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局面。
“李安好?”
聽到這個女孩的打招呼的聲音,我好奇的轉過身想看看來人。
“這是?”她詢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鄧雨過。”李安好回答的理所當然,顯然他沒看出來我們誰也沒認出來誰。
這女孩開啓了對我問東問西模式,我儘可能做到禮貌應答,盼望著這場對話快點結束。
走遠後,我問他:“剛剛那是誰?”
“孫向向。”
我一下子想起來這是誰了,一個神經病,是我和劉歲問緋聞的製造者。
那天月考排名榜出來了,我考了班裡第二名全年級第十名,吃完飯很高興的回來了。
剛走到走廊迎面走來了好幾個同學都對我說同一句話:“你快回去看看吧。”
我不明所以,什麼事這麼緊急,差這兩三步?
我慢悠悠的回到教室,隨意掃了一下發現孫向向在哭,李安好正在用力地擦黑板,周身的氣場有些狠厲。
他擦得只剩下“喜歡劉歲問”5個字了,當我站在黑板前,還是看清了寫的是“鄧雨過喜歡劉歲問。”
擦完後看到我站在那,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別哭。我都擦完了,沒事了。”
我當時沒有要哭,也沒有委屈,只是沒想到我有一天也能跟別人傳緋聞。而且這人怎麼想的,我喜歡劉歲問?我怎麼不知道。
在他們議論聲中,我知道了是劉歲問拒絕了孫向向的告白,一怒之下把火放到了我身上。
李安好一改往日的溫和做派,直接把她推下了講臺,隨之就是孫向向的怒火升了天。她還想繼續寫,被李安好吼了一聲“滾!”,哭哭咧咧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只在議論聲中聽了他們繪聲繪色的描述,但我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冷漠地彷彿當事人不是我,我只覺平常。
後來才知道這些不是平常,我對世事冷漠地態度因他而變。這或許也是在他消失之後,爲什麼我的毒越來越深。
劉歲問一直爲他沒有看到李安好“衝冠一怒爲紅顏”惋惜。
向天歌就更誇張了,她作爲當時的見證者,好幾天沒敢碰李安好的書,甚至當晚還端茶遞水祈求原諒她過往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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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孫向向的出現,多少有些鬱悶。時隔多年偶遇重逢的橋段,由於孫向向的出現,我女主角的光環一下子不在了“她是在這片住嗎?”
“嗯。”
“她做什麼工作的?”
正當我以爲他忘了人家幹什麼的了,想讓他別想了,他爲難地看了我一眼說:“在古代青樓工作的工作是什麼?”
我內心是震驚的,沒想過自己的同學還幹這行。
“你怎麼知道的?你匹配到過她?”
“不是我匹配過她,是朝越匹配過她。”
我內心又震驚了一下,但對自己沒接觸過的事好好奇。“她給朝越打折嗎?”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問,嘴角都跟著上揚了起來 “……不打折。”
我想了想還是問了“她怎麼收費的?”
他悠悠地看著我,還戰略性地用食指和中指敲了敲車把“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你生理知識補得怎麼樣?”
話一出口,我老臉都不知道往哪擱?那個時候的尷尬和這個時候的尷尬加在一起,讓此時的我尷尬萬分……只能沉默。
他轉了兩下車鈴,喚我“小鄧同學,收費高低是要分項目的,你還要跟我繼續探討?”
我……我就不該問,我活該,我認錯“我們還是說吃飯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