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樓,京城中最大的煙花之地。
華燈初上,醉生樓的門前,三五成堆的花娘們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瞄準(zhǔn)路過的有錢大爺們,準(zhǔn)備招募今晚的入幕之賓。
醉生樓內(nèi),一間裝飾考究的上房內(nèi),嬌滴滴的吟喘聲漸漸放大,透過一層薄如蟬翼的芙蓉帳幔,兩道身影正在狠命的契合。男人勁瘦的腰身賣力的擺動著,突出的喉結(jié)由於興奮困難的蠕動著,身下的女人,白皙柔嫩的皮膚早已被細(xì)密的汗水打溼,上氣不接下氣的吟哦著。而門外,正站著一個表情呆滯,只顧著傻笑的看守在那的女子。
較於室外有些涼意的空氣,室內(nèi)的房間早已被蜜色取代,楚玉帶著難耐的呻吟,粉白的臉上爬滿了紅暈,嬌弱無骨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一雙藕臂不安分的摩挲著,細(xì)長的鳳眼流露出異常動情的神采,包裹著絲質(zhì)褻衣的曼妙女體,在微微的動作之下,修長而白皙的腿若隱若現(xiàn),微露的酥胸也呈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呵,這麼主動?一副饞貓的樣子……”男人看了眼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女人,輕笑出聲。緩緩湊近,鼻尖輕蹭過她的頸間,引得她發(fā)出一陣嫵媚的呻吟。霎時間,清冷的眸子泛起了慾念的色彩,冷情的表情也漸漸柔和起來。
“王爺,都怪你這些天都不想著奴家,人家怎麼能忍受閨房寂寞呢?”
楚玉不滿的嘟起櫻脣,不知羞臊的用雙腿捆住男人的腰身,把玩著男人前襟的扣子,附身用貝齒將釦子解開,銷魂的眼直直的盯著男人已經(jīng)緊繃的神情,身體緩緩貼近,粉脣熱情的貼上了男人的薄脣,舌尖輕佻的探入……
男人最終難以把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大手將早已凌亂的衣衫褪去,目光灼灼的盯著暴露的嬌柔軀體,漸漸的,輕柔的勾動變成猛烈的吻,脣不放過一寸柔嫩光滑的肌膚,吻便了每個角落。
“王爺,奴家愛您……”女人不知羞臊的低聲呢喃,看著壓制著自己的男人,媚態(tài)十足。
特別是那股子勾欄裡的女人才有的狐媚熱情,使得男人無法忍耐,迫不及待的攻略城池……
修長的手指自線條柔美的下巴劃下,像是摩挲著精美的藝術(shù)品,在欣賞之後,就該狠狠的凌虐,肆意的蹂躪……他有力的馳騁,使得女人那漂亮的身軀也跟著輕輕擺動,狂亂的長髮隨著頭微微後仰,猶如潑墨一般傾瀉在嫩白的後背上,漂亮的下巴微微的擡起,迷離的大眼早已瞇成一條縫隙,更顯的嬌媚。
“啊......爺,您輕點(diǎn),玉兒受不住了......”花魁楚玉迷離著雙眼,銷魂蝕骨的看著正急於擴(kuò)張領(lǐng)地的男人,不禁竊笑一聲,轉(zhuǎn)而勾了勾纖細(xì)的腿腳,將男人的腰身拉近一些,兩人同時發(fā)出了愉悅的低喘。
“爺。”緊抱著身上男人的身軀,楚玉似是想起了些什麼,有些顧忌的低聲問道:“您那傻子未婚妻,不會回去亂說話吧?您明天真的要娶她麼?”
楚玉的話讓男人不屑的揚(yáng)起了慣有的壞笑,使力一頂,引得楚玉嚶啼連連,才作罷。目光慵懶的瞥了一眼門外的方向,男人戲謔的說道:“不過是個傻子罷了,就算身份再高又如何,還不是在外面乖乖的把風(fēng)。玉兒難道還怕她突然闖進(jìn)來,害羞不成?”
“討厭,爺,你好壞......就會拿奴家尋開心?!?
屋內(nèi)的兩人相聊甚歡,而負(fù)責(zé)在門外把守的沈雲(yún)悠,小臉上也始終保持著開心的笑顏。雙手不斷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角,沈雲(yún)悠想起幾個時辰前,自己去找睿王爺卻被睿王爺帶到這裡的場面。
明日就是自己和王爺成親的日子了,既然一直不肯見自己的王爺,忽然今日見了自己並把自己帶到這裡,而且還笑著讓她守在這裡等他出來,那就說明,王爺他還是願意娶自己的吧!
沈雲(yún)悠一邊想著,嘴角的傻笑也一邊漸漸地擴(kuò)散變大。老實(shí)的站在門口,沈雲(yún)悠不理會偶爾路過的人對自己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滿口惡言。只記得她一定要把門守好,不可讓其他人進(jìn)去,壞了王爺?shù)暮檬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