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被顏綰眼神震懾的夢繁雅突然出聲,呵,一個小小平民女,一個……不過是歐陽家族罷了,我可是第一家族夢奇家的大小姐,看我這次怎麼讓你們爲之前的行爲付出代價!
“當真笑話,既然你說了是危機之時所用之物,怎麼會不時時帶在身上?如此荒唐,還要學院給你交代?”
“就是,就是,一看就是託辭!”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一旁夢繁雅的追隨者附和到。
靈女看著下面的人,笑道:“看啊,不得不說,歐陽曦你這套說辭的確有點,假啊!”
聽到無數質問聲的劉曦,心中突然十分慌亂,她似乎回到了被歐陽靜囚禁的那段時間,周圍全是虎狼,沒有人,只有黑暗……
不,不,不,劉曦低著頭,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脣,鮮血溢進自己的嘴,血腥味讓她更加不安。
夢繁雅看著被無數人質問的劉曦,心中快感而來,你活該!
這時,突然有一股溫暖的力量握著劉曦的手。
劉曦擡頭,看到了顏綰那充滿安撫的眼睛。
顏綰將劉曦從地上拉起,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
“夢繁雅,此處還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呵呵,顏綰你以爲你是誰?沒有我的地方,還有你的?”夢繁雅看著顏綰,當真是個賤人!
顏綰並沒有搭理夢繁雅,她看了一眼靈女,轉而又看向院長:“院長,能否禁止無關人員的發言?他們這樣,我懷疑是在混淆視聽!”
薛良點頭:“依你的。從現在開始只有張純,顏綰,劉曦來說,其他隨意發言的人,依包庇罪論處!”
“院長!”
薛良看了看靈女,笑著說:“靈女,你是聖靈殿的靈女!”
靈女看了看薛良那笑裡藏刀的眼睛,識趣的閉了嘴。
而此時的夢繁雅卻在想些,呵呵,顏綰我看你如何破此局,看來,又人比我更想要你們的命。
“院長,其實現在無非是想看看此毒到底丟失沒丟失。不巧,我前幾日看到此物是裝在琉璃瓶中,我當時貪玩,不小心將小曦身上的另一種藥沾到了琉璃瓶上。”
顏綰環顧四周,看到了欲言又止的靈女,笑著道:“想必這是有人想問,琉璃瓶可是萬不沾,塵埃都不會在它之上停留。”
“可惜呀,大家不知道,歐陽家有一藥,可以在琉璃瓶上做標記!”
一旁的劉曦聽此繼續說道:“不錯,我母親生前酷愛琉璃,便研製一藥用來給琉璃做標記。”
“而此藥有一個特點,便是碰到此藥之人,碰藥之處遇酒水持須臾則潰爛。”
聽到顏綰此話,張純馬上就將酒水備好。
顏綰走到酒水之前,將雙手深入其中。
“啊!真的,你快看她手。”
顏綰將雙手拿出,放在衆人眼前:“我是幾日之前碰過,手便生瘡。而這偷盜之人,大概是廢了。”
劉曦看到顏綰的手,急忙將她的手拉過來。
“嘶!疼!”
“你還知道疼?你非得自己試試?”
顏綰只得傻笑。
“好了,那現在顏綰的室友先來一試!”
“好!”
院長說完,天鈺便將手伸入,結果並無怎樣!
“奕萱,你來!”
奕萱聽到顏綰的喚聲,慢慢走上前去。
她走道酒水盆之前,水盆中還有顏綰剛剛留下的血。
她伸出雙手,緩緩的向下!
“砰!“突然奕萱將酒水盆打扣,“不,我不試!”
奕萱突然跪在大殿中央:“院長,我,我,是我……”
“是你偷的醉花散,對嗎?”
“我,我……對不起!”
“爲何?你從哪裡知道醉花散的?你爲什麼偷醉花散?”顏綰質問道。
“我就是好奇,我就是隨便看了看,真的!”
“那醉花散又爲何在死者身上?莫非又有人從你這裡偷了去??”
“就是,你快交代了吧,難道有人威脅你?放心,我們會護你周全!”這是天鈺突然向前,她看了看奕萱說到。
“我,我……”
奕萱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看向歐陽悠,“歐陽小姐,對不起,事到如此,我也只能說了。”
在歐陽悠震驚的目光下,奕萱用手指著歐陽悠說到:“是她,是她,她讓我偷藥,如若不然,她就會讓我在學院裡待不下去,我真的不知道她回去害人,對不起,院長!”
“不不不,不是我!”歐陽悠爬到奕萱的身前,手抓這她,狠狠地說:“你說清楚,怎麼是我?我都沒和你說過話。你,爲什麼?”
張純看了一眼發瘋的歐陽悠,命令道:“來人,重備酒水,將歐陽悠的雙手放進去!”
“是!”
兩個侍衛上前來,將歐陽悠鉗住。
兩個侍衛本是死者的好友,如今看著形勢便也知這歐陽悠是兇手,哪裡會和她客氣?
兩侍衛一人一隻手將歐陽悠的雙手泌入剛剛備好的盆中。
“啊!啊!”突然,歐陽悠大叫起來。
只見她手上得肉突然全部脫落,甚是可怕!旁人見了這景都不禁膽寒。
“不不不怎麼可能,不是我!”歐陽悠疼暈過去之前,仍是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如此,是不是真相大白了?”顏綰看向院長。
“自然,不過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待商榷,都先回去,明日將真相大白。”
顏綰等人看著歐陽悠,奕萱等人被拖走,便也離開了大殿。
回到住處,鳳然,天泉早已在等顏綰。
“哥哥,你怎麼在這裡?你不知道,那個場景啊,精彩!”
天鈺對在大殿突然消失,卻出現在這裡的天泉表示很神奇,但也沒有放在心上,便和天泉說起了剛剛在大殿上的事。
等到天泉兄妹走後,顏綰朝鳳然行了一大禮:“多謝鳳姐姐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