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宿主系統激活成功。”
“正在讀取數據。”
“數據讀取成功,歡迎宿主成功挑選世界,位於西廚霸王時代,完成任務即可獲得高額獎勵,請宿主認真對待。”
……
滴滴,滴滴。
水滴淅淅瀝瀝的聲音吵醒了躺在潮溼地面上的潘俸。
潘俸四肢生疼,他撐著身體坐起來,看了眼周圍的狀況。
這是一個水牢,四周遍佈著潮溼的氣息,陰暗的環境中,壓抑的環境讓他也覺得難以喘息。
“框框。”
門鎖鏈條打開的聲音讓潘俸注意到,潘俸假裝昏倒,躺在剛剛的位置上。
“潘將軍,晚輩來遲了。”侍衛拱手作輯,禮數週全。
潘俸聽出是自己身邊的暗衛,於是才睜開眼睛。
“這是哪裡?”潘俸略微疑惑的問。
剛來這個地方,沒有任何提示,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一個將軍,生在西楚時期。
“將軍,這是敵軍的營地,前不久敵軍用了陰招將您給擄走了去,是屬下們救駕來遲,讓將軍受傷了。”暗衛陸釗恭敬的解釋道。
“人沒事就行,你們打進來這裡,花費了多少兵力?”潘俸在陸釗的幫助下站起來,同時潘俸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血漬和傷痕累累。
“回將軍,沒有損失多少人,只不過有受傷的,這一塊地勢易攻難守,我們攻進來的時候他們沒有任何的防備,所以直接圍剿殲滅了。”
“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潘俸有些累了,讓陸釗將自己送回營地去,好好的休息了兩天。
兩天後,潘俸也在休息的時候瞭解了目前狀況。
他這個將軍的由來,不過是因爲僥倖殺了一個叫做華雄的男人,才獲得了這個地位。
“如果我現在能夠看見這些情況,那麼我能不能在系統中得到更多的提醒呢。”潘俸好歹是在現代死的,看過這麼多小說之中,能成爲正主,也實在是太過於‘幸運’了。
緊接著,潘俸就嘗試了一下,結果還真的成功了。
“這個叫做華雄的男人,雖然是有點兒實力,但是沒有腦子,真不知道這叫做僥倖,不是有手就行嗎。”潘俸嘀嘀咕咕了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了。
是陸釗。
“將軍,聽聞目前外接有一些傳言,質疑將軍的能力,恰好這兩日是報名武林比賽的時日,屬下有個建議。”
“你是說讓我去參加這個武林比賽證明自己的實力?”潘俸直接問。
陸釗眼神有些許猶豫,但還是點頭:“是的,屬下管理的士兵之中大多數都是聯盟分配過來,雖然對將軍是保證忠心,卻不能夠一直讓別的軍隊給嘲笑,而且他們也想要知道將軍的真實實力。”
陸釗的話提醒了潘俸,是啊,他以前根本沒有什麼實力,遭受別人的閒言碎語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現在來看,外人的閒言碎語確實是有點兒過分了。
“行,我參加。”也是時候讓他們看看我真正的實力了。
陸釗應下來之後,幫潘俸去報名了。
這件事情很快就讓不少人給知道了,特別是龍且。
龍且被稱之爲西楚的第一猛將,當然是孤傲過人,是大家十分忌憚和敬佩的對象。
龍且本就對潘俸有點兒不喜,因爲潘俸不過是仗著自己殺了個人就獲得了地位和大家的喜愛,自己做這麼多卻也只是讓大家敬佩,沒有獲得任何的親近感。
“龍且?”
潘俸在大腦中搜索了一遍,歷史上確實是有這個人物,而且還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讚賞,但因爲這個人本身就高冷讓人覺得並不平易近人,於是就沒有人願意靠近,可以說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是的,將軍,龍且將軍也是一個十分有能力的能者,相信在這場打鬥之中也能獲得一些經驗。”
然而潘俸心裡已經有了其他的想法,龍且是一個能夠納入門下的人。
“叮咚,系統任務,將龍且打敗,獲得聲譽4000,任務失敗,則倒扣4000,若數值成爲負數,則視爲任務失敗,無法進入論文。”
看著這個拉誇又威脅的系統任務,潘俸有些許的心累。
查看現在的聲譽值,不過也只是20分而已,這一掉掉幾千分,可不是開玩笑的。
看來確實是要認真的去對待了。
武林大比很快就開始了。
按照比例分配的話,一共有50個人參賽,按照抽籤的順序來進行比拼,抽籤中的人先上,淘汰掉25個人之後進入下一輪比賽,下一輪比賽之中將有一個人打兩場,只有兩場都勝利的人才能夠進入半決賽,然後再進入決賽階段,最後的兩個人進入總決賽,總決賽將分出勝負。
潘俸認識到這場比賽的規模龐大以及重要性之後,也將這個問題重視了起來。
潘俸讓陸釗要來了比賽人員的名單,將所有人的招數都瞭解過一遍之後,還專門研究了他們的特點。
這一場大比不只是爲了龍且過來,而且他還要爲自己的軍隊招攬人手,所以必須要做好準備,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的同時還能夠讓他們有加入的心思。
到了比賽當天,潘俸跟著隊伍走到比武臺上,潘俸被抽籤到最後一個比賽,比賽的人是季布。
歷史上的季布最後背叛了楚歸漢,因爲他認爲楚特別的弱。
“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這個人我要定了。”分配完畢之後,潘俸回到觀衆席上看他們的比賽。
在下臺的時候,潘俸遇到了龍且,準確的說是龍且過來找茬。
“潘兄也來參加這個比賽,我很期待能夠在總決賽上跟你一較高下。”龍且語氣高傲的說道。
“我也希望能夠與你一較高下,一起加油吧。”潘俸零模兩可的回答道。
經過系統分析,潘俸現在的能力就是位於所有人之上的,或許這就是過來這裡之後的特權,但無論如何,也是他收攬人手的好幫手。
比賽很快開始,在這個緊張的過程中,潘俸卻看出了一點兒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