說道:“還是你們的人主攻,我軍配合?”

武藤秀太臉不禁又黑了三分:“孫桑,我的精銳損失有些大,需要休整。”

“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孫運忠點點頭,忽然說道:“按照約定,我軍打下水寨,要多分一分戰(zhàn)利品。”

武藤秀太呼吸一滯,過了很久才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

“好。”

孫運忠嘴角翹起,倭寇精銳試出了守軍的底牌,接下來我只要派人猛攻即可。

耿天璧手裡就只剩下七八百人,擋不住我數(shù)萬大軍猛攻的。

這個便宜撿大了。

於是他一聲令下,大軍出動開始進攻。

然而城頭守軍頑強的出乎意料,猛攻了一個多時辰,始終未能打下來。

好幾次都是登上城頭了,然後被耿天璧帶人攆了下來。

孫運忠又氣又疑惑,這耿天璧是鐵打的嗎?

穿著盔甲打了半個時辰不帶休息的,都不覺得累?

藤原秀太也同樣覺得很不解,怎麼打了半個多時辰了,城頭守軍好像不見減少?

就算孫運忠的手下都是豬,這麼長時間,也應該對明軍造成一定殺傷了吧?

不過他並未聲張,而是留了個心眼,派了幾個人靠近水寨,觀察上面的情況。

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幾個人彙報了一個異常。

孫運忠的部下打的很勇猛,給城頭明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但不知道爲什麼,城頭明軍的總?cè)藬?shù),始終保持在七八百人的樣子。

藤原秀太頓時就明白,上當了。

萬寶全的計劃應該是被察覺到了,明軍早有防備。

別看城頭只有七八百人,城牆後面肯定藏著很多人。

犧牲一個,就替換一個上去。

只有這樣,才能保持人數(shù)始終在七八百的規(guī)模。

還有那個耿天璧,很有可能也是幾個人穿同一套盔甲做樣子。

否則這都一個多時辰了,他就是鐵打的也累癱了。

可是,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測的那般,明軍爲何要如此?

答案呼之欲出。

故意將他們拖延在這裡。

也就是說,這很可能是個陷阱。

想到這裡,武藤秀太頭皮一陣發(fā)麻,連忙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孫運忠。

孫運忠一開始還有些不信,港內(nèi)濃煙滾滾陷入混亂。

說明萬寶全已經(jīng)在內(nèi)部發(fā)動了攻擊。

而且最近的明軍水師,就是泉州的,離這裡一千多裡。

他們就算飛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飛過來。

明軍拿什麼來埋伏他們?

陸軍嗎?

別開玩笑了。

● TTκan● C○

但聽完武藤秀太的分析,再觀察城頭情況,也察覺到了異常。

莫非真的中計了?

武藤秀太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說道:

“我們能存活到現(xiàn)在,就是不貪心,一沾即走。”

“現(xiàn)在形勢詭異,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冒險。”

“不論你如何選擇,我都要離開了。”

孫運忠雖然不甘,但也不想冒險,主要是他沒那個資格冒險。

嘴裡再次罵了萬寶全幾句,就鳴金收兵,調(diào)轉(zhuǎn)船頭準備離開。

城頭,一身盔甲的耿天璧正躲在一邊歇息,他旁邊還坐著兩個穿同樣盔甲的軍官。

正如藤原秀太所言,從一開始就是戰(zhàn)術(shù)。

七八百人是防守水寨需要的最低人數(shù),他就始終保持城頭上用這麼多人。

死一個就替換一個上去。

其目的自然是爲了將敵人拖延在這裡。

至於給自己找四五個替身,也是爲了迷惑敵人。

讓對方覺得,他手裡已經(jīng)沒什麼人了,只能親自上陣。

現(xiàn)在看來這一招確實很湊效,敵人足足被拖在這裡一個多時辰了。

想必,靖海侯也快要到了吧。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鳴金的聲音,探頭看去,發(fā)現(xiàn)敵人正在調(diào)整船頭想要離開。

他頓時就知道,自己的戰(zhàn)術(shù)被看出破綻了。

但他還是有些詫異,竟然如此果斷?

難怪能縱橫海上,靖海侯幾次出海都沒能逮到他們。只是現(xiàn)在纔想走,太晚了啊。

兩萬多人的水師,光給船調(diào)頭就是個麻煩事兒。

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敵軍的精良,這麼多人同時調(diào)頭,竟然沒有引起騷亂。

可惜……

他擡頭恰好看到一個高大的桅桿出現(xiàn)在視野裡。

“靖海侯來的是真巧啊。”

確實很巧,當武藤秀太和孫運忠看到明軍戰(zhàn)艦的時候,臉色霎時間就失去了血色。

原本有序調(diào)頭的大軍,也出現(xiàn)了騷動,而騷動打來了混亂。

兩人連忙下令全軍穩(wěn)住陣型不要亂。

然而古代傳遞命令基本靠人工,想把命令傳達下去是需要時間的。

吳楨作爲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大將,豈能不知道如何把握戰(zhàn)機。

當桅桿上的瞭望手,將敵軍情況傳達給他的時候,他也是大喜。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今日合該我立下這潑天大功。

當即下令,全軍出擊。

艋艟鬥艦一馬當先,直衝敵陣。

武藤秀太和孫運忠,只能絕望的看著自家軍陣,徹底陷入混亂。

關(guān)鍵之前他們爲了方便督戰(zhàn),將旗艦放在了離水寨很近的地方,也就是隊伍的最前方。

當全軍調(diào)頭的時候,他們就變成了最後方。

現(xiàn)在前方大亂,將他們逃跑的路也給堵死了。

甚至他們都無法下達作戰(zhàn)命令,想要利用旗幟指揮軍隊,然而陣型已亂根本就指揮不動。

各戰(zhàn)艦像是無頭蒼蠅一般,憑著本能作戰(zhàn)。

衆(zhòng)所周知,軍隊一旦陣型亂了,失去統(tǒng)一指揮。

十成戰(zhàn)鬥力也發(fā)揮不出三成,現(xiàn)在就是如此。

與之相反的是,吳楨親自登上桅桿,以軍旗指揮全軍配合。

不停的攻擊敵軍的薄弱處。

明軍水師靠著配合,輕鬆殺死一名又一名敵人。

不過也並非全無阻力。

正所謂哀兵不勝,當發(fā)現(xiàn)無路可逃的時候,倭寇和孫運忠部也爆發(fā)了極強的戰(zhàn)鬥力。

給明軍水師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然而個人勇武永遠無法和軍陣對抗,他們的反抗並不能改變大局。

看著敵船一艘又一艘被擊沉,吳楨心中無比的暢快。

讓你們和勞資捉迷藏。

木寨上方,耿天璧羨慕的看著下放的廝殺……不,準確說是屠殺。

恨不得直接從木寨上方跳下去加入戰(zhàn)場。

但他知道自己的任務,也只能羨慕一下。

然後就下令,留下一個營的將士看守水寨。

自己則帶著剩下能戰(zhàn)鬥的人員,去圍剿在水港內(nèi)部搗亂的萬寶全部下。

此時內(nèi)港已經(jīng)亂成一團,無數(shù)人四散而逃,躲避匪徒殺害。

很多人逃避不及,直接跳進海里。

這些生亂的人,都是萬家豢養(yǎng)的海盜。

並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也沒有什麼紀律性可言。

一開始還能集結(jié)成團,四處製造混亂。

後來就逐漸分散,到處殺人劫掠金銀財寶。

此時每個人身上,都塞的鼓鼓囊囊的,有些珠串直接就掛在脖子上。

耿天璧一見這種情況,也立即下令分散行動。

以總旗(50人)爲單位,清剿賊寇。

這些賊寇平日裡欺負一下商船還行,真正遇到正規(guī)軍,基本就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了。

一開始他們啥紅了眼,見到明軍還想上來試一下,被砍瓜切菜殺死。

剩下的人頓時就嚇破了膽,開始四處逃竄,各種珠寶也散落一地。

追擊的明軍士兵,也悄悄的撿了不少塞進懷裡。

對此耿天璧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兄弟們豁出命殺敵,發(fā)點小財怎麼了,只要不耽誤殺敵就行。

直到他看到有個士兵,將珠串掛在脖子上,氣的上去就是一腳:

“蠢貨,你想死嗎。”

那個士兵還一臉茫然,大家都在撿,你踢我做什麼?

他身邊一名老兵差點捂住眼睛,真是沒眼看啊。

見那士兵還沒反應過來,也上去就是一巴掌:

“郝娃子你真是個蠢貨。”

然後又伸手直接將珠串拽斷。

不知名玉石雕刻的珠子灑落一地,發(fā)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指揮使您別生氣,我馬上就教他做人。”

耿天璧冷哼一聲道:“好好教,別把大家都害死了。”

那老兵連忙道:“是是是,小的知道了。”

等耿天璧走遠,那老兵又是一巴掌說道:

“撿小的值錢的,藏嚴實點別被人看到,否則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郝娃子不解的道:“之前攻下城池之後,不是允許搶奪戰(zhàn)利品嗎?”

那老兵罵道:“你踏釀的是真蠢,那是敵人的城池,咱們搶的是敵人的財富。”

“這踏釀的是廣州港,是咱們的駐守地。”

“你在自己的駐地搶百姓的錢財,這能一樣嗎?”

“傳出去咱們都得軍法處置你懂不懂。”

那士兵終於反應過來,黢黑的臉都白了幾分,但還是不解的道:

“可是大家都在搶……”

老兵打斷他,怒喝道:“撿,撿,撿,這叫撿懂嗎?”

“就算大將軍來了咱們也撿,被查出來了還回去就行。”

“而且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撿那種值錢的小物件,藏嚴實點別被人看到。”

“咱們剛剛殺敵立功,誰還能來搜我們的身不成?”

“你個蠢貨,真是氣死我了。”

那名士兵終於懂了,連忙賠笑臉道:

“懂了懂了,嚴老哥你放心,我以後保證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嚴大炮翻了個白眼,正準備再教訓幾句,眼睛餘光發(fā)現(xiàn)不遠處地上有一塊金子。

連忙衝過去撿起來,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跡,就放進嘴裡用牙咬了咬。

嗯,十足的真金,發(fā)了。

然後看了看金條的尺寸,直接塞進了靴子裡。

然後見郝娃子依然站在那裡,再次罵道:

“傻愣愣的站那裡幹什麼,殺敵去啊。”

隨著明軍從四面八方圍堵,沒多久萬家豢養(yǎng)的匪徒就被困在了一處。

隨著跪地不殺的聲音響起,他們直接選擇了投降。

——

正藏在安全處,等著好消息的萬寶全,逐漸察覺到了不對。

直到有奴僕渾身是血的來報告,說外面來了明軍水師,已經(jīng)將廣州灣的口子堵住。

且耿天璧已經(jīng)帶著守軍反殺回來,他才終於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明軍水師支援不可能那麼快,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陷阱。

自己被利用了。

想通這一切,他猛的轉(zhuǎn)身看向萬通:

“爲什麼要出賣我?”

這次行動從頭到尾都是萬通在居中聯(lián)絡,也只有他才能佈下這樣的局,讓三方都沒有察覺到問題。

萬通沒有狡辯,只是嘆道:“我祖祖輩輩的根就在這片土地上,去了南洋就是無根浮萍。”

“我不想讓我的子孫,退化成蠻夷。”

萬寶全眼珠子都紅了,拔出裝飾用的佩劍就朝萬通刺去:

“我殺了你這個賤奴。”

然而萬通並沒有躲閃,任由這把劍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這條命我還給你了,從此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萬寶全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又連續(xù)捅了好幾劍:

“你個忘恩負義的賤奴,毀我基業(yè)……”

然而萬通已經(jīng)倒在地上,什麼都聽不到了。

萬寶全依然不解氣,又劈了十幾劍,直到劍刃卡在骨頭上抽不出來才罷休。

萬通胸腹已然血肉模糊。

萬寶全又狠狠踹了一腳,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理智,當即就想逃走。

然而還沒等他出門,就見一羣壯漢殺了過來,迅速將他包圍。

其中一名壯漢帶著和善的笑容道:

“萬家主是嗎?久仰大名。”

“在下錦衣衛(wèi)百戶毛鑲,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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