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的內(nèi)容如下:
奴隸契約:今洛心語欠韓峰30萬,無力償還。洛心語甘願做韓峰的奴隸,視韓峰爲(wèi)奴隸主,唯命是從。除不可以要求在身體上做出報償外,需做到以下幾點(diǎn)一個半月,方可償還掉自己所欠的債務(wù),如若期間洛心語沒有做到以下幾點(diǎn),則需要償還所欠韓峰的30萬元。
第一條:奴隸必須隨到,不可以推脫或者拒絕,否則就按奴隸違反條件處置,償還所欠債務(wù)。
第二條:奴隸主在奴隸的作息時間之外,可以任意使喚奴隸,甚至是幹繁重的體力活,努力也是不可以拒絕的,否則按違規(guī)論處。
第三條:奴隸主可以給奴隸一般的待遇,奴隸不可以有所挑剔,否則按違規(guī)處理。
第四條:奴隸有自己的話語權(quán),但是一般情況下是無效的。因爲(wèi)是奴隸主,所以對奴隸有完全的支配權(quán)。
第五條:……………………………………
第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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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條:以上條款,奴隸必須無條件的接受,否則償還所欠債務(wù),以前做的所有事情清零,或者還有一種解決辦法,那就是重新擬定一份與以上完全相同的合同,重新來過。
奴隸主:韓峰奴隸:洛心語
洛心語很無語,又很無奈。只得默默的接受。
臨走的時候,韓峰很是大方的對洛心語說,你可以有自己的時間,但是一切都按契約上辦事,我如果叫你幹什麼,只要是白天,你就得隨叫隨到,無論你在哪裡。
洛心語沒有梨花帶雨的笑,而是很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狠狠的蹬了一眼得意的韓峰隨即甩手離去。
“哎,你這臭丫頭,你怎麼這麼不懂得尊重人,你給我回來。”韓峰見洛心語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俊逸的臉龐立馬變得扭曲了,憤憤的盯著洛心語苗條妖嬈的背影喊道,可是很不幸的是,換來的還是那越走越遠(yuǎn)的令人一陣遐思卻把韓峰氣得臉都綠了的身影。
“呲呲呲”
一輛別克車迅速地剎車,停在了道清中學(xué)的門口,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臉色白皙,沒有一絲胡茬,給人一種乾淨(jìng)的感覺。一身筆挺的運(yùn)動服穿在得體的身軀上,眸子中似乎有著星星流轉(zhuǎn),眉毛就像劍一樣,很是整齊。長的恰倒好處的嘴脣給本來就俊逸的臉龐增添了絲絲的神秘。
男子徑直走進(jìn)了專業(yè)課的教學(xué)樓,在一間樂器室的門前停住了腳步,本來想要敲門,但是聽見裡面?zhèn)鞒鲣撉俚膬?yōu)美旋律,就走了進(jìn)去。
貝多芬的命運(yùn)交響曲正在一雙白皙的手指間流淌,隨著手指的移動,抑揚(yáng)頓挫的旋律讓手指的律動更加的有節(jié)奏。
鋼琴前面坐著的是個一個帥帥的小夥,黑色的頭髮梳得油光,散發(fā)著淡淡的黑色光芒。棕色的開領(lǐng)西服下面是一件潔白如雪的襯衣,雖然長得不是貌比潘安,但卻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沒有絲毫的不適。
“你小子,不怕你爹又找到你將你揍一頓嗎?”當(dāng)正在彈鋼琴的年輕人停下手中的琴鍵時,韓峰隨意的坐在不遠(yuǎn)處的凳子上,不緊不慢地說道說著,嘴角掛者淡淡的微笑,要是此時讓洛心語看見一定會大吃一驚,在和洛心語呆在一起的時候,韓峰可是沒有露出過這麼隨意自然的笑容。
年輕男子淡淡的笑道,“你真還別說,我楊凱這輩子最怕的就是我爹楊建國,但是我並不是因爲(wèi)他是道清中學(xué)的校長而害怕他,而是那種想讓我成才的想法很是讓我害怕。”說著還不忘取出煙點(diǎn)上,兩人這樣一句一句的聊著,時不時的凱凱自己喜歡的東西,聊聊自己家的老爹。
“給你,看個東西。”兩人正聊得歡的時候韓峰從衣服的口袋裡隨意的拽出幾頁紙,遞給楊凱,上面明顯的幾個大字:奴隸契約!
楊凱很隨意的瞥了一眼,露出絲絲疑惑,隨即像是來了興趣一樣,順著眼眸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著看著臉色就變得怪異起來。
“我們的韓大少不會是喜歡上這個女孩子了吧!”楊凱語氣怪怪的盯著韓峰說道,看韓峰的眼神都是顯示出說不出的怪異。
“怎麼會,就是隨便玩玩,誰讓那天她跑掉的。”韓峰淡淡的說道,就像在說一件與自己沒有多大關(guān)係的事情一樣。
“哦,沒想到一向淡定的韓大少也會有這樣的遭遇,你說我是同情呢?同情呢?還是同情呢?”楊凱繼續(xù)用怪怪的語氣說著,眼睛不時的瞅瞅?qū)γ娴捻n峰,但是韓峰眼中除了淡然還是淡然,絲毫看不出有什麼情緒波動。
“你小子找打是吧!”韓峰嘴角一擰,立馬就蹦出了這句話。
楊凱立馬閉口不言,可是還沒有一會,楊凱的話匣子又是打了開來,就像潘多拉的魔盒,打開的時候,一發(fā)不可收拾。
“你的雷諾修好了沒?”楊凱星眸一轉(zhuǎn),開口問道。
韓峰看著欠揍的楊凱徐徐說道,“我昨天打電話問了修車師傅,大概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纔可以修好。”
“嘎吱”
楊凱還要繼續(xù)說什麼,可開門聲立馬將兩人的談話打斷。
兩人向著門口看去,一個長的威武的中年人徐步走了進(jìn)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去,有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從這位中年人身上散發(fā)出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韓峰身旁坐著的楊凱的爸爸,道清中學(xué)的校長,楊建國。
“你個臭小子,又在這來鬼混來了,怎麼不好好學(xué)習(xí)去?”中年人走進(jìn)來看見坐著的楊凱就朗聲問道,語氣中有著一股淡淡的怒氣,絲毫看不出一個父親應(yīng)該對兒子樣子。
韓峰看了看剛纔還趾高氣揚(yáng),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霜打的茄子還蔫的楊凱,轉(zhuǎn)頭對著中年人說道,“楊叔叔好!”
說完之後韓峰立馬腳底抹油,開溜!
走出房門,身後傳出楊凱的慘叫。
回到學(xué)校上課的洛心語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趴在桌子上生著悶氣,俏臉上掛滿了淡淡的憂愁,看著很是憔悴。
“今天才第二天,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呀。”洛心語暗自私附道,鼻子一扭一扭的,煞是可愛,惹人喜歡。
“叮鈴鈴”
煩人的上課鈴聲不是時候的響起,很多同學(xué)都表現(xiàn)的怨聲載道,但是也有一部分同學(xué),屬於愛學(xué)習(xí),準(zhǔn)學(xué)霸級別的人物。
“哎”
洛心語嘆了口氣,隨後還沒有將氣息釋放完,一個大大的哈欠已經(jīng)緊隨其後到來了。兩個眼睛的上下眼皮似乎都要開始打架了。
班長喊完起立之後,大家就座,洛心語低頭,放胳膊於桌上,理了理頭髮,額頭一歪,躺在了胳膊上。
一抹青絲垂落,覆蓋在洛心語微微泛紅的臉頰上,挺翹的鼻翼正在輕輕的煽動著,看來打架終是有了結(jié)果,上眼皮贏了。
講臺上面,來時正在說的天花亂墜,聽的人或是埋首寫著什麼,或是擡頭認(rèn)真聽老師的講解。在一摞高高的複習(xí)資料後面,卻是另外一個場景。
一縷頭髮凌亂的青絲隨意的灑落在光滑的可說上,就像一件完美的凌亂品。桌面上,一些晶瑩的水滴緩緩滲透而出,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泛著閃爍的光芒,這光芒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隨著那挺翹鼻翼的煽動而輕輕流動著。
此女除了洛心語,還有別人嗎。
“現(xiàn)在我們叫同學(xué)回顧一下今天我們所講的內(nèi)容。”突兀的,講臺上的老師一句嚇?biāo)廊瞬粌斆脑捗傲顺鰜恚@對於上課聽課的人來說,小事一樁。對於沒聽課的同學(xué),無異於晴天霹靂。
“張揚(yáng),你起來回答一下,我們這節(jié)課都講了些什麼?”
“夜風(fēng),你說說。”
“你”
“你”
“都不會是吧,好,很好。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jī)會,要是還不能夠回答上來,我們的作業(yè)量就會加倍。”看著底下的同學(xué)們一臉無辜的表情,如同一個木樁一樣在哪裡杵著,講臺上的老師氣得臉色發(fā)紅,氣不打一處來,很是憤怒的說道。
“啊”
講臺下面一片叫喊聲。
“吼什麼吼,都給我坐好,現(xiàn)在我找一個女生來給我們回答這個問題。”當(dāng)老師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衆(zhòng)男生頓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有種如釋負(fù)重的感覺,更有種劫後餘生的欣喜,但是卻沒有若狂。
“洛心語,你來回答一下!”老師看著底下的同學(xué)叫道。
沒有人回答,沒人站起來。
“洛心語”
依舊沒有人回答,沒有人站起來。
當(dāng)老師還第三遍的時候,同學(xué)們都齊刷刷地將目光對準(zhǔn)了洛心語的座位,老師一看這種情形,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進(jìn)而踏步向著正在做著剿滅奴隸主的美夢的洛心語。
老師來到洛心語身邊,看見還在睡,又大聲吼了一聲,終於,那緊閉的雙眸似乎開始有所反應(yīng)。
聽到大吼,洛心語立馬驚醒了過來,但洛心語還以爲(wèi)在夢裡,緊緊抓住手中的圓珠筆,在空中揮舞著,嘴裡還在不停地喊道,“你個臭奴隸主,我殺,殺,殺……”
洛心語起身殺著殺著就就停了下來,聲音也是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