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雲(yún)長夢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椅子上,擡頭一看,對面端坐著的正是周玄鶴。
“你把我怎麼了?!”她的語氣中帶著憤怒。
“沒怎麼,就這樣讓你睡了一夜,睡得好嗎?”他邪笑著,問道。
“冬竹!我恨死你了!”她雙腳一直踹,卻夠不到他。
“すまない、苦労させた、ここには誰かが見ていて、私はあなたを保護(hù)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後で私はあなたを連れ出します。”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這裡有人看著,我沒辦法保護(hù)你,馬上就帶你出去。)
他知道她聽得懂日語,所以爲(wèi)了不暴露,特地沒用中文說。
她猛地一怔,想哭卻又必須忍著眼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
門外,場面十分混亂,一羣人扭打在一起,若冷卿靠著牆,一身紅色旗袍,上面還有幾點(diǎn)白星,邊角上滴著血。
她深吸一口煙,走廊上早已停止了打鬥,血流成河。
“若老師,謝謝您了。”周玄鶴帶著雲(yún)長夢走了出來。
“呵,謝什麼,沒什麼好謝的,玄鶴,好好跟別人幹事,別在莽莽撞撞了,做事冷靜點(diǎn),別衝動。”
他紅了眼眶,眼淚一滴滴砸下來,忍著不嗚咽出聲。
“記住了啊,跟Tight好好幹。”若冷卿別過頭,眼角落了一滴淚。
“Tight?沈修瑾?”雲(yún)長夢本來默默地聽著,突然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若冷卿擦擦淚,問道。
“若老師,她是Touch。”
“什麼?!Touch,那個滅了三十多個團(tuán)的女人?!”若冷卿大吃一驚。
“不是,那個Touch,大概,已經(jīng)成了神話,她是T團(tuán)醫(yī)療兵,夏時。”周玄鶴笑笑。
“你以前經(jīng)常和我提的那個女孩?”若冷卿吸了一口煙,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嗯。”周玄鶴回頭看看雲(yún)長夢,答道。雲(yún)長夢臉燒的通紅。
“行了,趕緊走。”一個保安沒死,從地上爬起來,卻被若冷卿一槍殺掉。
周玄鶴拉著雲(yún)長夢跑出屋子,坐進(jìn)車裡,車快速駕駛了起來。
早晨,慕容雪從牀上坐起來,眼前的一切對她比較陌生。陽光懶懶地撒在牀邊,照著那一塊潔白的被子。
房間裡都是白色的,連她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白色的連衣裙,她伸了個懶腰,掀起被子,卻瞥見那一點(diǎn)嫣紅,搓了搓滾燙的臉,赤著腳走出了房間。
好巧不巧,沈修瑾正打算進(jìn)來,她直直地撞進(jìn)他懷中。沈修瑾低頭,她身上的梔子花香撲鼻而來,他順勢摟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
“你....你幹嘛?”她臉紅地想掙開他的懷抱。
“寶貝真香,還是梔子花的,好誘人啊。”他邪魅的表情似乎在挑逗著她。
“哥,嫂子,吃飯了......打擾了,再見。”沈修容打算喊這兩吃飯,卻看見了滿滿的狗糧,無奈地走開。
這傢伙也不害臊。
“好啦,去吃飯。”他牽起她的手,向樓下的大廳走去。走的速度很快,她的裙襬一搖一搖的。
兩人坐到位置上,餐桌擺著精緻的飯菜。沈修瑾不停地給她夾菜,她的碗裡堆起了小山。
“哥,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沈修容走來,敲了敲飯桌。
“Tight,好久不見。”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