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寧坐落觀景亭之內(nèi),這兒有一張大理石圓桌、大理石凳子,大理石圓桌擺放香爐,香爐內(nèi)不知放著何香薰,時(shí)不時(shí)地傳來一陣香味。
“嬌嬌兒,在夫君這兒,你無需緊張,更不必害怕。”我左胳膊肘抵住石桌,掌心觸著左臉頰。
他到底是有多麼喜歡溫嬌兒,可如果他真心喜歡溫嬌兒,溫嬌兒怎會自戕的!溫寧寧既羨慕,卻又感慨。
我看著嬌嬌兒愁眉不展模樣,心裡開始不痛苦起來:“嬌嬌兒,你可是責(zé)怪朕?”
“啊?”溫寧寧雖然知曉他問話的,可是她壓根沒聽清楚問題,又該怎麼回覆他呢?
我將右手放置石桌上面,食指與中指併攏著,開始敲打大理石桌面:“嬌嬌兒,你要知道,從你進(jìn)入皇宮之內(nèi)時(shí),便只能是我墨御景女人!”
瞧見文景帝臉色、語氣不太好,溫寧寧瞬間嘀咕起來:“這話什麼意思啊,整得我喜歡別人似的。”
“夠了!”我見嬌嬌兒小聲嘀咕起來,怒火瞬間襲遍全身。
聽見他這一句吼聲,溫寧寧再也不敢開口,而後小心翼翼地瞥一眼他。
我對溫嬌兒怒吼著:“溫嬌兒,你別不知好歹,朕此番邀約佳人相伴,無非是朕向你低頭,可你是如何迴應(yīng)朕的?”
溫寧寧又不知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讓她如何開口迴應(yīng)文景帝。
“溫嬌兒,你當(dāng)真無話可說?!”我怒拍圓桌一下,以此來泄憤。
“妾不知該講什麼。”溫寧寧這話無錯(cuò),她確實(shí)不知怎麼迴應(yīng)。
“哼!你竟會不知!”我從石凳子上離開,伸手抓住溫嬌兒左手:“世人皆知朕愛慕你,可你卻喜歡黎將軍,不將朕放心裡、眼裡,朕知曉佳人進(jìn)宮時(shí),不知心情有多麼開心,可——你竟?fàn)?wèi)黎將軍遠(yuǎn)離朕!”
“我壓根不認(rèn)識黎將軍!”溫寧寧立即反駁他,甚至瞪眼睛看他。
我右手加重力道:“哦——你當(dāng)真不認(rèn)識黎將軍,爲(wèi)何那些女眷如此傳話?”
溫寧寧立即氣笑:“呵,原是旁人講什麼,你便聽什麼、信什麼!”
聽見溫嬌兒這番話,我開始冷靜下來,嬌嬌兒此話有理,許是我誤會嬌嬌兒了。
他這便沒話說了?溫寧寧心想著。
“咳咳,那什麼,嬌嬌兒,你當(dāng)真沒有喜歡黎將軍?”我開始假裝咳嗽,試圖掩飾尷尬。
溫寧寧向他輕微搖一搖頭,溫寧寧確實(shí)沒有喜歡此人,但溫寧寧可不敢保證原主怎樣想。
如此,便好!我長舒一口氣。
“我手疼。”溫寧寧這才反應(yīng)過來,手腕還讓他使勁握著,趕緊開口提醒一下他。
“此間一事,是夫君有錯(cuò),夫君不該惱怒吼你,更不該聽信旁人傳言。”我一邊開口道歉,一邊揉一揉她手腕,不叫她手腕那麼疼。
溫寧寧瞧他此刻態(tài)度挺好,語氣、臉色也開始好起來:“知錯(cuò),便好。”
“今晚,等朕。”我在嬌嬌兒身旁落座,輕微捏一捏她右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