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雖然對喬老說的這個價格,有些奇怪,怎麼與系統(tǒng)給的價格對不上號,不過也沒往心裡去,聽到老大爺?shù)膯栐挘f道:“您說的這幾位我都不認(rèn)識,小子我算是自學(xué)成才了。”說完臉微微紅了一下,不過卻沒被喬老看到,現(xiàn)在喬國咚的心神都被南弦的話給嚇住了。
“啥,你沒聽過他們,你是自學(xué)成才?”喬國咚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吃驚的樣子。
“嗯”
南弦雖然好奇喬老說的名字,但看老人家沒有解釋的意思,也就沒在意。
這時喬國咚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姿勢怪異的遞給南弦說道:“那你幫我看看這塊玉。”
南弦隨手接過,甩了一個【洞悉術(shù)】,這塊玉的情況也就出現(xiàn)在南弦的眼中。
【玉佩】:戰(zhàn)國時期的玉佩,保存較好【價格】80萬
南弦吃驚的說,“竟然是戰(zhàn)國時期的玉佩,這東西真值錢,80萬啊,您就這麼拿給我看,不怕我搶走了。”說著把玉佩還給了喬國咚老人家,這玩意拿著燙手啊,要是一個不小心摔壞了,把自己賣了都不值。
喬老隨意的接過玉佩,放在懷裡,一臉感嘆的說道:“本來我是不相信,有天生就是玩古董的料這麼一說的,但看到你現(xiàn)在我相信了。”
“嗯?”南弦不解的看著喬國咚。
喬國咚又是神色複雜的看了南弦一眼,開口說道:“在古玩這個行業(yè),有個傳說,說有的人天生就是玩古董的料,這種人天生對古董敏感,一上手就能判斷古董的大體真僞,就算沒學(xué)過什麼系統(tǒng)的知識,但不管什麼古董只要往他手裡一放,他就能判斷的七七八八,這種人只要涉足古董這個行業(yè),肯定能成爲(wèi)大師級的人物,你就是這種人”最後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南弦聽到喬老這麼說,有點哭笑不得,心說:“都是【洞悉術(shù)】幫的忙,怎麼自己就成了天生玩古董的料了。”
忍不住反問道:“您是怎麼確定我是這種人的?”
喬國咚微微一笑道:“我給你玉佩的動作是有玄機(jī)的,在內(nèi)行人眼裡,那個動作是挑釁的意思,可你順手就接過去了,證明你不知道這其中的道道,而且你拿玉的方法不對,完全是外行人的表現(xiàn),可你卻精準(zhǔn)的說出了這玉佩是戰(zhàn)國時期的,要知道玉器這類東西,最難斷定的就是它的時期,而且說出的價格也有偏差,這一切都表明,你不瞭解古董,可是你卻能說出他的時期,所以我斷定,你就是傳說中的那種人。”
南弦聽到喬老這麼說,哭笑不得,心說:“都是【洞悉術(shù)】給鬧的。”
這時想起來,喬老說玉佩的價格不對,不可能啊,我就是照著【洞悉術(shù)】念得,怎麼可能不對那,連忙問老人:“喬老,你剛剛說,我說著玉佩的價格不對,那這玉佩的實際價格是多少啊。”
喬老好像很喜歡和南弦說關(guān)於古董的知識,一聽南弦發(fā)問,馬上回答道:“這塊玉佩雖然是戰(zhàn)國時期的玉佩,但他的價格也沒那麼高,也就是50萬左右的樣子,這還是遇到喜歡的人,要不然還會更低。”
南弦皺了皺眉頭,怎麼喬老說的價額和用【洞悉術(shù)】知道的價格,差距這麼大,這是怎麼回事?忍不住在心裡聯(lián)繫起了系統(tǒng)。
“系統(tǒng),問你個事啊,怎麼我用【洞悉術(shù)】鑑定的東西價格,和別人說的不一樣啊,到底是誰錯了?”
“宿主,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其實誰都沒說錯。”系統(tǒng)在南弦的腦海裡說道。
“可誰都沒錯,怎麼價格偏差這麼大啊,都快一半了。”南弦著急的問,系統(tǒng)就是他的後盾,是他的底氣,如今系統(tǒng)可能出了問題,就和靠山塌了一樣,南弦有些不能接受。
可能被南弦著急的情緒感染,系統(tǒng)的語速也不禁快了起來,“宿主,一直以來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系統(tǒng)是500年後的東西,現(xiàn)在和系統(tǒng)所處的世界相差了500年,就算現(xiàn)在不值錢的東西,加上500年的時間,他也成古董了,所以纔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南弦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不禁鬆了一口氣,未知的纔是最可怕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就沒那麼可怕了。
“那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有問題就要解決,南弦忍不住問系統(tǒng)。
“這個簡單,待會回家,我用一下你的電腦,把關(guān)於現(xiàn)在的資料拷貝的系統(tǒng)裡就行了。”系統(tǒng)輕鬆的說道。
“這麼簡單?”南弦一聽這麼簡單就解決了,不太相信的說道。
“當(dāng)然了,那你還行咋樣啊。”系統(tǒng)鄙視的說道。
“靠,你給我等著,以後在收拾你。”南弦在心裡憤憤的想到。對了那喬老在叫我,我要趕緊出去了,接著南弦把心神移了出來,擡眼就看到,一個腦袋在自己的面前晃悠,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啊!”“啊!”
喬國咚是看秦天走神了,叫了好幾聲也不見答應(yīng),奇怪之下,伸過頭來看看,是不是病了,結(jié)果南弦這時候突然睜開了眼,把喬老也嚇了一跳,也喊了一聲。
“喬老,你幹什麼啊,突然伸過頭來,嚇?biāo)牢伊耍廊藝樔藭標(biāo)廊说摹!蹦舷遗闹彼偬鴦拥男呐K說道。
“我曹了,這能怪我老人家嘛,我是看你突然不說話了,還以爲(wèi)你病了,才伸過頭來看看的,結(jié)果被你來了這麼一下,幸好我沒收心臟病啥的,要不然你就等著坐牢吧。”喬老也嚇得不輕,一貫的風(fēng)度也沒有了,竟然也說出了粗話。
南弦尷尬的一笑,這事賴自己啊,連忙說道:“那您沒事吧?用不用送醫(yī)院?”
“沒事,沒事了,就是被嚇了一下,沒啥大礙的,只要你以後別再這麼一驚一乍的就行了。”喬國咚大度的原諒了南弦。
“既然您沒事,那我先走了啊”南弦想趕回去處理系統(tǒng)問題的,也就熄了繼續(xù)交談下去的心情。
“等會,先別忙著走。”喬國棟一聽南弦要走,急了,連忙出聲阻攔。
“怎麼有事?”南弦不解的看著喬國咚。
“嘿嘿,也沒啥事,就是看你是個玩古董的料,我老人家準(zhǔn)備收下你當(dāng)徒弟,怎麼樣,高不高興,還不趕快拜師。”喬國咚一臉興奮的說道,還擺出了一個高人的架子。
“對不起,我對古董不感興趣。”南弦看著老人的模樣,無奈的說道。
“嗯,乖徒弟……啥,你說啥?”喬老本來擺出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就等著南弦拜師了,結(jié)果卻等到了這麼一句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南弦一句。
“我說,我對古董不感興趣。”南弦看到喬國咚一臉吃驚的樣子,有點不忍心,不過爲(wèi)了趕快回家,修補系統(tǒng)漏洞,於是就殘忍的又重複了一邊。
“你,怎麼能不感興趣那,你這是浪費你的天賦啊。”喬國咚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也說了,這是我的天賦,我想浪費就浪費唄。”南弦無所謂的說道,什麼破天賦啊,我就是靠【洞悉術(shù)】作弊。
“可……這……我……”喬國咚聽到南弦也麼說,也有點傻眼了,心想“難道這麼好的苗子,就這麼浪費了,不行,我一定會讓他拜我爲(wèi)師的,對了,肯定是他還不瞭解我老人家的偉大,如果知道了,肯定會拜師的,嗯,就是這樣。”
於是對南弦大講自己的豐功偉績,大有一副你不拜師就是你的損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