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淵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滿嘴都是酒味,難道那個女人就不能給他一杯酒嗎?
她都喝醉了,還這麼容易就把她給趕走了。
他一臉嫌棄地鬆開了手,準備打開房門,將葉靈汐丟出去。
然而,他手上的勁一鬆,葉靈汐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她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嗅到了一股濃重的男性味道,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厲君公子,頓時就哭了起來:“阿少,是你吧?你還要我嗎?我又不是一根木頭,我可以給你所有的東西,我可以給你所有的東西,你碰一下,我的大,我不會輸給她的。”
穆寒淵一向高傲的涵養,在這個突然闖入的小丫頭面前,蕩然無存。
從她的隻言片語中,他大概猜到了,這小丫頭是被一個叫做阿少的傢伙給遺棄了,她當時太難過了,所以誤以爲他是那個王八蛋。
他急需解藥,但也懶得趁人之危!
他強忍著被火焰灼燒的疼痛,一把將她的胳膊從自己的脖子上拽了下來:“你這丫頭,看錯人了,哎喲!”
葉靈汐一口咬在了穆寒淵的鎖骨上,將他的意識徹底撕裂。
這是屬於你的,你不要後悔,女人!
說完,他一個箭步上前,將她丟在了身後的大牀上。
漆黑的夜色中,一塊塊廣告牌忽明忽暗,在緊閉的窗簾上投下了一道奇異的光線。
黑暗中,葉靈汐的雙眼瞪得大大的,身邊的男人早已熟睡,他有力的雙臂還按在她的胸口。
她的神智已經恢復,她很清楚,與她糾纏的人,不是李俊。
他的實力,比李君還要強,還要霸道。
厲君少對她一直都很好。
一股劇痛襲上心頭,她甚至笑出了自己的笑容。
要向這個男人證明,她不是僵硬的,也不是僵硬的…
她輕輕地從他的手臂上掙脫出來,爬起來,摸索著穿衣,整理好自己的行李,不留下一點痕跡。
她從不看對方的面容,不認識對方,也不想了解對方。
她回過頭,看到一個亮晶晶的物體在地板上,她俯身把它拾起來,原來是一隻手錶。
她用力推了推手錶,果斷地把它塞進口袋,就離開了。
在荒涼的街頭,沒有一絲淚水。
她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下了自己腦海裡的一個號碼。
“汐兒,怎麼了?”
葉靈汐聽著那熟悉又關切的嗓音,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哥哥,我要跟在白城分開了。”
葉靈天一怔,“汐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被厲君少那王八蛋給欺負了?”
葉靈汐哭得梨花帶雨,“大哥,你不要再問了,我要走出白城!
葉靈天點了點頭:“好吧,汐兒別哭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在白城的日子,終於變得明媚起來。
穆寒淵醒來,感覺頭有些發燙,揉了揉額頭,從牀上爬了起來。
昨晚的記憶又一次襲來,他猛地睜開眼,向一旁望去,卻什麼都沒有。
他剛一翻身,就看到了牀鋪中間的一片乾涸的血漬。
然後他快步走向洗手間,打開洗手間的門,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他皺了皺眉,將衣服拿起來,這才注意到,手錶已經不翼而飛。
林夢雅瞇了瞇眼,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是不是在說謊?
她眼中閃爍著狂風暴雨般的光芒,你這個女人,你最好能把我騙過去!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給我抓住昨晚闖入我房間的那個女人!”
電話被他這麼一說,差點把電話給摔了:“穆少,你房間裡沒有人來過!我們把那個女人安排的那些男人都騙過去了
難道不是她?
穆寒淵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不過他很快就怒了:“怎麼?一個重要的傢伙,進來之後又走了,你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讓我再等一個鐘頭,把大家都叫過來。
兩個人都在瑟瑟發抖:“那個女人是誰?長得怎麼樣?”
穆寒淵:“……”他就是覺得她好吃,想吃就吃,想吃就想吃!
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她把我的手錶偷走了!”
這一日,白城內風聲鶴唳,聽說有個大人物,在城裡四處搜尋一名女盜,她從一位富豪手中,盜走了一隻價值不菲的手錶!
可是,過了好幾天,他都沒有找到,甚至連她的名字和長相,都沒有找到。
然後,這位大佬將這塊手錶的外形,發佈了一份懸賞。再加上五千萬,才能找到這塊手錶。
那隻手錶雖然很昂貴,但是不值五千萬。
於是,有不少女生去找穆寒淵,結果都是假的,被穆寒淵給弄走了。
從那以後,這個通緝令一直生效,但誰也不敢當著穆寒淵的面,說自己是偷表的小偷。
所以,在白城一直沒有解決的案子。
白城國際機場,三年之後。
一名身穿白色襯衣和藍色牛仔短褲的漂亮女子從門口走了出來,她的臉上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看不清她的眼神。
他手裡拿著兩個大箱子,一個大箱子,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穿著和她一樣的衣服,手裡拿著一塊磨盤,看起來很是可愛。
這人依舊帶著一副小墨鏡,只不過他將墨鏡往頭上一推,一對烏黑的大眼睛就露了出來,死氣沉沉。
“媽咪,你不是總說這裡有叔叔麼?”
葉靈汐點了點頭,望著窗外蔚藍的天空,心情有些低落。
她在白城流浪了十多年,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