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白光劃破天際,黎明的到來讓大家看到了希望。漠言在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病房的那一刻迷迷糊糊的清醒了過來,他坐起身伸著懶腰,扶著牀沿和牆輕手輕腳的處理自己的雜事。夏依被一聲開門聲驚醒,條件反射的站坐起身,迷糊糊的眼睛帶著滴滴淚珠,轉(zhuǎn)頭看向門外,熟悉的身影讓她的眼睛猛縮。
夏尛的到來讓夏依毫無準(zhǔn)備,夏依看著媽媽站在門外,就起身下了牀唯唯諾諾的走到媽媽身旁。漠言卻以爲(wèi)發(fā)生了什麼事故,放下洗漱工具扶著牆走了出來,大聲的說道“夏依夏依你怎麼了,發(fā)生了什麼事?!币还审@恐和擔(dān)心密佈在心間,無比的怨恨自己看不到光明。
夏尛看著眼到夏依滿臉的憤怒,憤怒中又帶著母愛,又看了看帶著白布的漠言回答道“夏依沒事,我是夏依的媽媽夏尛?!毕膶悬c憐憫的看著漠言,讓原來準(zhǔn)備斥責(zé)的話語給嚥了回去。夏尛說道:“夏依不懂事讓你添麻煩了,她昨天因爲(wèi)想買史迪仔我沒給零花錢就自己跑出去打工,我以爲(wèi)說笑就沒理會,沒想到她盡然跑到這裡來了?!闭f著還帶著濃濃的憂傷和自責(zé)。
門外這時又傳來了腳步聲,人未到聲先到:“我找到辦法治療你的病了,我的兒子不用再是瞎子了。”白怡驚喜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病房,來到病房前看到夏依夏尛母女兩有點奇怪,但是看到漠言在裡面有確定了自己沒走錯病房。白怡對著夏依母女倆禮貌說道:“你們這是有什麼困難嗎?”
夏依準(zhǔn)備回答,但是漠言先一步回答說道“夏依是來照顧我的,夏阿姨是來找女兒的。”溫和的聲音讓白怡都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白怡理清思路回道“夏依?這個女孩麼,我沒有請呀!”
夏依聽著他們的談話,見到自己終於能說上話立刻解惑道“我是一位老婆婆讓我來的,她給我買了史迪仔,讓我來這裡照顧病人?!彪S後又說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夏尛也再一旁跟著解釋。
白怡聽到事情的前因後果明白事情的原委,原來事漠言的奶奶看到夏依可愛爲(wèi)她買了史迪仔,夏依不願不勞而獲爲(wèi)了報答奶奶答應(yīng)幫奶奶辦事,奶奶看著夏依和漠言年齡相仿又對著漠言的病心懷愧疚就讓夏依來照顧漠言。白怡聽著這麼離奇的故事有點無語,心裡暗自想到“你這小女孩真天真,也不怕被騙,也不知道你和這個臭小子度過一天有沒有被欺負(fù)。”
白怡隨後對夏尛母女兩發(fā)出邀請再病房裡一起聊聊天什麼的,夏尛怕女兒給別人添麻煩就答應(yīng)了下來。東聊西聊,聊到了漠言的病情,白怡喜悅又有點憂傷的說道“他的病能夠治療了,但是需要很重要的東西?!?
夏尛聽到接著話說了下去“什麼東西,說說看我可能會幫助到你”
白怡說道“熊貓血,漠言動手術(shù)需要熊貓血才行,可是熊貓血太稀少了?!?
夏尛聽著熊貓血條件反射的看著夏依,然後又轉(zhuǎn)過頭說道“是啊,熊貓血確實很稀少,這年頭找到一位又熊貓血的太難了,沒想到漠言竟然是熊貓血?!?
夏依在一旁聽到熊貓血有點熟悉,她記得好像自己也是熊貓血什麼的。可是聽見媽媽有沒有提到自己覺得可能是自己想錯了。就這樣白怡和夏尛聊了很久,中午的時候夏尛帶著夏依離開了,夏依回到家中和媽媽道了歉準(zhǔn)備再次睡下,看著牀頭忽然記起來忘記拿買的史迪仔了。夏依就這樣又偷偷的走出家門,來到醫(yī)院看到白怡和一位醫(yī)生在交談,打著一聲招呼“阿姨好,我是來拿史迪仔。”白怡熱情的迎接夏依進(jìn)來後又和醫(yī)生繼續(xù)交談道“熊貓血真的沒有庫存了嗎,我孩子的光明都寄託在這裡了啊?!?
漠言淡淡道“看不見也沒事,我有不在意。”滿不在乎的語氣讓人心疼
夏依聽到這話,讓她原本離開的腳步又收了回來,對著醫(yī)生說道“我好像是熊貓血,不過我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