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了了一個夢,嗯,這樣講或許不太恰當,就今天我是在那個夢中醒來的這樣子。讀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他總是能夠記住各種各樣的夢,那麼清晰,他的病患也是。我很好奇夢象徵的是什麼,但我更好奇,他們到底是怎麼完全清晰地記住自己的夢境的!
我這個夢很零碎,好些地方毫無邏輯性,好些地方模棱兩可,但,我覺得挺可愛的,就大概記一下吧。
夢中的我是一隻小兔子,一直沒有心機、天真充滿幻想的小兔子。我還有一個小姐妹,像我一樣,但,她比我要棒。我們正在逃避兩隻老虎的追擊。但是這對老虎兄弟彷彿也不是有意要吃我們,彷彿這是他們的工作而已。幾次我們無法逃離,就站在他們跟前,而他們就那麼放我們走了。夢中世界,猛虎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獵人。不但我們,還有老虎兄都要逃避他的追殺。獵人彷彿是一箇舊時候的地主,在我們動物界一直傳聞若是被獵人發現我們就是在劫難逃了了這樣的傳聞。後來我好像喜歡上了地主家的傻兒子,是彼此相愛。他也會幫我們逃避一些障礙,叫我們躲避陷阱。跟他在一起的時光彷彿十分幸福,手挽手一起逛街、坐摩天輪、過山車......他,最後好像幻化成了兩隻白虎中的一隻。
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天,我央求他給我摘了他家門前的紫色的重瓣的月季,他將花花別在我的頭上。之後,花全部落掉,紫色的洪水淹沒所有......
還有一個夢,我搬出自己的房間,來到隔壁房間休息。那個房間一切的佈置都是我喜歡的樣子,只是這個牀,它的牀板是壞的,一個大窟窿。對門的房間有新的牀沒人使用,但他們誰都不同意給我換牀或者讓我換個房間休息。後來彷彿遇到了貴客搭救,又彷彿遇到的只是一羣看客,只會添油加醋的看客。記不得了,只記得自己委屈,但所有人都在批評我不懂事。
羽絨服、皮大衣......這個夢中還清醒記得的物件,好像是屬於那個貴人。
醒來之後左邊的胳膊是麻的,右邊的胳膊便一直很疼.......
下午去西邊吃飯,經過那個我把昨天給別人的貓咪給要回來了,因爲大老遠就聽到皮皮聲嘶力竭的喵喵聲。再近一點發現是從他們家偏屋那邊傳出來的聲響。邁不開腳步了,心疼。我很猶豫,如果我不進去說些什麼,可能會內心不安。因爲他一直在叫,叫的淒涼,並且花花寶貝第一次產子,一個寶貝也沒能給她留下的話,她已經太淒涼了。而她的寶寶還不能被好好讀對待......但是,我怕再次叮囑他們的話他們會說我不信任他們。我也怕媽媽會因此生氣。她一直反對我跟貓貓狗狗走太近的。
猶豫再三走進了他們敞著的門,站在大門底下,因爲見他們在吃飯,想這時候打擾好像不太好。這時女主人發現了我叫著我的名字出來。她是笑著的,我也是。我說,“大老遠一直聽到皮皮在叫,我很心疼,就,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他。”“我們剛餵它吃過飯,小貓剛來就這樣。”她講的雲淡風輕。我:“可不可以偶爾逗逗他,不要總讓他自己呆著?”她說,“我要一直摟著它嗎?!(語氣不太友好。)”我覺得好氣呀,“你們如果不是很想養他,我可以在抱回去。反正我也不想他媽媽現在因爲孩子都不在身邊那麼痛苦。”“你真粘糊!”這時我就特別生氣了,說事就是說事,幹嘛人生攻擊!我說,“我哪粘糊了!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又不是來吵架的,我有好聲好氣的跟你說,你爲什麼要這樣?”她說,“你把她抱走吧!"得到指令的我迫不及待就衝進了那個堆滿柴草跟雜物的小屋,將髒呼呼的皮皮從好像放了一碗水的髒呼呼的紙盒子裡抱出來。這時她又不樂意了,就開始說這是你媽媽給我的,你憑什麼要抱走它?我想“我天不是你讓我把她抱走的嗎?”她態度十分不友好,對一個寶寶,好吧,我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能忍就回懟唄,反正我更你們也不會有更多的交集。“我媽把他給你們本身就是一個錯誤,這是我的貓,不是她的,再說,我媽也不知道你虐貓呀!”這時,那個男主人也出來了,說我太粘糊了,又對他的胖太太說“讓她抱走吧,不就是隻貓。”然後我就抱皮皮走了,而他們,還在議論我多不是一個好孩子!昨天我給你的時候還是特別可愛的,一隻小貓白淨淨的,現在髒兮兮的,然後我就把他抱來了,帶他回去的時候他倆還在那兒說我粘糊,然後我就不想給他們吵架架,我說你別逼我罵髒字兒,我不是一個好人來著。之後,我發現我是蠻衝動的,而且是那種不計後果的衝動。但是這種情況比較少,所以還不至於特別可怕,但是這種特別的衝動有時候會是一種很特別的一種推動力,推動我去做一些不想做或者不敢做的事。或許這是我的某個第幾人格。我吧,其實還好,就是護短,而且不允許有人動我的吃的。除此,我真的很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