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青年一聲大喊過後,就奮不顧身的向那馬路中被嚇傻的婦女撲去。
“吱”的一聲過後,一臺奧迪A6就靠在馬路邊的花壇邊上停了下了。而那救人的青年此時正軟軟的趴在馬路的中間,頭部正在流淌著泊泊的鮮血,看著挺嚇人的。而那青年剛纔手中拿著的蛋糕和鮮花被灑的到處都是。那婦女經過剛纔一系列的打擊驚嚇後,早已經嚇的面無血色,癱坐在地上忘記了去打電話報警和叫救護車。在事故現場的人卻沒有被嚇傻,不少的好心人連忙掏出電話撥打了急救電話。更有甚者衝了出來給哪些被這起交通事故給堵塞的車輛指引起方向來。在人羣中衝出來一個自稱是醫生的人,跑到那倒在血泊中的青年面前,給其進行簡單的包紮和處理。終於在大家的祈求期盼中,那白色的救護車載著白衣天使們來了。不少人爲那青年擔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白衣天使們把那青年擡上了救護車後,就架著救護車呼嘯而去。因爲這青年的傷不像表面是輕。
在這座城市的一間裝修還算不錯的咖啡店裡,一個帶著文靜的少女靜坐在一個靠窗的位子上看著外面,似乎在等什麼人。那如水的眼睛裡帶著一點不滿,讓人看了,不免聯想是什麼人惹惱了這少女。
“死袁源,叫我來這裡等,說什麼要給我一個驚喜。但是到現在還沒來,死傢伙,手機又不開。哼。。。”而這少女口中的少年就是剛纔救人的人,可是那少年今天卻不能準時來赴約了。少女在咖啡店裡口中雖然抱怨著,但手中的手機上的娃娃卻在她不自覺的動作中已經變形了。
那少女在咖啡店裡坐到了夕陽西下,咖啡也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好幾杯。但她所等的少年還是沒有來。她慢慢的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小姐,你還沒有付錢呢!”一個咖啡店的侍者叫住了她。
聽到這話她從失神中醒了過來,連忙道歉,從自己的包包中把錢給付了,但誰都看的出她心情很是失落。
她名叫林芬芬,和袁源是一對情侶,本來袁源說好今天給她過生日的,但沒想到卻被袁源放了鴿子。
林芬芬一把抓下掛在手機上的那個娃娃掛飾,狠狠的向街邊的花園裡丟去,大聲的說道:“袁源,你如果明天沒有給我一個解釋,我們完了,恩,完了。”林芬芬的這一吼引來了街上行人的一陣側目,這惹得林芬芬很是不好意思,剛纔光顧著發瀉去了,忘記了自己身處的位置,現在林芬芬真想地球來個大地震,好讓她藏著。而林芬芬也開始把這一切怪罪到袁源身上,心中那一點擔心也徹底的消失了,現在在林芬芬心裡只想好好的虐待下袁源,好解下心頭之恨。
“那個穿裙子的丫頭,剛纔是你亂扔的東西嗎?”一聲蒼老的聲音從林芬芬的後面傳了過來,林芬芬轉過頭看見一個戴著紅色臂章的大媽,林芬芬轉過頭吐了吐舌頭,擡腿就跑了起來。
經過一陣猛烈的奔跑,林芬芬扶著牆喘著氣,心中對袁源那個不赴約的事情也好想點了。今天對於林芬芬來說真是刺激啊 !今天是第一次幹那種事,以前是好孩子的林芬芬在今天干完那事後竟然很是興奮,在回家的路上也是哼起了小曲,林芬芬在心裡想到:只要明天袁源對自己認錯,帶著自己去把今天沒有過的生日補上,自己就原諒他了。誰讓自己是那麼的喜歡他呢!
幾家歡喜幾家愁,袁源的父母站在急救室的門口,看著那門上的燈,心中一陣絞痛啊!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沒想到今天竟然。。。。。
站在他們身邊的是袁源救的那個婦女,見到袁源的父母來了之後,她就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們的兒子是因爲自己才這樣的,但現在自己又不得不去安慰下他們。唉。。。。自己是造的什麼孽啊!大好的孩子就。。。。。但現在還是得安慰他們啊!
“兩位,先過來坐會吧!我已經把全院最好的醫生給找來了,他們正在給你們孩子做手術呢!現在你們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我相信你們孩子會吉人天象的。”話是這樣說,但那婦女就是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是彆扭。
袁源的父母看了看自己孩子救的那個人,袁源的父親還好,點對著她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但袁源的母親一想到自己孩子是因爲眼前的人造成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如果不是有自己老公在的話,自己可能早已經和眼前的女人拼命了。
看到袁源的母親流淚了,那婦女鼻子也是一陣發酸,自己也是做母親的人了,怎麼會體會不到她那種痛呢?
那婦女感覺自己很難面對流著淚的袁源母親,對袁源的父親打了聲招呼,把臉上的淚水檫幹就出去買水去了。這是給她自己一個想如何去處理這問題的機會,也是想要袁源父母冷靜下,畢竟看著自己兒子救的人好好的坐著,而自己兒子卻在裡面做手術,擱誰哪也不好受啊!
“袁源他爸,現在怎麼辦啊!孩子他。。。。” 袁源母親話沒說完,心中一陣難過,又輕泣起來。
“唉,孩子他。。。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不要說什麼了,如果真的。。。唉!那只有我們努力點,爲孩子多留點錢吧!也省得我們不在了的時候,孩子受人欺負。唉,不過我還是要說,咱家這小子沒給我們丟臉。” 袁源父親在說完這話後,感覺突然老了許多,看樣子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袁源母親聽了袁源父親的話,邊泣邊點了點頭。
那婦女買水回來了,把水分給了袁源的父母。自己也拿起一瓶水喝了一大口,看著袁源父母說:“大哥大姐,我知道現在我說的這些話有些馬後炮的樣子,但我還是要說下。你們孩子是因爲我才這樣的,我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如果你們孩子有什麼,就由我家來和你們一起照顧吧!當然我更希望我可以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夥子。”
“你的心意我們領了,但還是不麻煩你了。” 袁源父親答道,雖然平淡但異常的堅定。
那婦女還想說些什麼,但見到袁源父親那堅毅的臉色時,那話到口邊也被她嚥了下去。只好和袁源父母一起在手術室外面等著手術室裡的燈熄滅。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大夫和護士都出來了。袁源的父母和那婦女一起圍了上去,焦急的問道:“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孩子,怎麼樣了?”
那主治大夫邊脫手上的一次性橡膠手套邊說:“你的兒子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沒有生命危險了,但。。。。這裡說話不方便,你們還是到我辦公室裡去說吧!”
袁源的父母點了點頭,袁源的爸爸對著袁母說:“我去就行了,你去照顧兒子吧!”
“恩”袁母想了想也點了點頭,畢竟兒子還是要有人照顧的。
“大姐,你也回去吧!謝謝你對我兒子的關心。”袁源爸爸對那婦女說道。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你家的兒子是因爲我才傷的,如果不知道結果,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
“唉,隨你吧!希望袁源沒事吧!”袁源父親嘆了口氣說道,說完就向那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走去,那婦女則跟在他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