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笑摟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天魁有些小糾結(jié)了。這下?lián)Q做是天魁對天魁開始產(chǎn)生恐懼感了,兩個打男人摟在一起,是有點小糾結(jié)。
不過眼下天笑也不覺得自己和天魁摟在一起有什麼不合適,眼下他好不容易在這個異界找到這麼一個能讓自己掏心掏肺的朋友,他是高興還來不及,哪還想那麼多啊。天笑是第一次這麼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找到知音人了,看著被自己用很大的勁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天魁,天笑有些想笑了衝動了。
怎麼這丫的這麼純啊,被自己抱著喘不過氣來,都不好意思跟自己說呢,天笑很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他又接著說道。
“對了,天魁,你不是洪道門的嗎,聽說這五千年一次的舞林大會要在你們洪道門舉行?”
天笑在心底想著如果天魁不是洪道門的弟子嗎,如果天魁肯帶著自己去洪道門的話,那他就可以省事許多,因爲現(xiàn)在的天笑,九尾狐不在他的身邊,他是不認識洪道門的,就算天笑懂的問人,但是也很難免又再一次出現(xiàn)像今天的種情況,自己走了一天的路,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了一天的冤枉路。
天魁見天笑這麼說,他很誠實的點點頭道,“是啊怎麼了,難道你也想?yún)⒓舆@次的舞林大會的選舉嗎?”
現(xiàn)在天笑和天魁是兄弟了,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再說了就算天笑想隱瞞什麼,也是隱瞞不了的,所以見天魁這麼問自己,天笑就很老實回答道。
“是啊,我這次之所以從狐貍洞趕過來就是爲了參加這次在你們洪道門舉行的五千年才一次的舞林大會。”
要知道,這五千年才舉行的一次的舞林大會,就算是天笑不是去爲了甄選什麼武林盟主之位,難道也不應(yīng)該去湊個熱鬧嗎?這麼想著的天笑就更加的認爲自己對於這次的舞林大會是必去不可的。
天魁見天笑去洪道門是爲了要參加什麼舞林大會的,他就有些爲天笑擔心的道,“那個參加舞林大會想要甄選武林盟主之位是要有九尾狐作爲籌碼的。”
“這個我知道啊!”
天笑答的有些理所當然,因爲早在之前九尾狐就已經(jīng)跟他說了,這次的舞林大會的規(guī)定了,再說了,聽九尾狐說這次的舞林大會之所以會有這麼個怪規(guī)定,那是完全是天笑以前那麼變態(tài)自己規(guī)定的。
聽天笑回答的這麼理所當然,天魁這些子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天笑,然後又開口說道。
“原來你是知道的啊,那你那隻九尾狐呢,我怎麼到現(xiàn)在都是沒有看到那個小傢伙啊?她該不會是因爲上次我想抓她,所以她見到了我就害怕我再一次抓她,就嚇得跑了吧?”
現(xiàn)在的天魁和天笑是好朋友了,對於九尾狐是天笑的血結(jié)盟友,他是不會在去做什麼傷害九尾狐的事情了,不過他也不能讓自己的師傅對自己失望啊,所以現(xiàn)在的天魁是做人左右爲難啊,一邊是自己的師傅,一邊是自己結(jié)交的好友,他到底要怎麼辦纔好啊。
唉!還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天魁在自己的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
天笑聽天魁問自己那個小狐貍到哪兒去了,天笑的臉上就有些變了。因爲天笑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小傢伙到哪裡去了,不過這次的武林盟主之位甄選的規(guī)則是他自己定的,那麼他就去洪道門把自己定的這條規(guī)則給廢了,免得武林中的人老實盯著九尾狐不放。這麼想著的天笑就更加的在心底篤定了。
天笑朝著天魁笑了笑道,“呵呵,那個小傢伙和我鬧脾氣,離家出走了。算了,不管她了,她走了到好,省的天天跟在我的身後,看著都心煩。”
這話天笑是帶著賭氣的味道說的,因爲他也是很生氣,那個小傢伙一聲不吭的就離開自己,就算那個小傢伙看自己不爽想要離開自己,也好歹走的時候跟自己打一聲招呼啊,真是的,他天笑又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難道連走的時候跟自己說一聲就那麼的難麼?
天笑很不爽的在心底這麼小聲的嘀咕著。
天魁見天笑這麼說,他倒是很詫異,依他對九尾狐的瞭解,那個小狐貍精是非常的喜歡天笑的啊,要不然她一個上古靈獸會和天笑簽訂血祭契約。根據(jù)天魁對這些上古靈獸的瞭解,一般的人是很難和他們簽訂血祭契約的,能和他們簽訂契約的要麼就是曾經(jīng)救過他們的,要麼就是被他們喜歡上的人類。
從天笑和九尾狐的關(guān)係,看九尾狐曾經(jīng)對天笑是百依百順的,天魁笑了笑,那個小傢伙八成是喜歡上天笑了,但是作爲她主人的天笑八成還是不知道的,不過看著這樣的天笑,一副活活的像是賭氣的小男孩一樣,天魁倒是第一次見呢。
天魁翻過身來,伸出他那修長白皙的比女子還好看的手指拍拍天笑的肩膀的,慢悠悠的說道,“呵呵,天笑,你別擔心,依我對那個小狐貍的瞭解,她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聽了天魁的話,天笑也是很同意的點點頭,因爲這幾天天笑和九尾狐相處了這麼一斷時間,他是比誰都理解那個小傢伙的,她那雙整天對著天笑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天笑敢對天發(fā)誓,不管男女老少看了九尾狐那雙水靈靈、烏溜溜的大眼睛都會被她那單純、無辜、可愛的外表給迷惑了。
天笑就是招架不住那個小傢伙的無辜可愛的表情,天笑覺得只要那個小傢伙一對自己露出一副那種無辜的眼神的時候,天笑就會忍不住去憐愛那個小傢伙。
有時候天笑還時常的在想,要是自己有一雙像九尾狐的那種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就好了,那麼他天天用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眸子去看著自己喜歡的女生,這樣,他害怕自己打不動女孩子的芳心。
見天魁這麼說,天笑又再一次笑了笑,“呵呵,你說的沒有錯,那個小傢伙就是個激靈鬼,她要是在你面前犯了什麼錯誤,等你準備要去責怪她的時候,她就立馬對著你睜著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但是你看到她那副無辜的表情,又狠不下心來娶罵她,唉!”
天笑說起九尾狐的時候,他的眼中總是充滿著淡淡的寵溺,這種寵溺帶著點點喜歡的感情在裡面,只是天笑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但是現(xiàn)在的天笑在九尾狐離開自己了之後,他才感覺到自己其實還是很喜歡那個小傢伙老是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面的。
“哎,對了,天魁,你是……”
天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了身旁邊傳來了一陣大呼聲,看著天魁已經(jīng)熟睡的樣子,天笑的嘴角邊掛著淡淡的笑意,他搖搖頭,也跟著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明天還要趕路呢,晚上當然要好好休息了。
在一個偏僻的深山裡,一戶小農(nóng)家的煙忡正在冒著白白的煙霧,任誰看都知道這兒住著人,但是家小農(nóng)戶的周旁都是一些高大的樹木,似乎這片深山裡就只住著這一家人一樣。
小農(nóng)屋裡,除了一些簡單的擺設(shè)之位就在也沒有什麼了,似乎這個屋裡的主人是個很簡樸的人,屋裡只有一張牀。
而這張牀上靜靜地的躺著一隻小狐貍,那狐貍的毛是白色的,而且不是一般的白,是那種不帶一絲塵染的白,像是下了雪的那種白,給人很純淨的感覺。
九尾狐緩緩地睜開眼,慢慢的動了動她的那已經(jīng)睡了很久的小狐貍腦袋,只是讓她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就是,這裡到底是哪裡啊,她怎麼從來都有沒有見過這裡的啊,而且這裡的一切都是很讓她陌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下子,有無數(shù)個問題在九尾狐的腦中盤旋著,她伸出她的那隻小狐貍爪子撓撓自己的後腦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這是在哪兒啊?
九尾狐看著自己身處很陌生的環(huán)境,心裡有些驚慌起來,不過很快的,她看見的這裡的擺設(shè)和你是溫香,雖然不是像很有錢的人家那樣,在家裡擺一些什麼很貴重的物品啊,但是九尾狐看著這裡的一切就讓她害怕的心裡一下子就消失了。
屋裡,除了一些日常必須要用到的傢俱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九尾狐緩緩地起身,看著這個很溫情的小屋,讓她一瞬間又想起了自己的主人天笑。
“主人,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去洪道門的路上了吧?”
她有些失落的在自言自語著,雖然她和主人的關(guān)係不是那麼的好,但是自己畢竟也跟隨著主人很多年了,可是主人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自己都失蹤了那麼長的時間,他都不來找自己,難道自己主人是真的很不在乎她嗎?
九尾狐有些沮喪的看了看窗外,這裡的環(huán)境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這裡很清靜,很適合高人隱居,但是她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想隱居的,因爲在九尾狐的心中,她還要去找自己的主人呢,就算自己主人對自己很厭煩,但是她已經(jīng)和主人簽訂了血祭契約,主人是反悔不得的。
不過讓九尾狐感到很奇怪的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呢,她明明不是和主人鬧脾氣然後她就氣得跑到了一片很是陰森森的樹林嗎,最後她還因爲跑得太遠,而迷了路了,可是九尾狐再一次向自己的身處環(huán)境看了看。
這裡的確讓自己很陌生啊,她不記得自己有來過這裡啊,想了很久的九尾狐還是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跑到了這裡,但是就在她很鬱悶的時候,她忽然的想起了有很多次自己的主人醒來的時候也是不記得當晚自己到底是去哪兒了,還有是幹了些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