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牽絲之敗 舊日之路
這【大淵】之中,具備【吞噬者】能力的【宇宙】數量稀少。
而能在其中連吞九尊【生產者】,煉出來【時光墳塋】的強大界域,則更是稀少中的稀少。
在這中間,那【九龍鼎宇宙】,無疑是名聲最響,最具代表性的之一。
正常來說,這【九龍鼎宇宙】的實力必然是遠遠領先其他界域的。
不然如何能做到連吞九界,凝練【時光墳塋】?
甚至於,【九龍鼎宇宙】出身的諸位大修爲者,也是這般以爲的。
直到這一回,【司徒一盅】、【雷鳴】和【誅天】三人,徹底暴露本性,不裝了!
當【軒轅子】和【純陽子】聯起手來,雙劍合璧。
再激發(fā)了【純陽天】燃燒氣運的“英勇”秘法之後。
單純從戰(zhàn)力的角度來看,幾乎無人能夠抵擋。
【九龍鼎宇宙】之中,不是沒有強力的【道祖】傳承。
甚至連劍道的頂級法脈,也有【長生劍府】流傳。
但是,偏偏就是被這三人,攪亂了整個【時光墳塋】,徹底打穿所有守備,造成了極爲惡劣的影響。
直到最後,【九龍鼎宇宙】中人,動用了界域最重要的底牌,引動了九尊【九龍鼎】,佈下大陣,試圖全面鎮(zhèn)壓三位大劍修。
只可惜,竟然被早有準備的【司徒一盅】,全力一劍斬破了法陣,連那【九龍鼎】都給奪走了一尊。
當晉升【舊日】成功,徹底擺脫了生死的限制之後。
三位大劍修都開始展露出來遠遠超出正常【舊日】水平的恐怖戰(zhàn)力!
這幫子劍修,即便是到了【舊日】位階,都有越階挑戰(zhàn)的能力,真是不知道怎麼修出來的!
而這一場大戰(zhàn)的結果,完全顛覆了【九龍鼎宇宙】中人的認知。
他們絕對想象不到,作爲一方霸主的己方,竟然被僅僅三個人打爆了。
這完全是【九龍鼎】小看了三位劍修戰(zhàn)力的原因。
世人對於【道淵神梭宇宙】實力的認知有著巨大的偏差!
別看【九龍鼎宇宙】吞了足足九尊【生產者】宇宙,且實力始終維持在巔峰,強到了不可思議的境地。
可是,現在已經極少有人記得,當年的【道淵神梭】雖說貴爲【吞噬者】,打滅、吞噬了不少界域。
但凝聚於其內的五尊頂級界域,卻並非由吞噬而來,實際上乃是諸位【道祖】,主動聚合起來的。
所謂【道淵十祖】,是十位以【道淵】爲核心,要走出一條截然不同晉升之路的獨特組織。
兩大【吞噬者】走的路線完全不同,也未曾有過直接的碰撞,直到這一次!
【九龍鼎宇宙】失去了最爲珍貴的重寶之一,也丟了個大大的麪皮。
這一切,必須得狠狠的報復回來!
眼下,整個【九龍鼎宇宙】都已經被動員起來了!
諸多頂級法脈潛藏的大佬,被陸續(xù)徵召。
對於所有【九龍鼎】中的大修而言,當前最終爲重要的任務,就是儘快奪回【九龍鼎】!
換句話說,景遷得自【司徒一盅】手中的破爛青銅鼎,可是匯聚了一等一沉重的因果糾纏。
當然,【司徒一盅】三人都是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無所吊謂。
景遷也是絲毫沒在怕的!
只見【須彌】次元之內,無量空間力量,正在全力爆發(fā),試圖鎮(zhèn)壓這活蹦亂跳的【九龍鼎之四】。
這是景遷親眼所見的第二尊【神機】,感受著其中無比澎湃的力量,他毫不猶豫的出劍了。
這一劍,是他一路穿行而來,所積蓄的恐怖劍氣,本是要讓【牽絲】嚐嚐鹹淡。
眼下,被他全部傾瀉給了【九龍鼎】。
【須彌】次元之內,空間被壓縮到了極致,又膨脹至虛無,無數層迭的空間褶皺,如同億萬面棱鏡,折射著狂暴的能量亂流。
景遷身在【須彌】之中,纔是實力、戰(zhàn)力的處於巔峰之時。
他的一劍斬出,周圍所有的空間力量,都在爲了他而服務。
劍光的威能,相較於現世之中,又有顯著提升。
這洶涌的劍光之下,那尊活蹦亂跳、龍吟不絕的【九龍鼎之四】正劇烈掙扎著。
它通體散發(fā)著鎮(zhèn)壓萬古的沉重氣息,鼎身上的龍紋彷彿活了過來,鱗爪飛揚,噴吐的法力氣息,有著厚重的【大淵】氣息。
每一尊【神機】,都是由【圖騰】或是【大墟】級別的力量,浸潤而成。
九尊【九龍鼎】,乃是其界域內的大修爲者,以獨特的妙法,勾連【大淵】之水,常年洗刷,才得以成就【神機】。
而景遷的劍斬威能,又如何能與【大淵】之水的常年沖刷相媲美?
是以,他全力以赴的劍光,連之前【九龍鼎】的油皮都沒蹭破!
相反,這寶鼎甚至開始瘋狂衝擊著【須彌】次元形成的空間牢籠。
每一次撞擊,都讓整個次元空間劇烈震盪,景遷維持空間的意志,也在被重錘猛擊。
“好寶貝!不愧是能煉出【時光墳塋】的重器!”
景遷眼中精光爆射,非但沒有懼意,反而涌起一股見獵心喜的狂熱。
他能清晰感知到鼎內蘊含的那股沛然莫御、近乎宇宙本源的沉重力量。
這力量狂暴、霸道、充滿了強勢鎮(zhèn)壓的意味,與他自身劍道那斬破虛妄、洞穿萬法的鋒銳截然不同,卻同樣達到了某種極致。
也唯有這等對手,才配景遷全力以赴!
“斬!”
沒有花哨的招式,只有一道凝練如實質、貫穿了【須彌】次元所有空間維度的煌煌劍光!
劍光所過之處,空間本身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被強行斬裂、湮滅,露出其後混沌的底色。
劍意之盛,甚至短暫壓制了【九龍鼎】的龍吟,將鼎身散發(fā)出的恐怖力量都強行按住了!
劍光結結實實,毫無花假地斬在了【九龍鼎之四】的鼎身之上!
不過,剛不可久,景遷在打過了一輪總爆發(fā)之後,劍光難免有所減弱。
預想中的金鐵交鳴、鼎裂山崩並未發(fā)生。
那足以斬裂星辰、破滅法則的恐怖一劍,斬中鼎身的剎那,竟如同泥牛入海!
【九龍鼎】卻是依然渾如一體,未受本質影響。
當景遷第一次與【九龍鼎】交鋒之時,便已然知曉,自己暫時還斬不破這枚寶鼎的本體。
這尊神鼎,最擅長守禦,乃是一尊防禦屬性拉滿的【神機】。
哪怕他以【景劍】之利,也始終摸不到對方的意識所在,不得其門而入。
忽然,【九龍鼎】之上,騰起厚重玄光。
這玄光將景遷的劍光包裹,激起了劇烈的漣漪。
那漣漪層層擴散,將狂暴的劍光能量瘋狂地向外排開、卸導、消融!
原本還在亂竄的【九龍鼎】,好似放棄了逃遁的想法。
它就這麼停滯了下來,紋絲不動了。
其身形雖說停滯,卻鼎身微微震顫,發(fā)出一種低沉悠遠的嗡鳴,彷彿大鐘長響,聲震寰宇。
這聲鼎鳴之中,透漏著對於景遷的嘲弄。
【九龍鼎之四】這是在呼喚其他【九龍鼎】!
若是此時它身在現世,那另外八尊大鼎,可以輕鬆定位其所在,並追索而來,將其救出。
景遷搖了搖頭,輕笑一聲,也絕了與【九龍鼎】相爭的念頭。
隨後,他擡手一揮,面前的空間一陣褶皺,扭曲出了一個彈弓一樣的形狀,將這【九龍鼎】周圍的空間,當做是一個彈丸,直接彈飛。
景遷將這【九龍鼎】,給埋進了【大海獄】之中,讓它再接受下【舊日】自爆的磋磨。
他這是在用【大海獄】劇烈的法力波動,遮掩【九龍鼎之四】的氣息。
對他來說,這是最穩(wěn)妥的方式了。
景遷暫時壓伏不了這尊【九龍鼎】,無法將其納入到自身的體系之中。
不過,這尊神鼎也並非全無用處。
它只要身處【須彌】次元之內,便可以變相的提升【須彌】次元的本質,增大對於景遷的力量加持。
而更重要的是,這尊神鼎,是一樁極好的磨劍石!
與這神鼎戰(zhàn)鬥,能讓景遷很好的感應【神機】力量,磨礪【心劍】鋒芒,提升法力品質,自是好處多多。
這【九龍鼎】對於景遷來說,純屬是意外收穫,他後續(xù)還得好好花些時間,摸索其功用,直到將其徹底消化。
此時此刻,寶鼎放到景遷這裡,發(fā)揮不出【神機】應有的作用。
可對【九龍鼎宇宙】的人來說,卻是最強重寶。
兩方必有一場大爭奪!
景遷已經開始期待起來了!
安置好了【九龍鼎】,他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須彌】次元之中。
再次現身出來,人已經回到了現世,【道淵】與【牽絲】的戰(zhàn)場之上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整個戰(zhàn)場已經徹底平息,戰(zhàn)事的餘波,悄然消去,絲毫看不見痕跡了。
只有遠處【道淵神梭】正在緩慢吸收【山河圖】的壯觀景象。
他心念再次感應,人影又閃,來到了戰(zhàn)場東南一處空域之內。
只見此處,又有兩大戰(zhàn)場,正在爆發(fā)劇烈的爭鬥。
仔細看去,左邊的戰(zhàn)場,乃是【雷鳴】獨鬥【任崇】與【竹雲】。
右邊的戰(zhàn)場,乃是【誅天】爆錘【元陽】。
這是兩大【舊日】純陽子,正在指點三位【時序】後輩。
景遷纔剛一現身,【誅天】的手中,悄然顯化一道劍光,將他給圈了進來。
只聽【誅天】傳音說道:
“赤霄是吧?“
“早聽聞你的諸多事蹟,是個能成事的。”
“且讓我來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作爲全場修爲最低的一員,景遷卻是絲毫沒有怯場,剛剛在【九龍鼎】面前,降下來的戰(zhàn)意,又猛然飆升。
此等機會不容錯過,他【景劍】心光一閃,就加入了戰(zhàn)圈之中。
一入【誅天】的劍光籠罩之內,景遷便覺得有無窮壓力,向他襲來。
明明還只是彼此劍光的碰撞,可他卻覺得自己好似被毒蛇盯上的蛤蟆。
一股極爲恐怖的殺意,瞄在了他的身上,好似已經決定了他的命運。
他法力全開,【誅仙劍陣】揮灑而出,將自己包裹在其中。
當他試圖撐開劍陣區(qū)域,爲自己打開戰(zhàn)場縱深之時。
【誅天】的劍光,宛如磅礴天威,將【誅仙劍陣】牢牢壓制在了他周身十里範圍之內。
雙方的力量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之上!
景遷在與【大海難】和【竹筍難】兩尊【舊日】的對戰(zhàn)之中,從未感受過這等無可抵禦的壓力。
機會難得,他也並未留手,身影一閃,便又進入到了【須彌】次元。
緊接著,【景劍】威能全開,他向著【誅天】的神魂意識,便斬了過去。
【誅天】才只是【舊日】修爲,尚未真正成就【超脫】。
可景遷的【景劍】,在吸納了十道【意之素】後,已經具備了【超脫】位格。
當他以【意】之法門,開闢一處心靈戰(zhàn)場之時,即便是【誅天】,也無法全然防禦。
景遷順利的進入到了【誅天】的識海之內!
化身降臨於【誅天】心靈深處,他自覺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於是主動向【誅天】開口說: “祖師,弟子這心靈之劍,可還說的過去?”
【誅天】的意識深處,不同於兩尊【牽絲舊日】,沒有那麼多紛亂的雜蕪。
已有一片平靜的心湖,和立在湖面之上的【誅天】化身。
聽聞了景遷的話,【誅天】睜開了雙眼,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赤霄,你這法門很有些【心聖】的味道!”
“與我當年參與覆滅的一家【玲瓏劍派】,頗有些相似。”
“你且全力攻來,讓我看看你能不能斬滅我的道心!”
說罷,【誅天】那平靜的心湖,驟然爆發(fā),一尊極爲恐怖的神像,自湖中鑽了出來。
這神像身高萬丈,有無窮劫氣纏身,化作妖龍噬炁!
其手持一柄等身巨劍,重重揮出,向著景遷攻來。
這纔是【誅天】真正的神魂化身!
作爲最頂級的【純陽子】,他自有無窮心中險,哪裡是【牽絲八難】之流可比。
景遷的【景劍】之威,能在【牽絲八難】心靈之中,任意馳騁。
可到了【誅天】這裡,卻遇到了難以描述的恐怖反抗!
他化身持劍,與【誅天】所化巨鬼,全面戰(zhàn)鬥了起來。
這是心靈的交鋒,是意識的拼鬥!
雙方打了個地暗天昏,世界傾覆,也未分出勝負。
這景遷的【心劍】,明明位格更高,可那【誅天】的意識力量,偏偏好似無窮無盡的海,全程持續(xù)爆發(fā),絲毫未曾減弱。
最終,硬是將景遷給消耗殆盡,將其強硬的趕出了自己的識海。
現世之中,【誅天】睜開了微閉的雙目,眉心一枚【純陽真瞳】神光一閃。
隨即,他對著面前剛剛現身,略微有所恍惚的景遷說道:
“赤霄,你可還有餘力,再斬【雷鳴】一劍!”
說罷,他的劍光一擴,將【任崇】和【竹雲】也包裹了進來,一人獨鬥三位【純陽子】。
而另外一邊,【雷鳴】閃到了景遷面前,等待了起來。
景遷不明所以,不過,也並未拒絕。
他狠狠的換了幾口氣,便又將【景劍】全力斬出,向著【雷鳴】斬去。
隨即,他又進入到了【雷鳴】的意識深處。
與【誅天】又有不同,此地是殺伐雷獄,有無窮雷電橫流。
【雷鳴】的所有心念,全部化作了這滅世雷霆。
景遷繼續(xù)壓榨自身意識潛力,化心光而斬,與這無窮的雷霆,糾纏在了一起。
他當然也是贏不了的!
【雷鳴】所化的心雷意象,只論威力,甚至還要強於【誅天】的大鬼。
而經過了於兩位前輩【純陽子】的心靈大戰(zhàn),景遷也被狠狠的教育了一番。
【舊日】大能絕非等閒!
他不能仗著打滅了【大海難】的神魂,就太過自以爲是。
真正強力的鬥戰(zhàn)之輩,自身的意識和心靈,必然也是足夠強大。
絕非他【景劍】一亮,就能輕鬆斬殺的存在。
當然,景遷也不用妄自菲薄!
他的【景劍】之威,已經非常非常超模了!
若非如此,他區(qū)區(qū)【補天】修爲,又怎會入得了【雷鳴】二人的法眼,如此鄭重的與他切磋。
當心光與雷霆大戰(zhàn)一場之後,景遷心神重回現世,只覺得自己險些被徹底掏空了!
與兩位大劍修的對戰(zhàn),強度遠遠超過了之前的【牽絲八難】。
而他的實力,卻是得到了兩位前輩的高度認可!
只見【雷鳴】開口說道:
“赤霄,你這【心王】法門煉的可以,只是修爲還稍欠幾分,不然就能用了。”
“你快些修行,儘早晉升【時序】位階。”
“等你晉升成功,我倆帶你去一趟【衆(zhòng)生心靈之海】,有一場大機緣在等著你我!”
景遷聞言心中一動,隨即點頭認可。
此時,那【誅天】又開口說道:
“你們幾人根性不弱,戰(zhàn)力已成,倒是沒有丟了我【純陽天】的排面。”
“只盼此次輪迴的【超脫】之人中,能有我【純陽】弟子。”
“你們且繼續(xù)修行,我倆身後有些追兵快要趕來了。”
“我倆就先撤了,省得再波及了你們,徒增麻煩!”
卻聽【雷鳴】也接話道:
“此番【道淵神梭】滅了【山河圖】,我倆插手,又將【牽絲八難】屠了六難,只跑了【針剪難】和【葫蘆難】。”
“咱們【道淵神梭】中興之勢已成定局。”
“不過,這些年裡,無論是我【純陽】,還是那【軒轅】,亦或是【神霄】等等,在虛空之中,留下的因果不老少。”
“正常來說,應當是無人樂意見到【道淵神梭】中興起勢。”
“少不得要有人從中作梗,暗算我等。”
“你們還需稍加註意,免得遭了暗算。”
“不過,這也是好事來的!”
“有這些人主動找上門來,我【道淵神梭】恰好能夠同心協力,一致對外。”
“我輩【純陽】弟子,無懼挑戰(zhàn),越打越強。”
“之前十萬年,界域頹廢之際,沒了足夠的戰(zhàn)爭澆灌,宗門發(fā)展不暢。”
“此番若是界域又起,首當其衝受益的,便是我【純陽】、【軒轅】和【神霄】幾家。”
“爾等還需趁此機遇,早定道途前路!”
“若是能走【時序之鐘】,直升【超脫】者,抓緊打磨戰(zhàn)力。”
“若是要走【舊日】之路,也許早作打算,明確晉升之機!”
【誅天】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竹雲】隨即插話道:
“祖師,弟子已經決定要先成【舊日】,卻不知您口中的晉升之機,指的是什麼。”
“宗門傳承之中,未曾有此內容。”
而【誅天】倒是未曾隱瞞,繼續(xù)說道:
“宗門傳承由【純陽】祖師所傳,他老人家乃是【時序之鐘】的勝者,自然不會在意失敗者的道路。”
“我與【雷鳴】天資不足,未曾爭得過【道淵】的【瀋河】,只得被迫走這【舊日】之路。”
“【時序】與【舊日】,乃是殊途同歸的【超脫】之路,皆是藉助【時序之鐘】的力量。”
“爾等雖有【時序】在身,卻未曾常駐【時序之鐘】,尚未親身感應其核心威能。”
“這【時序之鐘】的力量,足以支撐的起修士徹悟時光大道,統(tǒng)合過去未來。”
“不過,這【時序之鐘】的力量也有其上限,並非可以無限透支。”
“每一次輪迴,【時序之鐘】最多可以演化三百六十道【時序】力量,可助力三百六十位修士晉升正一品。”
“而後,【時序之鐘】倒轉,驅趕諸位【時序】決死相爭。”
“最終,是要催逼出來一位聚合了所有【時序】力量的當代至強之人。”
“這等聚合了三百六十道【時序】之人,相當於獨佔【時序之鐘】,可爲一日之神,也稱【日神】。”
“到了此等境界,只需再往【大淵】一行,以【大淵】之力,洗煉己身,便可成功晉升【超脫】之位,成神做祖。”
“只不過,在過往的輪迴之中,能走到【時序】之爭的最後階段者,無不是驚才絕豔之輩。”
“最後幾人,呈現勢均力敵,無法繼續(xù)整合【時序】,乃是常態(tài)。”
“更有那偷奸耍滑者,隱匿於【時光墳塋】之中,避開【時序】之鐘的追索,追求自身茍活,耽誤的卻是他人的道途。”
“幸而,只需佔據六十道【時序】以上,雖說不得圓滿,卻也足夠藉助【靈機】力量,承載【大淵】之力,同樣也可晉升【超脫】。”
“因此,在【時序】之爭中間,能積累超過六十道【時序】者,便可視爲【超脫】種子。”
“當然,得六十道【時序】者,其真正的實力,相較於三百六十道【時序】圓滿的【日神】而言,實力必然有不小的差距。”
“即便是晉升【超脫】,這種實力的差距也極難彌補,必須得藉助其他【神機】力量,才能拉平戰(zhàn)力。”
“而若有未能成就【日神】,自覺不得圓滿,不願意以此晉升者。”
“或是【時序】之爭的失敗者,如我與【雷鳴】這般,雖不得晉升,卻也能保存性命者。”
“便可在新的輪迴之中,追尋【舊日】之路。”
“所謂的【舊日】之路,說來也是簡單。”
“只需找到彼此這類倖存者、失意者,身懷【舊日時序】的修士,繼續(xù)殺戮,積攢【舊日時序】力量,直到有朝一日,湊夠三百六十道,得成圓滿,即可得【時序之鐘】的認可,成爲【超脫】種子,繼續(xù)嘗試晉升。”
“與【日神】相比,我輩【舊日】,經歷的戰(zhàn)事更多,挑戰(zhàn)的對手,皆是熬過幾代的【舊日】修士,戰(zhàn)力更強。”
“是以,能夠成道者,自然也會更加強大!”
“只不過,這條【舊日】之路,競爭更加的激烈,前路也是更加的狹窄。”
“那【時序之鐘】,只給我等【舊日】修士,二十四尊晉升之位。”
“是以,這【舊日時序】圓滿之輩,又被稱之爲【節(jié)氣】,與【日神】所對應。”
“而截止現在的時刻,【節(jié)氣】修士已有一十二人成道,自【立春】而起,至【大暑】爲終。”
“剩餘的一十二個成道的位置,由所有界域之中的【舊日】相爭。”
“這中間的競爭,無疑更加的激烈!”
“而且,【軒轅劍派】司徒一盅,在與【九龍鼎宇宙】的爭奪之中,先我倆一步,攢齊了【舊日時序】,想必要不了多久,便可佔了【立秋】之節(jié)氣。”
“爾等成道的機會,也將因此又少一個。”
“而我與【雷鳴】斬了【牽絲八難】之中的四難,所欠的【舊日時序】,數量也不多了。”
“說不得,【處暑】與【白露】,便是由我倆來佔據了。”
“到時,【舊日】晉升的機會,只剩最後九道,自然也是越發(fā)艱難。”
“我觀【任崇】和赤霄皆有大氣運在身。”
“若是在某些輪迴之中,或許能一窺【日神】之位。”
“不過,時運鬥轉,這一輪迴不知爲何,出了好些個強力之士。”
“無論是那【娥高上帝】,還是【軒轅劍派】的【白君】,皆有大氣運在身。”
“其他界域之內,自然也是不遑多讓。”
“或許,你們都要成爲【舊日】之路上的競爭對手了!”
(這章算今天的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