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酒吧,歌舞繚亂。
秦桑喝下杯中紅色的液體,魅惑一笑,情緒不辨。
“桑桑,過來玩遊戲了?!焙糜仰男≈癯吨らT大喊。
“來了。”喝下最後一口酒,她放下杯子,加入了大家。
秦桑運氣不佳,第一把就輸了,同事嚷嚷著起鬨:“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冒險。”她的聲音乾脆清涼,沒有半絲猶豫。
“之前玩的不盡興,這局我們來個刺激的怎麼樣?”有人趁著勢頭提議到,得到大家的全票通過。
“隨便?!鼻厣B柭柤纾硎緹o所謂,一雙眸子清明又透亮。
“看到那個男人沒?!鼻厣m樦±钪赋龅姆较蚩慈?,一米八幾的身高,簡單的白色襯衣,和黑色長褲的搭配,筆直挺拔的身材,輪廓分明的俊臉,深邃的眼,領(lǐng)口隨意敞開,性感誘人,偏偏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清冷的味道。
立體深邃的五官在燈光的照耀下,愈發(fā)蒙上層層神秘的光圈,就連白色襯衣都能穿的一絲不茍,襯出清冷絕佳的氣質(zhì),這樣的男人,有讓所有女人沉醉和尖叫的資本。
“美男??!”有同事讚歎道。
“想怎麼玩?搭訕?熱吻?”秦桑收回眼光,淡定的開口。
“非也?!毙±顡u搖頭,繼續(xù)開口到:“解開他的白色襯衣,吻他腹肌,再吻他的耳垂。怎麼樣?夠刺激吧!”
看那男人的裝著,一身名牌,俊美優(yōu)雅卻又渾身透
著一股清冷的基調(diào),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場,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的風(fēng)範(fàn)。這樣的男人,當(dāng)然不是好惹的,話畢,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卻又看向秦桑,投入萬分期待。
秦桑放下杯子,沒有說話,嘴角勾起一抹笑。小李見她遲遲沒表明態(tài)度,激將道:“怎麼?怕了?”
“敢,如何?不敢,又當(dāng)如何?”她開口,堅定地語氣竟然讓人不容忽視。
“既然是玩大的,自然該有些額外的獎勵?!鼻厣_@樣一說,代表她同意了。大家自然又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
“設(shè)計部經(jīng)理的位置已經(jīng)空缺很久了?!贝嗽捯怀觯餮廴硕贾朗鞘颤N意思。李國文的爸爸是公司元老級的董事,提拔一個經(jīng)理自然不在話下,況且秦桑的能力有目共睹,只是缺少一個機會。
秦桑小酌了一口酒,起身靠近宋延希,突然被人攔住,宋延希狠狠地皺了皺眉頭,卻在看清她的面容後,一雙眼睛似鷹隼般盯著她,深邃的眸子愈發(fā)幽深。
真像許諾瀾,他的前女友,這是宋延希的第一個直觀感覺。
小巧而精緻的臉,相似的眉眼,甚至連脣角勾起的神態(tài)都如出一轍,可是這個女人的眼睛會說話,她的眸子燦若星辰,分明風(fēng)情萬種,卻又靈動透徹,像是有千百種姿態(tài),不同於許諾瀾永遠地脈脈含情。
秦桑身著大紅色的長裙,面色紅潤,全身都散發(fā)著性感與嫵媚,宋延希剛準(zhǔn)備開口,秦桑已經(jīng)緊緊貼向他的身體,妖豔的手指從他的頸
子,一路輕柔而挑逗的滑過胸腔直至腰身。
“女人,你在玩火。”宋延希一隻手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居高臨下的望向她,深遂的眼眸如同漩渦謎一般的莫測,但那渾身散發(fā)的清冷與高貴的氣息,卻勢不可擋。
秦桑根本沒打算停止,傾身愈發(fā)的靠近他,雙脣靠近他耳邊,吐氣如蘭:“先生,我們玩?zhèn)€遊戲如何?”
“哦,賭什麼?”宋延希故意揚起了聲調(diào),漆黑的眼眸望向她,眸子裡深藏著興致與探究。
事實也的確如此,回國第一天,他在這個女人身上,嚐到了佔有和品嚐的滋味,尤其是她小巧的脣上塗抹的橘色脣彩,有讓他吃幹抹盡的慾望。
聽到他的回答,秦桑迅速和他隔開距離:“遊戲很簡單,就比抽牌,如果我手中的牌數(shù)比你大,你,要讓我解開你衣服的鈕釦?!?
“勾引的手段不錯,沒有直接送上牀?!彼窝酉5捻由盍松睿谅暤?,篤定的語氣。
“怎麼樣,先生賭不賭?”
“樂意奉陪?!彼窝酉L籼裘迹铄涞难垌舆^秦桑,隨後話調(diào)一轉(zhuǎn):“如果你輸了呢?你的籌碼,又是什麼?”這聲音分明溫潤,不知爲(wèi)何,秦桑卻聽出一種老鷹抓小雞的感覺,好像要把她拆骨入腹。
“親你如何?”秦桑還沒給出答案,他已經(jīng)開出條件,嘴角噙著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他的盯視,更讓她有種被當(dāng)作獵物的感覺,彷彿高空中展翅的雄鷹看中的獵物,勢必到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