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明只好勉強配合著喝了酒。
江雪芳哼了一聲說:“偉哥,男子漢大丈夫的,麗麗都發(fā)話了,你怎麼這麼矯情呀。”
楊偉明嚴肅地說:“就是矯情,你們就知道拿我尋開心。”
“拿你尋開心怎麼啦,大家都開心了,錢總開心了,你和麗麗不也跟著開心了嗎。”
“不對,你們是高高在上的老闆,我是小小的打工仔,能跟你們一樣開心嗎!”
這話有點違和,葉麗麗嚇了一跳,不知道該如何圓場。
錢豔馨瞪著楊偉明說:“喝多了吧,怎麼能這樣跟江總說話呢。”
楊偉明站直了身子說:“我說的是事實,沒有冒犯江總的地方。”
心裡在說,什麼江總呀,十足的女色狼一個。
江雪芳笑嘻嘻地說:“對,偉哥說得對,他確實沒有說錯,是我們有點過分了。”
其他人也不想將局面弄僵了,都說:“咱們不說這個了,喝酒吃菜吧。”
見劉紅英默默地喝酒,葉麗麗勸她多吃菜。文怡香說:“英子一心撲在超市的生意上,對男人缺乏監(jiān)管,弄成了這樣,她心情不好。”
江雪芳笑道:“你男人那樣心情就好嗎。”
錢豔馨問:“文總男人怎麼啦?”
江雪芳笑道:“你男朋友都沒有,問這個幹什麼,別問了。”
錢豔馨莫名其妙地看著大家,幾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又都看向楊偉明,抿著嘴笑了。
楊偉明禁不住問:“你們笑我什麼呀,我怎麼啦?”
劉紅英怒道:“你們這幾個傢伙不要這麼搞好不好,人家煩死了呢。”
夏明麗哼了一聲說:“怪誰呀,就怪你對男人缺乏監(jiān)管。”
文怡香嚴肅地說:“我聽一老姐姐說,男人都要經(jīng)過折磨才能聽話,好丈夫都是折磨著訓(xùn)練出來的。”
錢豔馨瞪大了眼睛:“折磨?”
江雪芳笑道:“是啊,不理解嗎。作爲(wèi)老闆,天天對員工點頭哈腰的,員工會聽你的話嗎!”
劉紅英再次發(fā)怒說:“你們別說我了好不好,再說我不吃飯回去了!”
啊,氣氛有點違和,葉麗麗馬上站起來舉起杯子說:“我是新人,以後做人和做生意都要向各位老總學(xué)習(xí),在這裡敬大家一杯,希望大家不要嫌棄我。”
說著,仰頭將一大杯酒喝了。
大家都熱烈鼓掌,讚揚她好酒量,話題成功轉(zhuǎn)換到做生意方面去了,化解了尷尬。
江雪芳知道楊偉明心中的疑問還沒有解決,找個空擋附在他耳邊說:“英子的老公不行,她天天活守寡呢。”
說著,壞笑著看著楊偉明。楊偉明只好趕緊吃菜,沒有接她的話。
就著葉麗麗的話題,錢豔馨說:“江總,我們那個合作框架協(xié)議還沒有籤啊。”
江雪芳說:“別急啊,那是遲早的事。我說了,等心情好了我就籤。”
錢豔馨問:“那,你要什麼時候心情纔好呢?”
夏明麗她們說:“你傻呀,江總就喜歡帥哥,你讓偉哥陪她,陪好了,協(xié)議不就簽了嗎。”
散席後,錢豔馨對楊偉明後來的表現(xiàn)有點惱火,覺得他對江雪芳的態(tài)度不行。
你確實很帥,可這個性也太倔了點,說話不看對象,不留餘地,不給人留面子。
讓你做我的護衛(wèi),你可要好好支持我的事業(yè),千萬不要給我拆臺呀。
葉麗麗說:“偉哥,你的脾氣性格可要好好改一改,弄不好會得罪人呢。”
“人家那麼待我,我還要向人家點頭哈腰,我纔不樂意呢。”嘉偉哼了一聲,嚯的站起身大步就往外面走。
嘿,這傢伙好神氣呀,錢豔馨恨得牙癢癢。
江雪芳緊追幾步趕上去說:“金總,別對偉哥這樣嘛。那天我朋友跟他有點誤會,弄得有點不愉快,我對不起他呢。他很率直,這樣的人很可愛嘛。”
錢豔馨大聲說:“你別幫他說話,得罪了客人,如何得了。”
江雪芳說:“他沒有得罪我們呀,大家說是不是啊。”
夏明麗她們都說:“是啊,確實沒有。”
錢豔馨瞪著眼說:“那是因爲(wèi)你們很大度,是我的朋友,要是碰上特別計較的生人呢。”
江雪芳笑道:“豔子,是你自己太過計較吧。”
壞笑著說:“你這態(tài)度我也很計較呢,對偉哥太嚴苛了!”
錢豔馨震動了一下:“既然你不高興,那我就不管他了。”
大手一揮,竟然高跟鞋踩偏了,重心不穩(wěn),跌倒在門框上,將額頭磕出一個大包來了。
錢豔馨努力站穩(wěn)了,發(fā)現(xiàn)腳踝也扭了一下,疼痛難受。
哎喲,哎喲!
痛苦地哼叫著。
啊,怎麼會這樣呢,怎麼辦呀,葉麗麗慌了手腳。
出事了!楊偉明只好折轉(zhuǎn)身來,扶起錢豔馨說:“錢總,扭傷了嗎?”
“是啊,好痛呢!”錢豔馨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摸著腳踝,又摸了一把額頭,皺著秀眉。
搭著他的肩膀想要站好,誰知一用力,痛得“哎喲”一聲,癱軟在他的懷裡。
江雪芳她們都傻了眼,幹看著,不知如何是好。
葉麗麗關(guān)切地問:“錢總,要不要送醫(yī)院呢?”
“不要吧,就崴了一下,有點痛,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
“可是你額頭碰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