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安冷聲訓斥道。“端王爺自重。”說完就要從他的懷裡站起來。
可能是起的太猛,也可能是頭疾的癥狀又復發了。沈白安一站起來頭就有些暈,眼看著要跌落到地上。
祁淵一伸手又給摟了回來,緊張的問道。“怎麼了?怎麼沒站穩啊?是腦袋又疼了嗎?”
沈白安有些不適的緊捏著自己的衣衫,祁淵看著只能先扶這她起來,放到美人榻上,轉身就要去叫人的時候,沈白安緊緊的攥住了他的手。
語氣有些孱弱的說。“我沒什麼事兒,歇一會兒就好了,不用去叫他們。”
祁淵聽到這話,語氣不認同的說。“這怎麼能是歇一會兒就好的?你先在這做著,我去把人叫過來。”
沈白安緊緊攥著祁淵的手不讓他走。“回來。”
祁淵看著眼前的人這麼固執,又這麼的不聽話,可看著臉色蒼白的美人兒,也不忍斥責兩句只能哄這。“你身體不舒服就要看大夫,不能忍著。乖啊!我去去就回,把手鬆開好不好。”
“我真沒什麼事兒,每一次發病過後,都會有那麼一兩次的眩暈。歇一下就會好,你坐下,不用去找他們。”沈白說著就把祁淵拽著坐在了旁邊。
“你這病就真的這麼不好治嗎?”祁淵心疼的問。
“孃胎裡的疾病,那是說治好就治好的,若能啊!早就治好了。”沈白安的語氣跟剛纔比有了些力氣,沒有那麼孱弱了。
沈白安坐在這歇了一會兒,緩了過來,擡頭看著從剛開始就一直,連眼都不眨的盯著自己的人。挺起上半身靠近祁淵,擡頭讓整張臉離他的臉只有一紮的距離,嘴邊輕勾起一抹笑,眼睛帶著勾引的眨了幾下。
就連手也大膽的,從他的腰腹往上慢慢的摸。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兩人的鼻尖只隔著一根手指的寬度,上半身近到只有一個拳頭遠,沈白安的腿也緊貼著祁淵的腿,跪坐在旁邊。
若是現在有別人闖進來,就會看到一個女人以跪坐的姿勢,靠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就連女人的手也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而男人的手也像是情不自禁一般,搭在了女人的腰上,緊緊的摟著。
只見身上的美人輕笑出聲,聲音低沉又嫵媚。“我這般年紀了,雖從未嫁過人,但該經歷的也都經歷了,你剛纔那般的把戲,我還真看不上眼。”邊說著美人的手從胸膛滑倒了脖子上,用指尖輕輕地在脖子上刮蹭,眼睛也帶著引誘的神情。
美人看著男人無動於衷,便越來越肆無忌憚,竟然擡起一條腿擡起壓在男人的一條腿上,輕輕地蹭著。把整個上半身沒有縫隙的壓在男人的身上,頭埋在了男人的脖頸間,手既然膽大妄爲的,順著男人的衣縫伸了進去。
美人緊貼著他的脖子,輕啓薄脣挑釁道。“你這個年紀的呀!年輕氣盛,不服管教,沒有再小一點的乖巧聽話,也沒有再大一點的溫柔持重,也就只剩下啊……”美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怒不可遏的男人壓在了身下。
只見男人用手擡起來。女人的下巴。聲音低沉。帶著怒氣。“聽白小姐這麼說。看樣子。是經歷過不少啊!”
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依舊沒有害怕,仍不知死活的挑釁。“我都說了,我這般年紀沒有成婚,這寂寞的時候,豐男苑這種地方也是常去的,那地方啊,也有像你這樣的男人,可是沒意思了。”
祁淵緊盯著身下這張啓動的薄脣,顏色紅豔沒有了剛纔的慘白,一張一合的更是引人入勝,只是這說出來的話卻能氣死個人。
祁淵盯著看了好久,看著這張嘴說出來的話越來越過分,沒忍住親了上去,堵住了這張讓他怒火攻心的嘴。
“唔”沈白安完全沒有想到祁淵會如此,可等她回過神來發現,祁淵最多也只是親了兩下,不敢再做其它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主動上去迎合,甚至貼著他的耳朵說出了句。“小紙老虎。”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的激怒了祁淵。“紙老虎,好啊,今天就讓你看看紙老虎什麼樣。”祁淵把手放在了沈白安的衣帶上,用力一扯衣襟散開,接著用力的扒下她的外衫,扯開了她中衣的衣領,吻也跟著落下。
這下沈白安纔是真的慌了神喊道。“祁淵你在幹什麼?你鬆開我,快點起開。”說著還用手去推開祁淵壓在自己身上的胸膛。
祁淵起身拽住了這雙手,壓在沈白安的頭上。“白安你既招惹了我,就要承擔起招惹我的後果。”
“這只是玩笑。”沈白安慌不擇亂的說道。
“我可沒有開玩笑。”說完祁淵用一隻手緊握著沈白安的手腕,另一隻手去撕她中衣的衣帶。
“啊,祁淵住手,停下,不行。”
“你剛纔我還挑逗著我嗎,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呢,忍著。”祁淵殘忍的話,像是在下什麼絕對的命令。
沈白安想要反抗,但剛纔頭痛惹出來的眩暈,還沒有真的消失。再加上祁淵用所有內力來壓制著她,一時竟反抗不了,被他整個人控制住。
撕拉幾聲,沈白安的中衣也被撕開,就連手臂上的袖子也被他用蠻力撕破。她擡起腿用力的踢蹬著,被他一下子抓住,用力幾下就連褲腿,也破了幾道口子。
沈白安真的被嚇著了,她這將近三十年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完全蒙了過去,到最後都不知如何反抗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祥叔的聲音。“王爺,膳食準備好了,是要送進去嗎?”
祥叔的聲音不僅把嚇蒙了的,沈白安拉了回來,也讓發瘋失態的祁淵回了神。
反應過來得祁淵,看向自己身下衣著凌亂的女人,生氣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拉著她的手臂把人扶了起來,披上自己的外衣輕聲哄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纔你的確是被你激得發了火,我的確不該這樣對你都是我的錯,我扶你先去內間。”
祁淵下了美人榻,抱著沈白安就往內間走去,把人輕輕的放在牀榻上,拽了被子圍在身上哄道“你先在這兒坐著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啊!”
祁淵轉身出去,把剛纔撕碎的衣裳撿了起來扔在角落,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把門打開讓祥叔把膳食擺在桌子上,便讓人退了下去。
回到內間看見坐在牀上失神的沈白安,愧疚的走上前跪在她的面前,舉起她的手用力的扇了自己兩巴掌。“對不起,是我沒有控制住自己失了分寸,你要打要罰,我都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