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童兮詫異的時候,牧雷蕭又開口了:“你現在只是我的一個女僕。”他的聲音不容抗拒,壓得童兮喘不過氣來,她真的還想再哭下去,可是僅存的一直告訴她,他不能哭,哭是一種懦弱的表現。
牧雷蕭一下子就爬了起來,穿上了衣服,走了,只留童兮一個人在風中凌亂,過了好一會,童兮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是下飛機時的衣服,還好,沒有那個,她深吸一口氣,一骨碌爬了起來,洗漱完了之後,她慢慢地下了樓梯。
牧雷蕭此時正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杯鳴鷹葡萄酒1992(ScreamingEagleCabernet1992)正慢慢的品著,童兮老早就聞到了這股味道,很香,以前她在外國的時候偶然喝過這種酒,這種酒很貴,50萬美元一瓶,可是,牧雷蕭忽然把杯裡的酒倒進了菸灰缸,天哪,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童兮默默地鄙視著牧雷蕭,忽的一下,心彷彿又開始流血了,這一次更多了,她還記得那些年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要不是因爲父親,也不可能會是這樣。
“快過來。”牧雷蕭的語氣裡滿是威嚴,讓人不寒而慄,連童兮也不適應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她真的不相信自己一直以來深愛的男子會變得如此的冷漠,她忽然一下怕了,心的表面節起了一層一層的冰霜。
但是還是面帶微笑的走了過去,說道:“牧先生。”
牧雷蕭的心忽然一下冷了下來,呵呵,牧先生,不該是這樣的,不過這一切也是面前的這個女人咎由自取。
“過來。”牧雷蕭不冷不熱的說道。
童兮畢恭畢敬的走了過去,站在了牧雷蕭的面前,她的臉上依舊掛著微笑。
“女人,你要明白,你現在只是我的女僕。”牧雷蕭對說著說著,一絲的溫柔也沒有,她突然一下明白了,他已經不是以前的愛她的寵她的牧雷蕭了,心裡不由得泛起失落的漣漪。
“先生,有事嗎?”童兮帶著大方得體的微笑,好像毫不在意的說著,這一幕真的好刺眼,竟然刺痛了牧雷蕭的心。
“童兮,我告訴你,你是我花了10個億買回來的女人,就算我想要了你,你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忽的,童兮大方得體的笑容上有了一絲瑕疵。
但她還是忍住了,說:“是啊,先生,如果你現在想讓我失身,我也沒有辦法阻攔你。”說完,對著牧雷蕭又是盈盈一笑,簡直是傾倒衆生,牧雷蕭從心裡竄出一團無名之火,像是要把童兮燒的連個渣都不剩。童兮察覺了,心裡有一絲懼意。
對啊,她欠他的,三年前,自己爲了治療騙牧雷蕭說他沒有錢,當時牧雷蕭的財團兵臨崩潰,連童兮也要離開他,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放童兮走的話,那麼現在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