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公佈武考通過者的名單”沈仁安站在高臺上,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單,念道:“墨雷,張靈靈,葉思兮……”
毫無意外可言,顧小雪即將退出考場,而葉思兮等通過武考的人則應(yīng)暫住在崑崙顛等待第二天的人生考。
“你明天的人生考一定要通過啊,別給我丟面子”顧小雪笑著對葉思兮說,這人笑得很自然,彷彿剛纔沒受過捱打似的。
葉思兮用手抹了抹顧小雪嘴角邊的血跡,雖然心疼卻還是笑著說:“放心,我保過,我現(xiàn)在不能送你回去,你自己一個人要小心,還有,三年後你可一定要來,不然我打的天下你就享受不了了。”
“現(xiàn)在通過武考的跟著我,沒通過的就自行離去”天狼長老說著,又看了一下他身旁的幾個弟子,略顯不耐煩的說:“還不去組織一下秩序。”他身旁的弟子便紛紛手忙腳亂起來。
正當(dāng)通過武考者和未通過者要分別時,“等一下”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男子的聲音,而後隨著空氣中“嗡”的一聲輕鳴,一柄纖長且略顯藍(lán)光的劍從遠(yuǎn)方飛來,切割開四周凌亂的光線。它不偏不倚的橫放在高臺正中間,而劍的上方則站著一個約莫十八九歲的少男。
少男靜謐地佇立於劍上,濃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揚起,在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霞一樣清澈的眼睛,但眼裡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漠視,鷹眼一樣的黑色瞳孔,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脣,英俊的臉盤和麪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臉如雕刻般的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的臉。
只見這男子,下了劍,收起了劍,邊走到沈仁安旁,又對各位長老行了個禮,然後把手中的一封信呈上去給兩位長老看。
此時高臺下的人已經(jīng)瘋了,尤其是那些十多歲的少女,都被這男子迷的死去過來的,都在紛紛議論這這個美男。
顧小雪雖說不是個顏控,但也被這個絕美男子驚豔住了。不得不說,這個男子是真心好看,就連沈仁安這個被號稱崑崙顛第一美男的男子在他身旁也遜色了許多。
待兩位長老都看完信後,這男子又轉(zhuǎn)身來到了高臺中央,用單調(diào)又透露著絕情的語氣說:“我叫薛亦燃,是掌門的第二個親傳弟子,今天奉掌門之命,由於顧小雪在文考中成績優(yōu)異,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因此武考破格通過。”說罷,便瞄了一眼顧小雪。
不知怎麼的,顧小雪彷彿從他的眼裡看出了一絲柔情。
顧小雪突然一驚,卻又覺得是自己看錯了,或許他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他又怎麼會知道顧小雪是誰呢?或許只是隨便一看。
不過現(xiàn)在最令顧小雪開心的自然是她終於通過了武考,也就意味著她離進(jìn)入崑崙顛邁向了一大步。
許多考生和崑崙顛原先弟子雖然都憤憤不平,覺得顧小雪這是走了狗屎運或是走了後門,但又礙於這是掌門決定的,因此雖心中不甘,但也沒有反應(yīng)出來。
考生分房的時候,葉思兮強(qiáng)烈要求要和顧小雪分在一起…
“疼,輕點!”房間裡,葉思兮正在幫顧小雪清理傷口。
顧小雪從小就怕疼,但是從小卻沒少碰壁過,捱過的疼痛自然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但她依舊很怕疼…
葉思兮輕輕地捏起身邊柔軟的棉花,蘸上微量的藥膏,細(xì)細(xì)地在顧小雪龜裂的傷口上擦拭,顧小雪深吸一口氣,生怕自身的緊張會加劇傷疤的傷痛。
當(dāng)藥膏沁入顧小雪的皮質(zhì)時,她的眉毛倏地擰成一團(tuán),葉思兮看到顧小雪緊張極了,微笑著安慰我說:“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啦。”
葉思兮的話就像陽光一樣溫暖著顧小雪,雖然她感覺很疼,但她強(qiáng)忍著,沒有絲毫地啜泣。
葉思兮從身邊拿起一根繃帶,謹(jǐn)慎地包在顧小雪的傷口上,臉上洋溢著慈愛的笑容:“好了,你這藥我怎麼沒有見過,哪裡買的”葉思兮看了手中的藥罐:“都沒有標(biāo)名字的嗎?”
“這可是買不來的,這是我自己配的藥,名字還沒想好,不過是專門用來止疼和治一些皮外傷的”顧小雪咧著嘴,笑著說:“怎麼樣,姐姐我強(qiáng)吧”
“好強(qiáng),強(qiáng)到被吊打啊,嘻嘻嘻~”
“呃…不要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