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跪下叫自己小姐?獨孤宇又懵了,自己咋成小姐了?
“免禮。”旁邊的王將軍先開口了“重新介紹下我自己,王煥,獨孤家三小姐貼身護衛(wèi)。”
獨孤宇也明白了,自己就是這個三小姐“那爲(wèi)什麼要殺了他們這些人。他們都好不容易跑出來,沒有被吐蕃人殺死,卻被自己的國人殺死?!薄靶〗?,按軍法,這些人,當(dāng)然也包括您,都應(yīng)被充軍的,好在老爺已經(jīng)安排好,接您回府,至於這些人,當(dāng)他們回家後敗了風(fēng)聲就不好了。”獨孤宇的腦子雖然不是特別好使,但這點事還是明白過來了,看起來自己的身份還挺大,而這些人……
其實獨孤宇也很想說“你們怎麼能這樣做?”可再仔細(xì)想一想,如果不這樣,他們回家了怎麼解釋,而自己要想活著,這些陪伴自己幾個月的人必須死。看著他們死去的面龐,獨孤宇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那把他們埋了吧。”
“還請小姐先到前面鎮(zhèn)子歇息,明日我們便啓程回府。你們幾個,護送小姐去鎮(zhèn)子歇息?!?
獨孤宇頭也沒回的走了,這份無情彷彿不是她自己一樣。
來到鎮(zhèn)子外,幾人高頭大馬讓守城的兵士明白,這一隊人,不是自己能惹的。“大人,還請諒解,我們要明確您的身份。”一個守城的士兵硬著頭皮上來詢問。王煥也沒有爲(wèi)難他,揮了下手,後面的人騎馬上前拿出一張紙。看完紙後的士兵更加恭敬“大人您請進,大人?!?
獨孤宇也很好奇那是什麼,但也沒什麼必要知道就懶得問。一路走來好像是被行注目禮一樣,特別是這裡就自己一個女兒身。
到了一個客棧門前幾人下馬,獨孤宇也知道是到地方了。下來後看見倆個女僕跑了出來“拜見小姐。”獨孤宇淡淡的回了一聲“嗯?!?
“小姐,請您先在這客棧休息,我們等人去官府處理一些瑣事,請您見諒。如果有何需求,請吩咐小晴和小婷二人?!闭f完幾人便再次騎馬離開。
“小姐,還請先回客房休息。”
獨孤宇跟著倆人來到一個十分不錯的房間,獨孤宇習(xí)慣性的解開衣物,這時兩雙手便迎了上來“小姐,如果您想睡覺的話,建議您可以去先洗個澡。”獨孤宇聽了之後感覺很不錯便接受了這個提議。
來到一個房間,裡面擺著一個大木桶,她知道是這東西了二人幫獨孤宇脫下衣服便看出了她身上的黝黑可能不僅僅是曬的。二人服侍獨孤宇洗澡,這樣獨孤宇感覺有些不適,卻又說不上來的舒服。在二人半個時辰的服侍後獨孤宇也從甲胃,換上了常服(那次女裝後並沒有一直穿,還是換回來甲胃,主要是獨孤宇不想穿別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的唐服不是那麼的華麗,但更顯得低調(diào)的美感。二僕心裡便想“小姐可真好看,要是再有點肉就更好了?!豹毠掠钜彩窃阢~鏡中第一次看見自己,原來自己,哎嘿,還挺好看的。自己的沙雕潛質(zhì)開始作祟了。
洗完澡的獨孤宇並沒有上牀睡覺,而是出去玩了玩?!澳銈兤渲幸粋€,我現(xiàn)在要出去上逛逛。”二人也不好拒絕獨孤宇的話,畢竟人家是主子。最後小晴和主子出去逛逛。
獨孤宇對許多事情都很好奇,充滿活力。而這就太正常了,畢竟幾個時辰前就有幾十人因她而死。小晴也很困惑,但她也不能直接問啊,索性就不想了,自己一個下人操這個心幹什麼。
這個鎮(zhèn)子其實比想象當(dāng)中要大一些,獨孤宇跑到了賣簪子的地方。她好像十分接受了自己女性身份。
“老闆,我要試試這個簪子。”獨孤宇指著一個金色的還有些吊墜的簪子說到。老闆一看有顧客便笑開了花,鎮(zhèn)子的女人並不經(jīng)常買簪子,所以生意不是很好做,趁著現(xiàn)在農(nóng)閒來做一點小本生意也不錯。獨孤宇拿過簪子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用啊,頓時就有點尷尬,不過她是大蘿蔔臉不紅不白??墒切∏缭诎吙床幌氯チ恕靶〗?,還是我來吧。”
“這位小姐,你看多漂亮啊,很適合您的?!甭犞祥浀恼F獎,獨孤宇也感覺自己美美噠。心裡好生快活。
“這位小姐,您的這個簪子與您相配真是美麗極了?!睂ぢ暱慈ナ且粋€衣著明顯不是普通人的公子哥?!斑@位小姐,我姓黃,字達(dá)。您可以叫我黃達(dá)”說完便微微點頭示意禮貌。其實獨孤宇都準(zhǔn)備握手說我叫“獨孤宇”了,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女兒身直接握手也許不好,也乾脆學(xué)著這個黃達(dá)微微旨意後說出姓名(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字)。
“這位小姐看起來您並非本地人?!秉S達(dá)這樣說“我在這鎮(zhèn)子上並沒有見過如您這樣的女子。”獨孤宇也出於禮貌答覆說:“嗯,是……”“我家小姐的身份你莫要多問?!毙∏缦日f了。黃達(dá)很明顯有些尷尬,被一個下人說了。但他也是受過一定教育的很快便將火氣壓下去了。“對不起,是我有些唐突了,這位姑娘說的極是。爲(wèi)了表示歉意,請小姐賞光,我也陪個不是,去那戲樓看場儺戲?!豹毠掠铍m然在國漫中看過一點儺戲,但自己還是想看一下,作爲(wèi)貴州省的文化遺產(chǎn)其實在這西北地區(qū)看見也是很少的。“這儺戲是嶺南地區(qū)的一種湊神的戲曲,也稱爲(wèi)鬼戲。這個從嶺南來的舞者聽說是爲(wèi)了躲避仇家跑到這西北的小鎮(zhèn)子來的,後來他又教樂師們曲子,使這戲樓的掌櫃的賺的鉢滿體滿,也不在乎他的過往了。”黃達(dá)在這一路上講了儺戲以及那個舞者。獨孤宇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像極了在課堂上的時候。她拿著買來的簪子,其實這個簪子也是這個黃公子買的,不是說她沒錢,是她太有錢了,幾銅錢的東西,自己手上也沒有啊,給銀子吧,攤主又是小本生意,無法剪銀,只得這黃公子破費一下了。
“獨孤小姐,這梨園可是取自皇帝的梨園啊,代指戲曲?!闭f著黃達(dá)便領(lǐng)著獨孤宇走進這戲樓。
“黃公子,裡面請!裡面請!”
門口的夥計看見黃達(dá)來了便十分客氣的招呼,看起來是經(jīng)常來的主。
“這位小姐是?”
“這是獨孤小姐,由我請她進行賠禮看場儺戲。”黃達(dá)先開口說到。
“您二位裡面請,儺戲馬上開場了,裡面請?!?
獨孤宇就這樣被黃達(dá)領(lǐng)進了戲樓,自己也是很好奇於儺戲以及這唐朝戲樓的。二人落座前排,黃達(dá)盤腿坐在那裡,是比較隨意的,獨孤宇則明白,那是男子的姿勢,自己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坐。但她知道跪坐啊,經(jīng)??捶芸匆姡俦容^於日本對唐的學(xué)習(xí),不難猜,唐朝女子應(yīng)該也是那樣做的,可能男子更隨意些吧。
知道應(yīng)該怎樣做她就跪坐下去,可這一跪,好傢伙,這腿真的疼啊,自己又不好扭來扭去,只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