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辰被抓了?高福林感覺有些人是腦子進水了!這種人能動嗎?不要說他沒有作奸犯科,就算做了,他也不是正當能力能夠制裁了的。
所以他沒有拐彎抹角,會議一開始直截了當?shù)溃骸爸芨笔¢L!”
周七雄亮了亮手裡拿的小本子,截胡了!
“高書記!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先說說吧!”
高福林一口氣堵在胸口,真想拍桌子,可又有什麼用?黨委領(lǐng)導(dǎo)多數(shù)人都站在周七雄的隊伍裡。
周七雄沒等下文直接道:“據(jù)我瞭解,餘辰,也就是現(xiàn)任靈道縣縣委書記丁華的兒子,根據(jù)曹志偉的交代,他說在酒會現(xiàn)場親眼看到了主犯張建同餘辰的交談經(jīng)過,我們根據(jù)張建的供詞也證實了,這個餘辰就是酒會大案的主謀之一!所以像這種披著內(nèi)部人外衣,幹著損害國家迫害內(nèi)部幹部的害羣之馬,我們要給予嚴厲的打擊!我再次提議,丁華同時不再適合擔(dān)任靈道縣縣委書記一職,同時我想在領(lǐng)導(dǎo)小組會議中申請舉手表決!”
說完!他一個人把手舉了起來,隨後在場的11個人,有六個人分別陸陸續(xù)續(xù)的把手舉了起來。
龔玥玩味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低眸修整著自己的指甲,暗道跳樑小醜,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公安廳廳長阮強看了看天花板,想笑來著,沒好意思。
省長楊孟廣則坐不住了,敲了敲桌子語重心長說道:“七雄啊!我的提醒提醒你啊,餘辰這個人的背景還是有一些的,當然!如果他真的作奸犯科,那麼就算他是京北餘家的人,那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可要是有些誤會,就不太好辦了!”
餘家?周七雄眉頭一皺冷冷一笑,餘家確實有點能力不過呢,他早就調(diào)查了,餘家和餘辰這一層早就不來往了!所以這才動手的。
他說話就更直接了:“楊省長,我們?nèi)嗣窆珒W若是事事都講背景,講後臺,還對得起自己拿的薪水嗎?”
一句話把楊孟廣堵了回去,老楊是吞了一口悶氣,他倒不是好心要提醒周七雄,而是爲了他自己,把那個小祖宗搞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吧!
以往從不強硬的高福林,這一次也選擇了強硬:“行了!什麼背景後臺的,關(guān)於丁華的事情後面再議,而有關(guān)調(diào)查餘辰的事情,就由阮廳長全權(quán)負責(zé)!”
“我不同意!”周七雄直接把本子扔到了會議桌上:“這件事我會負責(zé)到底的!”說罷站了起來,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會議室。
另外五個和他同一戰(zhàn)隊的,也都站了起來,不過還知道陪著笑臉,打了幾聲招呼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
剩下的,就一位我不認識,省委軍區(qū)司令員郭海軍。
這個時候呢,我被擠在中間拿出手機打給了賈曉陽。
“賈校長!”
“哈哈,餘辰,是不是來了,你阿姨一大早就出去買菜了,樂呵呵的一直忙到現(xiàn)在!”
我本來想說不來了,可這一聽,真說不出口,換一個人恐怕我也就算了,可黃彥芝,我媽耶!
我看了看時間,其實還早也就十二點多,到了省裡最多一點多,只要不超過四點多的話,我想回來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哦,還沒有!”我改口道:“這不有點事,估計真要到飯點才能來了,哈哈,不好意思啦!”
“沒事沒事!”賈曉陽非常開心,我估計是不是要見到胡仙兒了?瞎猜的。
掛了電話,我右邊的警官呵呵一笑:“小夥子,你忽悠人的本事挺大的啊,還回得來嗎?”
司機跟著參合:“估計是丈母孃?哈哈,小子,你這個罪不死就謝天謝地嘍!”
我反問一句:“我什麼罪?”
左邊警官切了一聲:“謀殺!還是炸|彈,可以啊小子看不出來!”
我心裡火氣騰騰就上來了,原本是打算看看再說,被他們這一說我覺得看來還得自己來才行啊!
於是呢我笑了笑,行吧,說是再打幾個電話,也算告別一下吧!
這一次我直接打給了木蘭,電話一通我就說:“我改變主意了,你去像上次一樣,上次抓的不全,這次給我搞全了,我再開個會!”
木蘭撲哧一笑:“就是嘛!我以爲你受虐狂呢!皮鞭都準備好了!”
這妮子,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接著道:“通知胡仙兒,一起來,還有花蝶兒!”
碼的我還就不信邪了!
打完電話,我就靠在椅背上,等著電話,差不多時候我想走誰又能攔得住我?
可沒想到才過十分鐘雲(yún)瑤的電話就來了,開口就問:“小弟,誰又得罪你了?”
其實我是不知道,鬧翻天了,話說省委一陣狂風(fēng)驟雨之下,所有領(lǐng)導(dǎo)都不見了,有關(guān)部門立馬啓動了緊急預(yù)案,而作爲人間護道者的青蓮島,立馬得知了消息。
雲(yún)瑤掐指一算,大概知道是我這邊,所以電話來了。
“趕緊放了吧,這事鬧得太大,逼著我?guī)煾付汲鲫P(guān)了!”
雲(yún)瑤還有師父?我心裡真驚訝了,按理說我祖爺爺這一輩也快兩百歲的人了,那她師父……。
“你師父?”我這一驚,自然喊出了聲:“他……他什麼級別?”
“也是元嬰期,不過已經(jīng)無限接近化神期的存在了,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比的!”雲(yún)瑤耐心道:“你見過我?guī)熜窒驌涑墒种械姆▽殞Π桑先思沂盅e多的是,這一次對你更是有備而來,我勸你還是息事寧人吧!”
息事寧人?我從來就沒有惹事的想法啊,奈何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我能退嗎?又能退到哪裡?
這幫人,乾妖出現(xiàn)的時候,一個一個都閉關(guān)了,這會兒都特麼跳出來了。
我謝謝雲(yún)瑤的好意,事到如今,我也不能退了,還沒打就認輸,對得起誰啊!
雲(yún)瑤唉聲嘆氣掛了電話,說本來不想來既然這樣她還是要來,到時候看能不能說說好話。
電話一掛,我表面上不擔(dān)心心裡呢?元豈一清二楚,她知道我擔(dān)心什麼。
“怕個毛線,就算化神期又如何,老孃還渡劫期呢!再說你根本就不怕,我倒是有好主意!”
是的!花蝶兒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所向披靡!
可我擔(dān)心她的安危!男人嘛,就是這樣,女人再強也不能站在自己前面擋危險!
還有木蘭他們這些妖族朋友,更不能讓他們犯險了。
我可沒功夫再陪著警官演戲了,一閃消失不見!
三息之間,我已踏上元豈天劍直奔夏陵市江南貢院!
轟的一聲,踩在地面濺起塵土的同時,兩團黑影蹦了出來!
大聲道:“恭迎真君駕到!”
墨袍子,墨勺子二位熊族兄弟。
我嗯了一聲,大步向前,拿出電話就打給木蘭!
“木蘭,事情有變,你們?nèi)藥砹藳]有?”
木蘭說在路上,十分鐘就能趕來!
“好吧,加快一點,青蓮島的人估計也快到了!”
“我猜他們也會來吧!”原來木蘭早就猜到了!
我裝著淡定笑了笑囑咐道:“來了你們就暫時躲起來吧,我在大廳等他們!”
“你一個人怎麼能行,讓我來!”電話裡突然響起了花蝶兒的聲音,那種高高在上的女王口吻又回來了:“一羣雜魚,他們要敢對你不利,我便滅了就是!”
心裡一暖,我提醒道:“行了!他們來的目的誰知道是什麼,你保護木蘭他們,我這裡不用考慮,一會兒讓你看看哥哥的實力!”
我純粹吹牛逼的,向撲成的法寶還在我這裡,確實有點門道,我真不敢說能百分百對付!
不過我有我的底牌,時光倒流!這纔是我最大的底牌!
只要我意識清醒,就算頭掉了都沒事!
當我掛了電話,此時此刻的花蝶兒蹙眉凝視前方,她對著木蘭說了一聲:“木蘭,帶著人先走!”說完又阻止胡仙兒:“仙兒你也別留下來,我來會會他們!”
不遠處的威脅正在臨近,胡仙兒也感覺到了,她建議道:“蝶兒,不如一起走?”
“來不及了,你們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玲瓏的身軀周身涌動著一股紅色的氣旋。
乾妖的戰(zhàn)鬥力胡仙兒當然明白,思考了幾秒鐘當機立斷拉著木蘭就往前走。
“花蝶兒,你小心一點!”
說罷大部隊放開速度,猶如一股黃沙旋風(fēng)拔地而起,橫掃向北而去。
也是幾個呼吸,數(shù)道白光猶如燈泡在白晝中炸碎的效果,花蝶兒已經(jīng)被人包圍在一個數(shù)十米方圓的包圍圈內(nèi)。
有一老者冷哼:“果然和和乾妖蛇鼠一窩!”
有女子商討道:"師尊,此女已投誠,此事....?"
話沒說完便被老者叱喝:“住口!乾妖乃是我輩大敵,老夫看你說的餘辰十有八九也是乾妖賊子!”
話音一落,花蝶嘴角微彎,周身猩紅氣旋膨脹迅速散開,可老者冷冷一笑:“雕蟲小技!”說罷衣袖揮動一道金光閃出朝著花蝶兒奔襲而去。
花蝶兒頓時俏臉煞白,剎那間明白當初倉木子爲何選擇了相對柔和的方式,這才一合,自己便被一條金絲纏住,全身動彈不得。
周圍頓時有人拍馬屁。
“師尊果然厲害,這乾妖據(jù)說極難對付!”
老者甚爲受用的哈哈一笑,隨即吩咐道:“瑤兒,既然你說這乾妖和餘辰關(guān)係不淺,那也沒必要再去鬧騰,你直接去一趟,讓他過來!”
雲(yún)瑤此刻臉色極爲難看,沒想到師尊終究還是選擇她,可師命難爲,也只能施禮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