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淵用神識查看了全身,發(fā)現(xiàn)是豆芽那狂亂的髮絲吸收了那如幻境一般的劍意,我擦,豆芽還真是牛叉啊,這種虛幻的東西都能吸收!找到了變故的原因,李文淵也就放下心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情況讓他一愣,剛剛滿當當?shù)拇蠼淌揖尤灰芽諢o一人,這是什麼鬼?
小透明幽幽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你醒了?”
李文淵頭皮發(fā)麻,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向小透明:“不要用這種嗓音說話,嚇死個人了!教室裡的人怎麼突然不見了?”
司馬筠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你覺得是突然就不見了?”
李文淵下意識的低頭看下手機,忽略了一連串的未知消息,他看到手機屏幕上方的時間:14:39分,居然已經(jīng)過去了六個小時!
邊瀏覽手機上的消息,李文淵邊悄聲問小透明:“剛剛公孫長老打出那一招,你看到了什麼?”
“我又不是劍宗子弟,看到什麼不重要,我感興趣的是你看到了什麼?我可是幫你打了掩護,沒人發(fā)現(xiàn)你感悟了這麼久!”小透明幽幽說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李文淵嘿嘿一笑:“我看到了如山如海一般的強大劍氣!強大到彷彿可以一劍破天,這便是劍宗的傳承麼?實在是有夠強大!不知道什麼時候再領略一下天雲(yún)宗的傳承!”
小透明冷笑一聲:“公孫長老是挑選弟子,當然不吝賜教,天雲(yún)宗的傳承比較獨特,等你進了崑崙再看有沒有機會吧!守了你半天,午飯都錯過了,你看著辦!”
李文淵打了一個響指:“No problem!走吧,瑩瑩幫我們搶到了一個任務,可以一起出去吃大餐了!”
小透明點點頭:“事情簡單的話,最好週六晚飯前趕回來,上午的課因爲公孫長老被耽誤了,週六晚上會再補一次!”
李文淵驚訝的看著小透明:“上午的課不是公孫長老上的嗎?”
小透明搖搖頭:“安排的是劍閣長老教授基礎課,不知道公孫長老怎麼來了?他是劍宗大長老,又是劍宗宗主的師兄,自然以他爲尊!”
李文淵摸了摸下巴:“莫非是他老人家知曉我骨骼清奇,乃是修煉奇才,專門送造化來了?”
小透明呆了呆:“這就是我受不了你們?nèi)A國人的地方,你們都這麼,這麼…”說了半天,還是沒有違和的把裝逼、自戀這些詞說出口來。
李文淵覺得對劍意的感悟意猶未盡,但也只能放到夢境島上再參悟,現(xiàn)在要緊的是手裡的事情:“走吧,我們?nèi)A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實誠……”
小透明:……
……
周華駕駛著黑色的SUV行進在前往城南區(qū)分局的路上,李文淵在副駕駛上一邊啃著牛腿,一邊對小透明作說明:“算我欠你的,回頭一定請你吃大餐。這個案件太過惡劣,每耽誤一分鐘,就可能會有更多的人成爲受害者,理解一下!”
轉頭看向肖瑩:“瑩瑩,城南區(qū)分局這件案子是最新一起麼?還有沒有更新的案子?”
肖瑩搖搖頭:“這就是最新的案子了,發(fā)案在昨天夜裡,也就是今天凌晨一點左右。上一起案子往前追溯兩天,第一起案子則往前再推三天!發(fā)案時間都在夜裡零點左右,受害人都是獨自居住的未成年少女!”
李文淵閉上眼睛想了想,開口道:“第一起案子,是那件事後的當天凌晨,之後三天發(fā)生第二起,之後兩天發(fā)生第一起,會不會是那件事之後,有歪果仁覺醒者逃脫?”
“也不對,如果是逃脫的覺醒者,最應當做的是隱藏,而不是作案來暴露自己!莫非是新的覺醒者,和慾望使徒一樣的變態(tài)?”
突然想到了什麼,李文淵問道:“司馬筠,宗門裡有沒有可以通過殺人療傷的邪魔歪道功法?”
聽到李文淵用如此正式的稱呼,司馬筠愣了一下,但還是嚴肅的說道:“有,但那是魔道天道宗纔會去練習的邪功!”
李文淵點點頭:“不排除有天道宗的暗子,目前也就只有這幾種可能了,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如果吳原在,怕是能夠根據(jù)線索立馬找出這混蛋!”
牛二緊張的問了一句:“修煉邪功的人是不是都比較厲害?俺以前聽說有個血魔上人,是個嗜血狂魔,殺人不眨眼,上到老人,下到嬰孩,從不留活口!聽說有次……”
眼瞅著牛二要展開長篇大論,李文淵急忙搖搖頭打斷他:“真正的強者,從來都不屑於對弱者下手,只有那些弱者,纔會以殘酷的手法對待更弱者,以獲得滿足感!這個連環(huán)殺手,只要發(fā)現(xiàn),不要心慈手軟,也不要想著活捉,直接當場人道毀滅!”
……
王鵬看著眼前靚麗年輕的男男女女,以及那個身高快要兩米疑似運動員的傢伙,很難想象他們是上級派來接手案子的,但既然對方拿出了授權書和證件,他也就交接了案卷材料。
看到領頭的那個陽光俊朗的男子浮光掠影般快速翻動材料,王鵬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幾位從哪裡著手查案?”
李文淵“掃描完”案卷資料,擡頭看了一眼這個不到四十歲的刑偵支隊長:“你是刑偵專家,我們不是,我們並不擅長查案,但我們擅長找人!王隊長,能帶我們?nèi)ト齻€案發(fā)現(xiàn)場去轉轉麼?”
來到第一個案發(fā)現(xiàn)場,李文淵站在疑似女孩最後失蹤的臥室,閉上眼,他在空氣裡感受到了一股怨念,這怨念裡包含著強烈的驚懼情緒。此刻,李文淵確定,這個女孩不是失蹤了,而是死亡了,就在這裡!
他睜開雙眼,往之前感受到的怨念最爲濃郁的地方———女孩臥室牀頭,他將手摁在牀上,感受到了一絲不同的氣息,這氣息很淡,但卻很堅韌,這一絲氣息或許是嫌犯留下的。
而此時,他意識海傳來豆芽的波動,它能夠收集、記錄這種氣息。
李文淵攤開手,在一衆(zhòng)人看不到的視野裡,他手上伸出幾絲豆芽的髮絲,將這種氣息連同怨念一起吸收殆盡。
王鵬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做著神神叨叨的動作,就在此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臥室一直存在的,讓他感受到有些壓抑的氣氛消散了。
李文淵朝他點點頭:“我們?nèi)サ诙€案發(fā)現(xiàn)場!”
他或許真不是故弄玄虛,王鵬內(nèi)心充滿訝異:網(wǎng)上流傳的有關覺醒者的事情或許是真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