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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

第一場

夜晚,金龍的國家,雪地上。

漫天的大雪在飛舞著,讓此地的靜逸,有了幾絲動感。然而這裡還是安安靜靜,因爲雪花看起來紛亂,卻帶不來一點聲響。

聲響還是有了。由腳步帶來的聲響,正越來越近。最後,一個女孩兒出現了。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小旗袍,梳著齊劉海兒、兩個小發髻、兩縷垂下的頭髮,也就是中國娃娃頭,在白色的雪地裡很是顯眼。

她找了塊石頭坐下,擡頭賞著雪。有時伸出右手,讓雪花飄到自己手上。

“人說瑞雪兆祥年。要我說,只要人們願意相信、努力創造,甭管有沒有瑞雪,這年都是祥年。”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可愛,“雪花,我想說的就是……”

她唱了一首聽起來很溫馨的歌,有著濃濃的年味兒,帶有中國風。她唱的是(歌名《人說瑞雪兆祥年》):

人說瑞雪兆祥年,

我道祥年賞瑞雪。

忙忙又碌碌、日日又夜夜,

終於到了這一天。

人說瑞雪兆豐年,

我道豐年收瑞雪。

辛辛又苦苦、風風又雨雨,

總算迎來這一夜。

這一天,紅火滿街;

這一夜,無人入眠。

這一天,萬家團圓;

這一夜,禮花滿天。

這一天,歡樂無限;

這一夜,你我有約。

這一天,告別過去;

這一夜,憧憬明天。

人說瑞雪兆豐年,

我道豐年收瑞雪。

辛辛又苦苦、風風又雨雨,

總算迎來這一夜。

這一天,紅火滿街;

這一夜,無人入眠。

這一天,萬家團圓;

這一夜,禮花滿天。

這一天,歡樂無限;

這一夜,你我有約。

這一天,告別過去;

這一夜,憧憬明天。

人說瑞雪兆祥年,

我道祥年賞瑞雪。

忙忙又碌碌、日日又夜夜,

終於到了這一天。

這一夜,就是除夕;

這一天,就是春節。

她微笑地望了望天上。過了一會兒,她用剛纔那段最後一句的旋律,又唱了一句:

我的名字,就是春婕。

通過這首歌,可以知道她的名字是春婕。

遠處響起了一個男孩兒的聲音,聽起來跟春婕差不多大:“春婕,你到這裡來了?”

“是啊。你也來了?”春婕快速地回頭,並說。語氣顯得很開心。

男孩兒出現了。他看起來很帥氣,穿著厚厚的棉襖,也顯得很有素養。“我是爲了找你纔來的。你姐姐不見了你,可是很著急的。”男孩兒說,“咦,你怎麼打扮成這樣?”

“快要過春節了。到了那一天,我的這套打扮,一定很吸引人吧?”春婕說,語氣顯得很自豪。不過,下一句話就顯得她很難辦了:“至於我的姐姐……哎呀,別提她了。”

“春婕,你也別太擔心了。你姐姐她,總會理解我們做的事情,是對我們有利的。”男孩兒語重心長地說。然後,他又問:“你穿成這樣,不冷嗎?”

“不冷啊,過年是很溫馨的。”春婕說,“我相信姐姐會理解我們。雖然跟著你,我的學習成績微微地有些下降,但我不是跟著你看動畫,打電玩,我是跟著你提升自己啊。這難道不是一種學習嗎?非要記那些課本上的知識,才叫學習嗎?說了那麼久的素質教育,結果像我姐姐這樣的大學生,都接受不了我們。”

“只要你不斷地改變自己,讓自己越來越完善,讓自己越來越健康、友愛,你姐姐會支持的。”男孩兒說。

“可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最能接受新鮮形式的大學生,都接受不了。老說我們國家的孩子沒有創造力,說有什麼用,都不支持孩子。”春婕說,“看來我們是真的要讓人瞧不起了。”

“你也別太著急了,什麼事情都要有個過程嘛。其實我們國家的人是挺能包容的,也非常能接受新鮮事物。你自己先要優秀,才能讓大家接受,才能讓人看得起。”男孩兒說,“其實能不能讓人看好,也不用想得這麼麻煩。我可以跟金龍交流,讓他的好兄弟——金蛇,在除夕夜顯現,以順利地完成生肖的交接。到時候,大家都能明白了。而且,我想Z公爵他們,也會過來看看的。”

“那就是說,你能讓《殺生堡》的主要人物,來這裡過我們的新年?楚惜,你行嗎?”春婕有些興奮地問。從她的這段話中,可以知道男孩兒名爲楚惜。

“以我對他們的瞭解,只要金龍在公爵夫人的夢中邀請他們,他們就一定會來。因爲公爵夫人很喜歡金龍,Z公爵肯定會順著他的妻子,而Y侯爵必然要去追他的這兩個敵人,Y小姐會借追敵的名義去找Z公爵。老婆婆嘛,肯定會跟著她的主人。”楚惜說,“很快,大家會接受我們,會理解我們。全世界都會接受我們,會理解我們。會看到我們給人們帶來的長遠利益,會聽到那喜慶美好的金蛇狂舞!”

楚惜唱了一段(歌名《我們終會被瞭解》):

我們終會被瞭解,

儘管世人有不屑。

不屑是因爲人們都更願意相信,

他好不容易纔積攢的經驗。

春婕也唱了一段:

我們終會被瞭解,

哪怕世人有不解。

不解是因爲我們的一些看法和觀點,

在大家聽來都有些太過新鮮。

楚惜和春婕一起唱:

不管你生活在世界的哪一邊,

你都會想讓你的日子更好一點。

所以你在歷經千難萬險之後,

一定會選擇順應大地和廣闊的天。

無論你生活在地球的哪一邊,

你都會盼望你的日子過得康健。

所以你在經歷千辛萬苦之後,

一定會選擇順應自然的舒適安閒。

楚惜和春婕快速地從石頭上坐了起來,跳著動作簡單但很好看的舞蹈。有時他跳幾步,她跳幾步;有時一起跳。

春婕又唱了一段:

我們終會被瞭解,

儘管世人有偏見。

偏見是因爲任何人都不能夠很快接受,

一個新的東西就那樣到了他的眼前。

春婕用雙手揪著垂下來的兩縷頭髮,露出可愛的笑容。

楚惜又唱了一段:

我們終會被瞭解,

哪怕世人有誤解。

誤解是因爲慣性的思維太嚴重,

一時無法接受新的事物出現。

楚惜目不轉睛地望著春婕,露出了動人的微笑。

楚惜和春婕又一起唱:

不管你生活在世界的哪一邊,

你都會想讓你的日子更好一點。

所以你在走過千山萬水之後,

一定會選擇回首最初那看似普通的起點。

楚惜和春婕快速地再一次坐在了石頭上,繼續唱著:

無論你生活在地球的哪一邊,

你都會盼望你的日子過得康健。

所以你在經過千錘百煉之後,

一定會選擇與大自然的能量相連。

過了一會兒,楚惜和春婕用較慢的旋律唱:

所以我們在經過了很多很多之後,

一定會被大家所喜愛、所瞭解。

“楚惜,你的聲音真好聽!你覺得我的聲音怎麼樣?”春婕開心地從石頭上坐了起來,面向楚惜問。

“你的聲音很不錯啊。”楚惜說,“你今天想了解一點什麼?”

“我現在想了解一些佛教或者道教的東西了。至於今天瞭解哪個嘛……”春婕說,“這樣吧。我不斷地說‘佛教’和‘道教’,你隨時可以喊‘停’,你喊停之後,我說到哪個,咱們今天就瞭解哪個。”

“好。這樣或許會顯得很傻?不管了,好玩兒就成。”楚惜說。

春婕活潑地一會兒往左走幾步,一會兒往右走幾步,不斷地說著:“佛教,道教;佛教,道教……”

“睡覺!春婕,你快給我回去睡覺。這都多晚了,我春姐還管不了你麼。”一個女大學生喊著。她走了過來。從她說的話中,可以知道她的名字是春姐。

“姐姐,你怎麼跟個潑婦似的啊。呃,我不是罵你,我是真的這麼覺得。”春婕說。

“還說我是潑婦呢。天這麼晚,天這麼冷,你又打扮得跟參加化妝晚會似的,穿得這麼少,我不來叫你,你恐怕要被凍感冒了。”春姐說。

“那也屬於我的事情啊。”春婕說。

春姐面向楚惜,有些無可奈何地說:“你把我妹妹帶成什麼樣了,啊?自從她跟著你,看法都跟一般人不一樣。簡直神經病啊。”

“恩……你想說的應該是精神病,對,是精神病。”楚惜說,“其實,姐姐,你好好想一想。春婕這麼一個孩子,從小被你帶大,沒有感受過父母的疼愛,當然需要明白怎麼面對人生,怎麼看待這個世界了。所以,她跟隨著我也是必然的。”

“你還說她是孩子,你自己不也跟她差不多大嗎?是,她確實還是孩子。她原本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很乖很好管,怎麼一跟了你,就不聽我話了呢?”春姐說。

“請你好好想一想。她以前的聽話,完全是真心的嗎?你作爲姐姐,一定想讓她過得真正舒服,而不是表現出來的所謂的聽話。”楚惜說。

“你把我妹妹騙走了,還敢說這種話?”春姐有些生氣地說。

“恩,這裡好像很危險,我該走了。”楚惜說。他說完這句便離開了。

“這麼膽小怕事啊。真沒能耐。”春姐對著楚惜的背影說。

“姐姐,你在幹什麼啊?”春婕對春姐說。

“幹什麼?”春姐轉頭面向春婕,“我就是不想讓你老跟著他。他從小窮得都上不起學,看了點兒書就來想著影響你,你還真信他。”

“姐姐,首先,我不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是怎樣評價一個人的,是不是都以窮不窮、上不上得起學作爲標準的。其次,受人影響是多方面的,不能只受一種人影響。楚惜雖然上不起學,但他有經歷,所以有資格影響我,所以我也有理由信他。”春婕說,“最後,身份有些邊緣的人多了,你我不就是沒父母在身邊的嗎。”

沉默了一會兒。雪花飄了好多過來。

“以前,媽媽也在身邊,爸爸也在身邊,爺爺奶奶、姥爺姥姥都在!可是,沒有多久,他們都走遠了……”春姐說。她一開始的語速很正常,“爺爺奶奶、姥爺姥姥都在!”這句說得很快,說完這句停了一段時間,後面的語速再次正常,也顯得黯然神傷。

“你要是不接受楚惜,我也要走遠了!”春婕的話一下子把有些悲傷的氣氛改變,“我們要讓內心真正強大,必須去多聽多看多想。你不接受楚惜,就是不對的。”

“我真是說不過你了,哪兒來那麼多理由。人們還說我是正年輕的時候,但跟你比,我真是老了。不懂你們了。”春姐說,“哎,春婕,你呀……”

春姐往前走了幾步,唱了一段,旋律有些幽默,還透露著一種佩服。唱的是(歌名《你呀你》):

你呀你,

長得可愛又美麗。

只因一人太孤獨,

纔要楚惜伴著你。

伴著你,不孤寂,

才能教你有笑意。

春姐往前走著,雙臂做著一些舞蹈動作;春婕在往後退。到了一個地方,兩人都站住了。

春婕用跟春姐一樣的旋律,唱著:

你呀你,

看似開放卻封閉。

只因學習實在好,

纔要別人都聽你。

都聽你,不合理,

纔會讓你太心急。

這回換春婕往前走著,雙臂做著一些舞蹈動作;春姐在往後退。到了一個地方,兩人都站住了。

春婕和春姐同時唱著:

因爲人人都有不同,

所以我們會有分歧。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

只需大家理解差異。

看到人人互相批評,

不知該把誰來聽取。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

只要我們彼此相惜。

春婕和春姐開始站成一排,做著同樣的雙臂的動作,跳著完全一樣的舞。腿上的動作非常簡單。

她們唱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

對於別人的道路只有默許。

但是我們雖然知道這一點,

還是想讓別人都跟我一起。

我們總覺得不跟自己一起,

那就會上演一出悲劇。

其實這豐富多彩的大世界,

本身就是一出出喜劇。

春婕和春姐同時用極其快速的旋律唱:

一出出精彩紛呈、你來我往、眼花繚亂、好戲連臺的大喜劇!

“雖然如此,我還是不想讓你老跟楚惜玩兒,那很耽誤學習。”春姐說。

“那你天天追星、看動漫,就不影響學習了嗎?”春婕問。

“我關注那些,學習成績也沒有下降啊。那只是在娛樂。”春姐說,“但你的成績是確實有下降了的。”

“你那些娛樂,根本不用費心思,學習成績當然沒有下降了。我是每次都需要領悟,需要深化新的概念,所以會影響學習。”春婕說,“我是在提升自己,而你才只是在玩兒。”

“你聽楚惜講那些,有什麼意思啊?”春姐說。

“那你看韓國組合跟日本動漫,有什麼意思啊?”春婕說,“就你追那韓國組合,十幾號人,長相都差不多,每次出的歌也差不多,你還能叫出每個人的名字,太佩服你了。還有,你看那日本動漫,連載那麼多集,什麼時候能完啊,我看五十年後也完結不了,名字叫個‘海上強盜之物語’,物語、物語的,我都要無語了。”

“反正是好聽、好看的,不就行了。”春姐說,“你老跟著楚惜,可能會出事的。”

“那出的也是好事兒。楚惜說,他可以讓金蛇在除夕夜顯現。他還能讓《殺生堡》的主要人物,到我們這裡過新年呢。”春婕說。

“真的嗎?”春姐問。

“一定是真的。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跟春婕說的。”楚惜說。他再次出現了。

“楚惜,你又來啦!”春婕說。聽起來她很開心。

“楚惜,你來了。很好,如果你能讓大家都看到金蛇狂舞,我就同意你跟我妹妹交流。”春姐說,“如果不能,你就少跟她見面。”

“好。一言爲定。”楚惜說。

“一言爲定!”春婕說,“我相信楚惜一定能做到的。”

春婕唱了一段,旋律比較緩慢。唱的是(歌名《到了除夕的那天》):

我相信到了除夕的那天,

金蛇就一定會顯現。

人們的期盼,持續的等待,

都會在某個時刻看見。

我相信到了除夕的那天,

願望就一定會實現。

美好的憧憬,幸福的相聚,

都會永遠留住人們心間。

春姐和春婕一起唱了一段,旋律很快速。唱的是:

你懂得(我明白)到了除夕的那天,

我就會把你們來檢驗(我不會懼怕你的檢驗)。

所以曾經許諾的事情,

就一定不能再改變。

你懂得(我明白)到了除夕的那天,

你們說過的話必須靈驗(它一定會靈驗)。

所以曾經許諾的事情,

就肯定不會再改變。

楚惜幾步走到春婕跟前,拉起春婕的手,跟春婕唱了一段。唱的是:

我們不懼挑戰,

我們勇往直前。

因爲不肯變化的人,

總會遇見禍事連連。

我們勇往直前,

我們不懼危險。

因爲懂得順應的人,

總會看見百花鮮豔。

春婕一個人唱了一段,唱得很高。唱的是:

所以我又怎麼會,

放棄我的修煉!

春姐走到楚惜和春婕身邊,三個人一起唱了一段。唱的是:

到了除夕的那天,

我們就會迎來新年。

過去的情緒都會過去,

我們將發現嶄新的一切。

過了除夕那一天,

我們就到了春節。

未來的挑戰都是未來,

我們熟悉的一切都會新鮮。

一切的一切,懸而未決;

所有的所有,只在一念。

我們的故事很精彩,

到了除夕的那天。

(1號:到了除夕的那天,真能看見金蛇狂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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