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衍單最清楚蕭憶年的想法不過,豬也得養(yǎng)肥了再宰,在敵人放鬆警惕自以爲安全的時候,便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此時,宋星凝有點懷疑又確信地對他說道,“是孤兒院?”
“有些事情從來就不是偶然發(fā)生,有因有果,連起來便是整件事情的真相。”
蕭憶年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的意味。
蕭憶年轉(zhuǎn)身走進了嬰兒房,衆(zhòng)人也跟了上去,嬰兒牀貼著牆壁,牀上還放有著平時小孩的玩具。
蕭憶年走到側(cè)面,雙手頂著嬰兒牀,掌心再稍稍用力,嬰兒牀就被移開了原來的位置。
牆壁上掛著一幅畫,蕭憶年一下就把它扯掉,隨即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的,竟是一個小門!
“我去,年年可以啊……”莫予安在一旁表揚著。
由那些便衣撞開之後,門後竟然就是宅子外面了。
宋星凝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我之前來的時候就有點疑惑這個嬰兒房爲什麼要選在一個陽光不是很好的屋裡,現(xiàn)在想來,這門後靠著後面的郊區(qū),都是別有用意的啊。”
“是啊,這麼想來,是早有預謀,當時我們來的時候,可不就是打草驚蛇了,現(xiàn)在可要去哪裡找人啊?”陸雙雙突然想起。
蕭憶年放在門把上的手輕釦,一下又一下,讓人猜不透他心裡的想法。
他看著外面的光景,輕聲道:“他們跑不掉了。”
其餘幾人面面相覷,不知是否該相信,但對於蕭憶年來說,這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了。
宋星凝最看不得他這副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卻還要吊著胃口的樣子,不滿道:“我說隊長,既然你已經(jīng)這麼有把握,是不是也該跟我們講一下了?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上忙。”
蕭憶年聽了,看著她,輕笑了一聲,“要我跟你講?嗯?”
他眼中沒有任何的感情,“我問你,這案子有誰跟我講過?爲什麼我能,你就不能自己想一下?我請你來,不是來當一個旁觀者,聽一聽就行了,這也不叫幫忙,叫吃瓜。”
“我……”宋星凝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我回警局跟局長彙報順便申請調(diào)派一些人手,你們自便。”
蕭憶年和劉洐單以及之前留守的便衣們走了,只留下宋星凝他們?nèi)恕?
陸雙雙目瞪口呆,“這,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間就鬧掰了。
莫予安伸手拍了下宋星凝的肩膀,“他就這樣,你也別放在心上,畢竟他也只是……”
“想鍛鍊我。”還未等他說完,宋星凝就把他的話接了下去。
宋星凝盯著蕭憶年離去的背影,不就是在質(zhì)疑我的實力?證明給他看便是了。
好在這蕭憶年還有點良心,給他們留了一輛小轎車,莫予安便開著車送她們兩個先趕回陽城了。
在車上,宋星凝一直無聊地在看著窗外,把玩著戴在手上的藍玉髓珠鏈。
聽爸爸說,這是媽媽去世後留給她的,宋星凝也一直戴著時不時就玩一玩,從來沒有脫下過。
“總感覺,現(xiàn)在得到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差一條線才能把它們串起來。”宋星凝表示了自己的感覺。
就像這條手鍊一樣,只有珠子還不行,還得有線,才能串成一條。
一旁的陸雙雙聽了,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啊,而且明天好像就要回校了,咱們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說著陸雙雙又把手搭在莫予安的靠椅上,探過頭道:“老大,你肯定知道些什麼對不對?”
“這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