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戾是要回京郊的別墅,這一路都少有人煙,看著黑洞洞的天和前方,孟清晨迷濛的 眼睛有些酸澀,她沒想到宮戾竟是這樣獨斷專行,都懶得聽她解釋,可她真是委屈:什麼王總,她也不認識。
把她丟在這個地方,是要告訴警告她孟清晨少動他的女人,是嗎?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孟清晨感覺頭越來越疼。下車的時候也忘記拿包了,現在一個人也聯繫不了。
她也是腦殘,一個人瞎溜達什麼!
她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去,凌亂的高跟鞋聲“撻撻撻”的,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爲響亮,孟清晨終於崩不住了,眼淚就此從眼中落下。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卻也是被嬌養了20多年的大小姐,從未被如此對待過。怎麼也逃不開書中情節的惶恐,還有宮戾陰沉的臉,不講情面的做法,壓的孟清晨喘不過氣,
是不是最後都逃不開慘死的結局?
孟家還是會家破人亡嗎?
憑什麼?憑什麼?
所有的不幸都像是要在今晚降臨般,天開始飄起了大雨,冰涼的雨砸在孟清晨嬌嫩的皮膚上,冷的她直打顫,孟清晨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頭撕裂般疼痛,雙眼無力的合上,接著就是無邊的黑暗……
這邊,木易流年禁不住陸喬的再三軟磨硬泡,今夜答應他在彼岸請他喝酒。進門時他看到了孟清晨上了一輛車,能看到她的喜悅讓他心裡當時沒多想,被陸喬扯著進了彼岸。酒喝開了一羣公子哥就開始聊起來:“剛剛看到宮戾了,抱著個女服務員,面色不善,”
“這是公開有女人了?這離婚還不到兩月呢!”
“女服務員,這什麼奇奇怪怪的口味,制服誘惑?”
吳毅華這個花花公子立馬調侃道,一羣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們進來時的那輛車是宮戾的?”木易流年放下手中的酒問陸喬,
陸喬點頭,畢竟這宮戾是個大人物,他的車還是記得清楚的,他看向木易流年,“怎麼了,突然問這個?”這主從來不關注這些的,冷冷清清的。
木易流年想到孟清晨上宮戾車的那幕,總覺得刺目與不安,看著木易流年那不冷靜的模樣,陸喬不明所以,連木易流年自己都覺得自己莫名。
陸喬被木易流年強制性帶到彼岸監控室時,更懵了,這爺是要幹啥?看著門口的監控,那輛勞斯萊斯離開的方向,“這個方向,宮戾會去哪?”木易流年問。
“這個方向,應該是金朔別墅,”陸喬思考了一下說到。
木易流年沉了沉眸子,往門外走去,“不是,木易流年,你幹嘛呢,突然對宮戾那麼感興趣?”陸喬不死心的問道。
木易流年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就是想知道孟清晨爲什麼要上宮戾的車,他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所以當木易流年的專屬座駕布加迪威龍在去往金朔別墅的路上時,陸喬莫名的淡定了,他到要看看木易流年要幹什麼。
雨還是很大,車的速度卻絲毫不減,當看到路邊躺倒的人時,木易流年狠狠地踩下剎車。
他衝進雨裡,把孟清晨抱回車上時,聲音都嘶啞了:開車,去醫院。
陸喬發動車,什麼也沒問,現在這個時候,人命關天。從來沒見過木易流年這麼憤怒又失控的樣子。
孟清晨的身子涼的像冰似的,臉上毫無血色,木易流年怎麼喚她都沒反應,明豔似驕陽的人兒,失去了生氣。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木易流年不知道宮戾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她如此狼狽,除了憤怒和心疼,還有慶幸。
好慶幸,你把我從泥沼中拉起。好慶幸,你帶著愛意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