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弟子被夏侯尊的氣勢嚇得不由“蹬蹬蹬”倒退幾步,可是退了之後,發現所有人都在看她,不由得又羞又怒,她竟然被一隻貓、一隻寵物給嚇得倒退幾步,以後還怎麼執法!怎麼樹立威望!
執法堂弟子惱羞成怒地道:“既然好言相勸你不聽,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執法堂所有人聽令!”
“在!”
“迅速拿下這些違反教規的貓族,死活不論,反擊者立斬!”
夏侯尊絲毫不懼,站在自己家人的前面,說了句:“別擔心,有我!”
夏侯尊站著,冷冷地看著凝聚法術攻向他的衆人,他未用任何法術,而是向前踏出一步,身體扒地前傾,做攻擊準備,這一步力道之大,帶起股股勁風,吹得他的毛獵獵作響,他眼神堅毅、炯炯有神,就像一隻上古兇獸蓄勢待發!
忽的,他猛然向前方撲去,右爪一揮,所有法術皆都消失不見,就見夏侯尊,在空中身體突然拉長,兩隻後爪憑空一踩,竟直接在執法堂弟子還未緩過神之時,夏侯尊已經穩穩落在了執法堂弟子肩上,被他磨得鋒利無比的爪子此時閃著寒光迅速掐在了執法堂弟子脆弱的咽喉部位!
“你們再敢攻擊,信不信我宰了她!”
衆人皆大驚失色,一個是驚訝於夏侯尊的實力,一個是驚訝於他竟然敢這樣對待執法堂弟子。
所有人現在都有些看不透夏侯尊的實力,但許多人還是覺得他應該是肉身柔韌性比較好、彈跳能力比較好,再加上大家對他有些輕視,一時大意導致現在的局面。
而執法堂,更是曦月宗千百年來,宗門所有弟子聞其名色變的地方,無人敢說執法堂一個“不”字,甚至連執法堂最低等的弟子,在宗門內都無人敢惹,深怕他們打擊報復。更甚者,長老們都要給執法堂幾分面子。可如今,夏侯尊竟然敢和執法堂公然叫板,他究竟是無知者無畏,還是背後有人!
在人羣最外面,有弟子悄悄從後面退出了人羣,朝執法堂奔去;又有人也慢慢退出,跑去了大殿;亦有人,去了不同的地方,看樣子,像是去了某些長老那裡。
這時,被夏侯尊制住咽喉的執法堂弟子說:“我量你也不敢殺我!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最好現在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還能保你一家性命!”
夏侯尊未說一字,心裡分析著眼前的局面,想著最壞的結局,利爪卻毫不留情的緩緩的刺進了執法堂弟子的咽喉,衆人皆投鼠忌器:“小貓,有話好好說,別把事情做的太絕,到時候不好收場呀。”
“我做的絕嗎?只因你們要殺我一家,我不過自保而已。”夏侯尊說著,頭又轉向了貓媽媽那裡,又說道:“媽媽、爸爸,你們帶著弟弟妹妹們先退回我的房間,不要讓我擔心。”又對著根根說:“根根,5歲那年你闖進我的房間,我還打了你一頓,現在去我房間躲著吧,我準許了。照顧好爸媽和妹妹們。”
5歲那年,夏侯尊聽了美人姐姐的話,回去後想了許久,一天,他突然對所有族人說,沒有他的允許決不能進他的房間,否則就是侵犯了個人隱私云云,大家看著他那小大人的認真模樣,都笑著應了,只有根根平時和哥哥關係好,也不管哥哥的所謂禁令,有一天突然闖入哥哥房中。可誰知哥哥卻不在房內,跑去哥哥臥室,也沒人,只見浴室的浴缸被搬到了一邊,原本浴缸的地方,卻有一個洞口!根根好奇了,就走下去看,走了好久纔看到哥哥正在洞裡坐著打坐。
打坐中的夏侯尊聽到有人來,睜開眼一看,是根根!夏侯尊爲了讓這小子不泄密,口頭警告了好幾次,看他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只好狠狠教訓了他一頓。這下根根才乖乖保證:“我一定不告訴任何人這有一個暗道,包括爸媽妹妹們!”夏侯尊這才放心,他告訴根根,這條暗道通往鬧市區,是以後救命用的,根根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
這時,根根看到了夏侯尊的神色,知道哥哥是讓他們從暗道逃出。根根神色一凜,剛要拒絕,卻見夏侯尊面色嚴肅、用眼神制止了他。根根眼眶頓時紅了,卻狠狠的把眼淚憋了回去,對著夏侯尊大聲道:“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咱們一家人,你一定要小心啊!”
貓媽媽、貓爸爸還有三個妹妹都喊道:“我們不躲著,咱們一家人,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有困難就一起面對!”
夏侯尊勸道:“別讓我分心。”
貓爸爸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侯尊,拉著貓媽媽和幾隻小貓就往夏侯尊房間退去,慢慢不見了身影。夏侯尊這才放心下來。
“哈哈哈,好一齣情深義重、父慈子愛的戲碼!就算他們再躲也逃不出去,我已命人將宗門關閉,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人羣后面傳來一道聲音,衆人望去,見是執法堂首席大弟子,執法堂長老的親傳弟子張麗。
此時,張麗正高傲的看著夏侯尊,又看了看夏侯尊爪下的那位執法堂弟子,說道:“雖然你掐著脖子的這個廢物竟然打不過你這個不能修煉之人,但是打狗還得看主人!我們執法堂的權威不容挑釁!我今天奉師傅之命,將你及你家人就地斬殺!”
夏侯尊心中還是有些疑惑,問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的背後是宗主嗎?長老們也對我青睞有加,你們敢動我?誰給你們的膽子?”
“哈哈哈,那是以前你還不是廢物的時候,現在今非昔比了,你已經是一個廢物了,對宗門而言,你已再無任何價值!活著反而是浪費宗門的糧食!”張麗道。
夏侯尊見她不肯說出真正原因,便也不再多問,心裡盤算著家人逃出去的時間,就一直和她們說著沒營養的話拖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