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聽說了沒,今天寧大將軍就要回來了。”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
“據說這是打了勝仗回來了……”
今天的京都格外熱鬧,官府頒佈了通告寧將軍回來了。當馬蹄踏入京都城門的那一刻,所有人有秩序的排成兩行歡呼,這一刻鑼鼓喧天,打了勝仗就意味著匈奴不會再來侵犯,不會有人流離失所,官府不會胡亂加稅,剋扣百姓。
那坐在駿馬上的穿著鎧甲的棱角分明的臉也漏出淡淡的笑容,並行的駿馬上馱著一名女子,身穿青色長衫,眉眼與寧雨沫像極了,不同的是這位女子比寧雨沫多了些英氣。
百姓們一直跟隨他們來到了將軍府,老太太帶著衆人在將軍府等候,沒錯上述的二人正是寧雨沫的父母親寧德和姚舒雅。
將軍府正廳
寧德和老太太坐在上首,姚舒雅坐在次下首,寧雨沫坐在對面,往下就是寧雨欣和寧雨晴,再往下就是小妾們。
老太太拉著寧德的手噓寒問暖,而姚舒雅則是看著對面的寧雨沫,十五歲的小姑娘臉上卻沒有稚氣,出落的是亭亭玉立,行爲舉止更是優雅大方,這女孩和姚舒雅像個八成。
寧雨沫也打量著姚舒雅,這個就是她的母親,心裡說不上來的難受與委屈。
姚舒雅看著看著眼淚就掉下來,寧雨沫趕忙上前拿起自己的手帕遞給姚舒雅,“母親回來見到女兒應是高興纔對。”寧雨沫蹲在地上仰視著姚舒雅。
姚舒雅平復了心情“對對,娘見到你實在是太激動了,雨沫是爹孃對不住你啊。”寧雨沫看著姚舒雅這樣心裡那點委屈也化作無奈和理解。老太太皺眉“咳咳好了,舒雅你也有個當家主母的樣子。”
寧德連忙站起來緩解尷尬“母親兒子現在回去換衣服趕著面聖。”老太太笑著“去吧,去吧,你們也都回吧。”
衆人行禮後紛紛都出去了,寧德回到自己的梧桐院,換了身官服就出來了,寧雨沫看著眼前穿著藏藍色官服高大的男人輕輕喊了一聲“爹爹。”這並不是寧雨沫在喊,是原主在喊,寧雨沫靈魂身處在喊。
寧德回頭看著寧雨沫眼裡滿是愧疚,這是他和她心愛的妻子所生的女兒,她剛滿五歲就沒有了父母疼愛,寧德眼眶微微泛紅顫抖的手搭上了寧雨沫的小臂低著頭看著寧雨沫,“雨沫,對不起,是爹孃對不起你。”
姚舒雅在門口看著這一切默默掉眼淚,身邊的婢女扶著姚舒雅慢慢的走進去,寧雨沫輕輕開口“爹爹,女兒重來沒有怪過爹孃,女兒知道皇命難違。”
三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這種感覺讓寧雨沫不知道所錯。三人平復了心情,寧雨沫先開口“女兒認爲爹爹已經不在年少,無需在外出徵,況且爹爹的腿有些舊急。”寧德擡起頭看看寧雨沫深思了起來。
姚舒雅緊盯著寧德,這麼些年姚舒雅早就累了不再想年輕的時候喜歡打打殺殺,現在就想安安分分的。
寧德鄭重的點頭“雨沫想的周到,好了爹爹還要面見皇上。”
果然寧德和皇帝說了不能再打仗並且想要上交一半的兵權以後,皇帝微微點頭。,從養心殿出來以後寧德就開始擦汗果然應了那句老話伴君如伴虎。
在將軍府的母女兩,姚舒雅把女兒問個邊,還說欠她十年要補回來,母女二人約好明日逛街,說到深夜才肯放寧雨沫回去。
目送著寧雨沫出了院子,手中的手帕捏的緊緊的“看來這十年我的雨沫受了不少苦,她們的安穩日子也該過夠了。”
次日,將軍府的馬車上的木牌明晃晃的寧字,讓路上的行人都擡頭看看,姚舒雅握著女兒的手“真是不知道你姑姥姥她老人家怎麼養了,雨沫你以後可要對姑姥姥好,絕不僅因爲她是皇家太后,而是你的親人是你姑姥姥,雨沫你明白嗎?”
寧雨沫擡起頭看著姚舒雅的眼睛,和自己一樣都是堅定的,寧雨沫點了點頭“雨沫明白,母親放心。”
姚舒雅的手已經因爲打仗的關係起了繭子,那雙和寧雨沫很像的眼睛也多了些滄桑,應該是思念女兒的吧。
皇宮南門口有許多馬車,等將軍府的馬車到了以後所以人的目光都放在將軍府的馬車緊盯著車簾。
首先下來的是姚舒雅的婢女採月,然後下來的採香,採香扶著寧雨沫下來,不禁讓衆人看呆,寧雨沫身穿墨色流沙金美人裙,頭上帶的是白水晶簪子,配上寧雨沫那張傾城傾城的臉,簡直是美得讓人忘記了呼吸。
最後下來的是姚舒雅,衆人一直期待等著笑話的姚舒雅出現了,姚舒雅身穿紫色長衫肩膀處點綴著白珍珠,顯得姚舒雅雍容華貴,姚舒雅身上帶著不可抗拒的氣勢,與生俱來的那股子自信。
讓想笑話她的人都退卻了,宮殿上,大臣們都互相寒暄,女人們都相互奉承,翩翩公子哥兒都在悄悄打量著宴會上的姑娘,小姐們都看向那個讓自己臉紅的人。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太監扯著嗓子喊到。
衆人紛紛起身行禮“參加皇上,參加皇后娘娘。”皇上樂呵呵的“都平身入座吧。”寧雨沫入座後擡起頭打量起穿著龍袍的男人,約麼有三十歲左右有著能看穿人心的的眼睛,鷹鉤鼻,和顧子恆有四分相像,是一張嚴肅的臉,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轉眼寧雨沫又開始打量起皇后,皇后一雙桃花眼卻有著狐貍搬的精明溫柔端莊確實是皇后該有的樣子。
皇上現在正在說寧德打了勝仗的事,寧德站在大殿中央,皇上威嚴的聲音想起“愛卿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說吧愛卿想要什麼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