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工作,是真沒有太多可乾的,王大姐都跑到外面跟工人一塊清理下水道了。
這些天來,我的目光都沒能搜索到他。而我想看見他絕對是一件迫切的事……
“你猜猜王大姐爲什麼跑去清理下水道?”秀蘭一臉賊兮兮的表情看著我。
“爲什麼?”我假裝一臉茫然的望著秀蘭,但心中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因爲王大姐表現地實在太明顯了。
“因爲王大姐想和李叔待在一塊。”聽到秀蘭說完之後,我漏出了她想要的那個震驚的表情。但內心很想告訴她:秀蘭,這是一個……人盡皆知的秘密並且我有些懂你爲什麼36還沒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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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紅花在那哭啥嘞?”走在吃瓜一線的劉歲問還沒放下手中的球就要開始找瓜了。
“有人傳趙樂喜歡她。”向天歌小聲的說著自己打聽來的情報。
“爲什麼傳趙樂喜歡她,她會哭?”我問出我的困惑,“該哭的是趙樂吧?”
“趙樂喜歡她,她覺得是在玷污她。因爲什麼樣的人喜歡她,就說明她是什麼樣的人。”向天歌的分析讓劉歲問頻頻點頭。
“該哭的爲什麼是趙樂?”李安好的問題,讓我覺得有些白癡。
“趙樂又不喜歡紅花,平白遭受委屈。紅花被人喜歡不應該覺得開心嗎?”我得意地向他解釋完,等待著他對我致以崇高的敬意,他反問了:“那要是趙樂喜歡紅花呢?”
“趙樂真喜歡紅花呀?”我茫然地望著他們,只見他們頻頻點頭。
……
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好幾起,無論是傳男生喜歡女生,還是女生喜歡男生,都在女生的哭泣中終止了議論。
直到有一天故事的主角換了我們。
“你知道他們說什麼嗎?他們說我喜歡你。”向天歌一臉難以置信地對著李安好說著。
“那不能。你喜歡吃屎,也不會喜歡我的。”李安好搖搖腦袋淡定的坐著,自嘲著。
我一下被他的神情和言語逗樂了,笑出了聲。
“笑什麼?”那時的李安好總喜歡嗆我,而對向天歌很順從,我覺得那是因爲我從不對他實施暴力行爲。
“同桌,他說你喜歡吃屎。”我知道我說完這句話,他就要承受向天歌的暴力行爲,果不其然,他的書被扔在了地上。
李安好對向天歌一副任打任罵,還每天笑呵呵的樣子,我甚至覺得他們兩個的緋聞來的太晚了些。
向天歌拿出來一張由膠帶拼接起來的A5紙,剛晃悠到李安好的眼前,就被張?zhí)飱Z了去高聲唸了起來:
“安,我想對你說……”剛讀了6個字就被李安好一把奪了回來,看熱鬧的人被上晚自習的鈴聲驅散開了。
然後就有人開啓了瘋狂道歉模式,因爲他破壞了規(guī)矩。
“對不住,對不住。”
“真的,就我們宿舍的知道。”
“我們都說好不外傳了,我保證除了我們宿舍沒人知道了。”
路由內心也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都怪他的蠢同桌張?zhí)铩1緛硭褪悄贸鰜矶憾毫硪粋€當事人向天歌,事態(tài)竟然演變成這樣了。
“爲什麼你們宿舍知道?”我眼看著向天歌不想再繼續(xù)追究下去,可是我的瓜它吃的不夠完整呀。
“沒你的事,好好學習去。”李安好擺擺手示意我轉過去學習。我依舊不爲所動,他也不想想他說話什麼時候好使過。
“就是爲什麼你們宿舍知道?”向天歌顯然對我提出的問題也十分好奇。
“我找他借卡,結果摸出來一個紙團,就好奇打開看了看。”路由滿懷歉意地說著。
“這可是我們由,從垃圾筐一點點撿了撕碎的紙粘了三節(jié)課的成果。”劉歲問無不感慨的說著。
“被他撕了,你又粘起來了?然後你們全宿舍都知道了?”
“差不多是這樣。”
那天路由憑一己之力刷新了我對人類好奇心的認知,這是人乾的事嗎?
那是一封向天歌在張老班有次宣佈換座位時寫給李安好的信,那天我和劉歲問也收到了一封一模一樣的信。
“安,我想對你說:我不想和你分開,我覺得和你待在一起很開心。分開後,要記得想我,否則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