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閒雲(yún)居士和野鶴道人猛的飛了出去,一大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原來那金玉郎受到二人的掌力後,屏氣凝神,運起內(nèi)力,使出水雲(yún)聖母教他的“斗轉(zhuǎn)星移”把二人的內(nèi)力移到對方的手上,閒雲(yún)居士和野鶴道人不知這其中緣由皆以爲金玉郎在運氣內(nèi)力抵抗是以二人使出全部內(nèi)力向金玉郎身上打去,二人沒傷到金玉郎卻反被自己人的掌力傷到。
閒雲(yún)居士和野鶴道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站立不起,臉色蒼白。
雷靂軒和雷靂婷忙跑上前去,雷靂婷攙扶起野鶴道人,野鶴道人口中鮮血直流,突然一口氣沒上來,倒下死了去。
雷靂婷一聲大呼“師父”
周仝忙縱身飛身上前,他見野鶴道人已死,忙出手點了閒雲(yún)居士身上的穴道,當即盤膝坐下給閒雲(yún)居士運功療傷。
水玲瓏和雲(yún)天衝戰(zhàn)了數(shù)十回合,二人不分上下。
水雲(yún)聖母看了一眼身旁的史冰玉,史冰玉縱身飛了出去。
史冰玉揮來一掌向雲(yún)天衝打來,雲(yún)天衝本想出掌相迎但轉(zhuǎn)念一想避了開,同時,那水玲瓏一掌也向雲(yún)天衝打來,雲(yún)天衝一臉驚恐,出掌已來不及,就在這時,一個白衣女子飛來揮出一掌向水玲瓏迎去,水玲瓏飛了出去,和史冰玉一起回到了水雲(yún)聖母身旁。
那女子落在地上,手裡拿著凌霜劍,笑著說道:“這麼熱鬧啊!怎麼能少了我們五行天魔教呢?”
話音剛落,香香和蓮兒心走了過來,後面跟著神弓、修羅,廣東五虎、唐家四童和鐵無雙,還有那個抱著悲鳴琴蒙著面紗的女子。
雲(yún)天衝道:“小風箏,快把凌霜劍還給我。”
小風箏道:“我爲什麼要還給你?”
雲(yún)天衝道:“這是我爹的劍,快還給我。”
小風箏笑著說道:“這還是我義父的劍呢?我?guī)致镆€給你。”
雲(yún)天衝一臉惱怒,心中一團怒火燃燒起來,他提劍向小風箏刺去,小風箏腳下一蹬,整個人飛了出去,飛到了香香一行人跟前。
雲(yún)天衝道:“小風箏,今日中原武林大會,你們五行天魔教來做什麼?”
小風箏笑著說道:“我們當然是來看熱鬧了。”
雲(yún)天衝沒有笑,他冷冷的說道:“你要是來找我報仇殺我的話,我隨時恭候,你不必這麼急吧。”
小風箏道:“殺你?呵呵,要殺你我早就殺了,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嗎?我今天來是要來找中原武林算一筆賬。”
雲(yún)天衝道:“什麼賬?”
小風箏沒有吭聲她慢慢的走到覺仁大師跟前鞠了個躬說道:“覺仁大師,小女子有一事想請教一下大師?”
“不敢”覺仁大師道,“教主有什麼話請講?”
小風箏道:“覺仁大師,在下想知道當年風波平風大俠和穆蘭星穆姑娘是怎麼死的?”
覺仁大師一臉大驚,道:“你,你,你是······”
小風箏道:“請大師告知,小女子感激不盡。”
覺仁大師道:“當年風三爺夫婦住在洞庭湖畔的風家莊,一日,老衲途徑風家莊,肚中飢餓便進莊化緣,風三爺夫婦盛情款待,老衲感激不盡,在下與風三爺是一見如故,風三爺便讓風夫人抱來剛滿月的孩子,說是孩子還未起名,讓老衲給孩子起一個名字,老衲出家人哪會取名字,當時正值三月天,老衲見天上多風箏便隨口給那女孩起了個名字叫做小風箏。”
雲(yún)天衝聽到這一臉大驚,心下想道:“原來小風箏的名字是這和尚起的。”
覺仁大師道:“我在風家莊呆了三天,第四天正要離去時,一羣裝扮奇怪的人闖進了風家莊,風三爺夫婦卻不肯離去,他們把那女嬰交給了我,說是讓我把女嬰帶到陝西雲(yún)霧林交給雲(yún)大俠並附書信一封,說是雲(yún)大俠看後自會明白,老衲便照風三爺夫婦的吩咐帶著那女嬰離了去,剛走出沒多遠,那風家莊就被一把火燒了,火光沖天,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是五行天魔教的,派他們?nèi)サ恼切巴跄洛龋L大俠夫婦是自殺而死的。”
小風箏一臉悲傷,眼淚簌簌的流下。
覺仁大師道:“想必姑娘就是當年的那個女嬰小風箏吧。”
小風箏點了點頭。
雲(yún)天沖走到小風箏跟前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小風箏。
小風箏檫乾眼淚小聲的念道:“想不到我爹孃真是自殺死的,外公,你好狠,爲什麼要逼死我父母。”
香香過去扶著小風箏走了去。
小風箏抽泣了一下,朗聲道:“木掌門,在下有一事也想請問你。”
木青道長道:“教主請講。”
小風箏道:“數(shù)多月前,交趾國天音王子和樂陵公主來到中原,四月四日,天音王子敗在雲(yún)少俠手裡,四月五日,天音王子一行向南而去,可就在半路上天音王子遇到了一個小道士,那小道士對天音王子說是木掌門要請?zhí)煲敉踝忧叭ヒ痪郏疫€持有木掌門你的佩劍,天音王子欣然答應(yīng)了,那小道士便帶著天音王子一行向東走去,可是就當一行人走到東邊樹林時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羣錦衣衛(wèi),那些人偷襲了天音王子,天音王子一行人全軍覆沒,在下想知道木掌門可否派過小道士去請?zhí)煲敉踝樱清\衣衛(wèi)又是怎麼知道天音王子一行人的行蹤而提前埋伏好了的。”
木青道長立即說道:“貧道絕沒派什麼小道士去請?zhí)煲敉踝樱恢\衣衛(wèi)的事。”
小風箏道:“那既然這樣,不知道木掌門你的這把佩劍是怎麼回事?”
說罷,那抱著悲鳴琴的女子拿來一把佩劍,並把那佩劍遞給木青道長。
木青道長看了一臉大驚,秦陽也是一臉大驚,因爲那正是木青道長的佩劍,那把劍雖然不是武當掌門的專門佩劍,但武當上下都認識那把劍,因爲那把劍是木青道長年輕時的佩劍,劍柄上刻有“木青”二字。
木青道長道:“這,這,這······”
木青道長一時回答不上來。
衆(zhòng)人都注視著木青道長,木青道長一臉緊張。
小風箏道:“請木掌門給五行天魔教一個說法,給天音王子一個說法,給交趾國一個說法。”
江湖衆(zhòng)人都知道五行天魔教和交趾國關(guān)係不一般,現(xiàn)在看來倒是無疑。
木青道長額頭冷汗直出,他不知如何回答,因爲那把劍的確是他的,江湖中有很多人都認識那把劍,而現(xiàn)在那把劍卻從五行天魔教教主的手裡拿了出來,很顯然,這更好的說明了借住錦衣衛(wèi)的手害死天音王子一行的就是他,從而更說明了武當和朝廷有關(guān)係。
當下便有人說道:“木掌門,你說句話啊,這把劍是怎麼回事?”
木青道長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臉緊張,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冷冷的說道:“我無話可說!”
衆(zhòng)人大驚起來,瞠目結(jié)舌。
“掌門!”秦陽大叫道,“掌門,這件事和我們武當無關(guān),再說,僅憑一把佩劍又能說的了什麼呢?”
秦陽當即又轉(zhuǎn)身問小風箏道:“不知道教主是怎麼得到這把劍的?”
小風箏道:“這把劍是一個人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給我的,那個人正是那個小道士,也許那個小道士連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也會被殺,他臨時的時候把這把劍給了我。”
“荒唐。”秦陽道,“教主難道只憑著一把佩劍就說天音王子是我們武當和錦衣衛(wèi)聯(lián)手害死的嗎?說不定是哪個小偷扮作道士偷了掌門人的佩劍,錦衣衛(wèi)藉此殺害了天音王子陷害武當。”
小風箏道:“我也這樣想過,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
秦陽道:“哦?”
小風箏道:“偌大的武當怎麼會連一個盜賊都防範不了,而且那盜賊偷得更是掌門人的劍,這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吧。”
秦陽道:“這,這,這······”
木青道長道:“不要說了,此事是我一人所爲,與武當無關(guān),我木青光明一世,被小人陷害無話可說。”
說著木青道長拔出腰中的劍正要自刎。
衆(zhòng)人一陣大驚。
小風箏風一般的飛了過去,一劍挑落了木青道長手中的劍。
木青一臉驚愕的看著小風箏。
小風箏道:“木掌門,這件事本與你無關(guān),你又何必承認,你若真死了,那個陷害你的人不就真的大功告成了,我知道你不是兇手,我說這麼多隻想告訴你一件事。”
木青道長道:“教主請講。”
小風箏道:“你們武當有內(nèi)奸,朝廷的內(nèi)奸。”
衆(zhòng)人聽了滿臉驚愕。
水雲(yún)聖母忽然大笑起來,道:“連你們武當都投靠了朝廷,看來中原武林真的是不行了,什麼九門十二派、八大鏢局,我看趁早散了的好。”
“住口!”秦陽道,“我武當乃名門正派,豈能由你胡說八道,辱我武當名譽,我秦陽第一個不放過你。”
說罷提劍刺了去,秦陽剛飛到水雲(yún)聖母跟前,水雲(yún)聖母雙袖一揮,纏著了秦陽手中的那把劍,秦陽一臉驚恐,水雲(yún)聖母猛的一用力,那把劍“譁”的碎落一地,一塊塊碎片在地上閃著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