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同學們,下課了......”學校廣播裡傳來了下課鈴,原本,這應該是同學們最開心的時候,但,此時班裡卻很安靜,就連呼吸都變得那麼沉重。白羽微皺眉頭,語重心長地說,:“同學們,讓我們爲自己加油,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我們會爲自己自豪。時間,永遠不會爲你停留,時間,是擠出來的,名次,是爭取來的,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白羽走上講臺,站在班主任面前,說:"同學們,如果我給你們一天休息的時間,你們要不要?”班上立馬有了反應,六個男生猶猶豫豫地站起來,有了帶頭的,班上站起來的人越來越多。幾分鐘後,班上大部分的人都站起來了。
白羽只是低頭玩手指,儘管教室外面有很多人了,一會兒,白羽擡起頭,她隨意地瞥了一眼,懶懶開口:“站著的,現在立刻收拾東西回家,明天再來,你們的家人很快到,學校的事你們不用操心,只管放心地走。坐著的,給我一個你留下的理由。”
班上有的人吹響了口哨,有的人拍響了桌子,有的已經開始收拾......
一個女生走上講臺,小心翼翼地說:“家裡沒人,所以”白羽眨眨眼睛,打了個哈欠,說:“因爲特殊情況的去音樂教室,想看人的去教室外面看,想要學習的留下。"
一會兒,班上只有五個男的,白羽嘴角抽了抽,不會就她一個女生吧,不是說女生都很好學的嗎,不是都很勤勞嗎?白羽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那個,我們組成一個學習小組怎樣?”王俊凱嗯了一聲,易烊千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意地說:“隨便?!蓖踉磁牧伺氖郑c了點頭,安塵峰擺了擺手,點了點頭,代表他同意了。
風落逸不屑地別過頭,冷冷的開口:“我憑什麼要答應你們,這樣有什麼好處?”白羽看了下門外那擠滿了來看熱鬧的學生,邪惡地笑了笑,假裝嚴肅地說:“這樣也好,你管理一下這些學生,我們去外面邊玩邊學習了,加油,拜拜!”白羽跑去老師面前,說:“要是問起,就全部推到我身上,我向您保證,下次月考,我們五個,一定拿到讓您滿意的分數。”
風落逸急急跑過來說:“還有我,還有我?!卑子鹂粗淦堑臉幼?,不經偷笑了一下,然後輕咳了一下,指著他說:“對,還有他?!憋L落逸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紅著臉別過頭去,王俊凱和易烊千璽輕笑了一下,王源則是直接捧腹大笑。白羽強忍著笑,說:“老師,今天給你放一天假,還有,以後,我們自己學習,我們不會讓您失望的,拜拜。”
白羽狡猾一笑,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走出學校,白羽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又伸了伸懶腰,睜開眼,用手比了一個耶的手勢,輕鬆的說:“走,今天先去學數學......咱去超市買點吃的,再去天臺學習。”
五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白羽強行推走了。
一個小時後,王俊凱,易烊千璽和風落逸每人提著兩大袋零食站在天臺上,王俊凱放下零食,坐下,兩人也放下,白羽朝易烊千璽擺擺手,示意他過去,易烊千璽朝後看看,發現後面沒人,才忐忑不安地走過去,白羽笑了笑,拿起粉筆在地上寫出一道題目,又拿起三片樹葉,放在地上,指了指題目。
易烊千璽吞了一口口水,拿起粉筆寫上答案,四人馬上圍過來看,不一會兒,便答出來了,而且是正確的,白羽拍拍他的肩,佩服的說:“你真厲害,這題可難倒了不少人呢,當然,不包括我,諾,選一片樹葉,背面寫著相應的獎勵。”易烊千璽露出了笑容,白羽說:“你看,你笑起來不是很溫暖很好看嗎?幹嘛一定要每天都板著一張臉呢,所以嘛,以後要多笑哦。”
王源激動地說:“到我了到我了,快出題吧!”王俊凱敲了敲他的頭,認真的說:“哎,王源,平時也不見你這麼好學呀,怎麼了,轉性了?”王源拍開他的手,說:“什麼轉性呀,人總會變的好不好,再說了,這麼多吃的,不吃白不吃?!蓖蹩P指著他,意味深長的喔了幾聲,一臉八卦的表情。
白羽被這兩個活寶給逗笑了,她笑得前仰後合。王源板著張臉,沒好氣地說:“有這麼好笑嗎?”白羽不再笑了,站起來,轉身,淡淡的說:“今天就這樣吧,我回去了,那些零食你們自己分了吧,再見了。”王俊凱皺起眉頭,站起身,抓住白羽的手,微怒地說:“怎麼了,爲什麼會突然這樣?”
白羽突然蹲了下來,她抱著膝蓋,將頭埋進膝蓋裡,輕輕哭了起來。王源上前,不知所措,著急地說:“怎麼了嗎,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你幹嘛反應那麼大,不要哭了嘛?!笨砂子鹑耘f在那兒哭,王源乾脆也蹲下來,他小心翼翼的抱住她。風落逸和安塵峰一人一邊把白羽扶起來。
王俊凱走過去,從正面抱住她,溫柔的對她說:“如果需要,我可以把肩膀借給你?!甭牭竭@話,白羽哭得更兇了,她緊緊抓住他的衣襟,淚水將他的衣服的都弄溼了,王俊凱緊鎖著眉頭,輕輕擺著她的背。
一會兒,白羽才放開,她低著頭,安塵峰捧起她的臉,專注地說:“好了好了,不會有人欺負你的,你哭起來很醜的哦。”風落逸拍拍她的肩膀,低沉的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能不能說出來,讓我們來幫幫你。”易烊千璽也拍拍她的肩,輕聲說:“對啊,我們都在呢,我們會陪著你的。”
白羽擦擦眼淚,輕輕的說:“你們應該都有一個美好而純真的童年吧,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爸爸媽媽。兩歲,我就得每天學習寫字,然後畫畫,練書法,再學跳舞,每天都得很晚睡覺,我也才兩歲啊,別人兩歲都在媽媽的懷裡撒嬌,我呢?每加一歲,我就得多學兩項技術。五歲,我被丟進狩獵場,一個月後,當滿身是血的我,只剩半條命的我,筋疲力盡的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回家時,得到的不是讚揚,也不是休息時間,而是斥責,我拼盡全力換來的只是更多更多的訓練時間。也是從那時起,我學會隱藏自己,每天拼命的訓練。我只在五歲那年出去過那一次,十四年來,我就出去過那一次,我從來都是不被公平對待的。”
他們認真的聽著,他們一直聊到很晚,很久以後,今天都深深的印在六個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