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淤血而已.”復蒔藉著景珩的力支撐自己起了身說道.
“祖宗啊,沒事別嚇我了,你這一天天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呢!景珩嚷嚷道.
“可能是我上輩子做了太多壞事,老天看不過去要懲罰我了.”復蒔蜷起了腿用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然後看著手上的痕跡用著些許嘲笑的語氣說道.
“呸呸呸!趕緊呸!胡說什麼呢,你這人什麼時候信老天過了.”景珩一驚一乍的說道.
“你怎麼突然變娘了許多?”復蒔看著他用露出滿臉嫌棄的表情說道.
景珩嘴角抽了抽張口剛要和復蒔好好理論.
復蒔看著天喃喃說道:“我沒信過天嗎?”
景珩看復蒔緩過來後也挨著她坐下看向天空的遠處沉默片刻後說道:“沒信過,我認識的復大小姐,我的小祖宗,從來不信天,記得我剛認識那天,你被人追殺,我把你帶回老師那裡,以柯給你處理完傷口出來和我們說你堅持不用麻藥,我當時不明白你是爲什麼,後來我問你,你說害怕命被別人攥在手裡的感覺.
你對我說:“我命由我從不由天.”
復蒔看著手腕的疤痕笑了笑然後起身對景珩伸出手拉起他.
景珩看著復蒔的眼睛還想說些什麼被複蒔打斷道.
“嗯嗯嗯,我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走——回特案組.”復蒔說完轉身向特案組的方向走去.
景珩看著面前的背影終究也沒在說什麼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桉西刑警隊特案組————
復蒔剛走進門一個人突然撲向她.
原來是林白,林白把復蒔整個人轉了一圈邊檢查邊對復蒔碎碎唸的唸叨到:“復蒔啊,復蒔,你出去一趟怎麼就能搞那麼多事呢,你說你人差點沒救到還把自己差點再搭進去,怎麼辦,你說要是萬一怎麼辦!”
復蒔真是怕了林白:“行了行了,我真沒事,你看這不好好的.”說完還跳了跳給林白看.
林白直直看著復蒔露出一個耿直的微笑.
笑的復蒔心裡有的發毛.因爲每次林白笑的時候都會有事發生.
晚上覆蒔回到別墅———
剛進門——
“蒔蒔,你怎麼樣?”一個女人拉著復蒔左看看右看看緊張的說道.”
“舅、舅媽?”復蒔驚訝的喊道.
復蒔看向沙發—徐澤明看著報紙,徐州翹著二郎腿手機在手裡、復靜詩看著自己.
還有在落地窗邊道林蘇在打電話.
“你這孩子,發生這麼大事都不告訴舅媽,我這心裡可真難受啊...”唐靜一隻手拉著復蒔一隻手捂著胸口說道.
“別,舅媽你別難受,我好好的,怎麼了啊?”復蒔趕緊拉著唐靜坐在沙發上說道.
“你這孩子還和我們裝呢,小白都和我們說了,你今天爲了救人一命差點把自己搭進去.”復靜詩拉過復蒔的一隻手說道.
“林......林白?”復蒔很勉強的笑著說道.
“是啊.”復靜詩說道.
一旁的唐靜又趕忙接上話繼續說道:“要不是人家小白和我們說我們還不知道,你這孩子是不是還打算瞞著我們.”
“.........”復蒔心裡有一萬匹馬跑過.
“你說你當初非要當律師,現在又跑去幫重案組查案子,你要是沒事就幫你舅舅打理打理公司也好讓你遇唐哥歇歇.”
“..........”復蒔無言.
唐靜還要再繼續說什麼復蒔趕忙說道:“舅舅,舅媽,姑姑,我真沒事,什麼傷都沒有受,好好的.“
唐靜還要繼續勸到:“但是你.....”
復蒔接過話說道:“我沒事,律所那邊現在好好的,我也是沒辦法人家重案組隊長電話給我打過來了,我得幫這個忙,何況這個重案組組長還是我同門師兄我無論如何都得幫這個忙.“
復蒔咬了咬呀開口說道:“何況我哥在在那裡沒事的.“
復蒔在心裡默唸道:“對不起了,哥,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哥!小深?”復靜詩驚訝的問道.
“對,我哥現在局裡當法醫.”復蒔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什麼?你哥不是在法國幫我管理公司嗎?”一旁的徐明澤說道.
“沒有,我哥一年前就回來了,至於管理公司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復蒔裝做氣憤的說道.
“什麼!一年前!”一旁的唐靜喊道.
“臭小子,一年前就跑回來,看完怎麼收拾他.”徐澤明拿起手機就給復深打電話.
“那舅舅,舅媽,姑姑我先上樓去了.”復蒔說完就跑上樓回了房間.
一旁的徐州和林蘇也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