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愛妃的表情,項羽哈哈大笑,解釋道:“吾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放過這個可塑之才,吾擔心這樣會將他嚇到,倒不如這樣鼓勵更會讓他高興些。”
知道霸王是真心喜愛欣賞這位潘俸,虞姬心中也是打心眼的高興。
潘俸收到禮物的時候,系統也發聲了:“得到西楚霸王項羽的賞識,獲取名聲度500。”
“我還納悶是誰給的呢,原來是項羽?”潘俸喃喃了一句,然後看向陸釗。
剛準備說點什麼,就聽見陸釗接著說:“潘將軍,這是一位匿名的好心人送來的禮,並沒有留下任何名字或是記號,但他說他非常的欣賞將軍,希望將軍能夠一直保持這樣良好的心態。”
陸釗的話讓潘俸明瞭項羽的用意。
能夠當上西楚霸王可不是開玩笑的,這項羽果真是心胸寬廣。
這天,季布將軍找到了潘俸,說是有點事情要討論。
季布坐在潘俸對面,恭敬的問道:“我知道我的實力遠不如你高深,可爲何在比賽的時候並沒有露出全部的實力?”
面對季布的詢問,潘俸也恭維的說:“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欣賞的人才受傷罷了,季仁兄,我非常欣賞你,如今你也沒有其他的職位,我想借此機會邀請您加入我的軍隊之中,我會竭盡全力將我的手下培養成一個個優秀的人才。”
面對潘俸充滿誘惑的邀請,季布心裡是十分心動的。
“我知道你雖然武功很高,但想考取的功名是文,這跟加入軍隊不衝突,如果你想,我可以給你絕對自由的機會去進行學習。”潘俸又拋出了不少的誘餌,季布更加心動了,當即就答應下來。
“好!我答應你。”
季布的心理潘俸是瞭解透徹的,因爲季布心裡想的就是要出人頭地,這是這個時代大多數人心裡的想法和夢想。
潘俸的實力,很快就過關斬將的來到了總決賽,而龍且也不負衆望的進入了決賽中,跟潘俸一較高下。
自然,這件事情也收到了不少的議論,更甚者去弄一個賭注,不過兩個人的賭注都非常多,基本持平,衆人都非常看好這場比賽。
臺下準備的場地上,龍且略微不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潘俸好像根本就不慌張,而且還有心思跟別人閒聊。
此時,潘俸正在跟旁邊的陸釗吩咐事情。
剛剛系統給潘俸佈置了新的任務,是要出去郊外的,所以他要提前佈置好這裡的事情,否則他的突然離開會讓大家懷疑,自己的身份也難保。
安排好這些之後,潘俸才注意到龍且三番五次挑釁的眼神。
潘俸置之不理。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兩人都站在臺上,沒有名字的招數和技法,兩人打鬥卻非常的默契,一個人打一個人躲,卻屢屢在邊緣的地方試探,都沒能將對方推下臺去。
“哼,不過是一點兒小小的伎倆,就想著將我掉下去?沒門!”龍且脾性暴躁的說完之後,上去要給潘俸一個飛毛腿,潘俸十分靈活的躲開之後,反手給了他一拳,讓他沒有時間思考,直接跌在了地面上。
平時若真只是一拳,那麼龍且還不至於摔倒在地面上,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似乎不太一樣了。
“這潘俸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這樣厲害,我都鬥不過他!”龍且心中想著,卻還是不服輸的站起來,要繼續跟他進行打鬥。
“龍將軍,我很敬重你,但現在暫時失敬一下吧,抱歉。”潘俸說完之後,又是兩拳,雖然沒有擊中要害,但十分遺憾的是,龍且已經掉下臺了。
“潘俸,勝!”裁判直接敲鼓宣佈道。
衆人歡呼,這一場戰鬥非常精彩,且不說這個潘俸的實力這樣強盛,光是能夠將第一大將軍龍且給打敗,就已經能夠風光不少時日了,更何況這是他用自己的實力闖出來的戰績!
“潘俸!潘俸!潘俸!”衆人一齊歡呼起來。
潘俸領取最後獎勵之後,將有用的藥草留下來,其他的全部都捐贈給了貧困地區,或者是變賣換銀子,然後給百姓們發放福利。
潘俸的名聲一瞬間就提升了幾個檔次,這雖然是好事,但也讓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有了歪心思,就例如說是隔壁的大將軍袁紹。
雖然沒有什麼名氣,卻對面前這個人有所忌憚。
他不過是隱藏實力,卻也已經坐上了非一般的地位。
這時候,潘俸纔剛剛做好自己的公益活動,往自己的府中趕過去。
“叮咚。”
“系統任務已完成,獎勵已到賬。”
“剩餘任務:前往西郊認識張飛關羽劉備三兄弟,時間期限五日。”
袁紹正是劉備關羽和張飛的好友,四人的關係非同尋常,在陸釗的描述之中,先前已經參與過一場戰爭,是白馬之圍,戰爭結束之後已經獲得了不少人的認識,但這個袁紹似乎心懷不正,總認爲他是什麼禍害。
“陸釗,我離開這些日子若是有什麼情況,飛鴿傳書於我就行,我去歷練不希望帶著許多人前去。”
大概看過系統任務中的描述,這次過去是因爲呂布的挑釁,呂布的實力也是一流的,三兄弟加起來跟呂布相比也差不多平直。
如果四人打起來,就相當於是損失了大將,這可是不行的。
但最近裝x的次數有點兒多,潘俸反而有所考慮,擔憂的是自己會不會風頭正茂的時候天天不能睡覺,就是爲了堤防小人。
當天夜裡,潘俸便是直接啓程出發,但在越過第一座山脈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前面有些許騷動,潘俸立馬隱匿好自己,混進去附近偷聽。
很快就聽見了窸窸窣窣的人聲:
“我聽說現在打劫都不能打出什麼東西來,但這美人兒還是不錯,卻竟然這樣不聽話。”
“就是,不過不聽話的美人兒自然更加有趣。”
“這樣恐怕不妥吧,畢竟我們這隊伍不是一直都劫財不劫色、命嗎?”
剛聽人說完這句話,旁邊同行的猥瑣男人就打了一下那個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