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的電視裡播放永澤集團(tuán)貪污案件的時候,九月跟保姆大姐學(xué)著插花。
“今天,永澤集團(tuán)的高層貪污案件由人民法院公開審理……”
聽到電視裡播放的新聞,九月趕緊放下手中的花剪,快步走進(jìn)客廳,看了看電視。
陳光明看著她說:“你今天不是在現(xiàn)場嗎?你怎麼還看得這麼認(rèn)真?”
“我只看到了審判過程。”九月一邊坐著,一邊說:
“可我還沒看採訪呢。”
在電視屏幕上,蘇婷婷告訴記者:“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永澤集團(tuán)一定會取得滿意的結(jié)果。”
“呸!”
九月看著蘇婷婷的臉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呢?真不知羞恥啊!”
陳光明看著她憤怒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說:“她長得那麼醜,當(dāng)然是臉皮厚了。”
九月眉飛色舞,搖著頭說:“光明,你也會說這種惡毒的話啊。我喜歡你這句話啊!”
陳光明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後又看著新聞裡的蘇婷婷和楊秀玲說:
“今天的結(jié)果可能是蘇婷婷沒有想到的,只要楊秀玲的父母沒有定罪,
真正貪污的人就不放心,所以下一步他們一定會有新的行動。”
九月點點頭,說:“馬德安律師也是這麼跟我們說的,所以我們要儘快找到證明她父母無罪的證據(jù)。”
“楊秀玲爸爸的朋友呢?”
“不願意見面,躲著自己。”
“爲(wèi)什麼?” 陳光明皺著眉頭說。
九月?lián)u了搖頭,說:“不知道,那天她見了面,她說他會幫忙,
但後來她想聯(lián)繫他,打電話又不接電話,或者說不方便見面,所以……”
她聳了聳肩,說:“剩下的你懂。”
“受到威脅了嗎?”陳光明問。
“也許是這樣。這個蘇婷婷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陳光明的臉色有點變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永澤集團(tuán)可能會從楊秀玲的父母開始下手。”
聽了這話,九月的臉色也變了:“那他們……”
如果他們真的向楊秀玲的父母下手,那麼事情可能已經(jīng)到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地步了。
看到她的臉色變了,陳光明只好笑著安慰她:“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不要多想。”
“但是,假設(shè)的事情一定會發(fā)生,我不能忽視。我必須告訴楊秀玲,讓她做好應(yīng)對準(zhǔn)備。”
她真的是說什麼就做什麼。
陳光明看著她,不禁笑了起來。
九月跑出去給楊秀玲打電話了。電視里正在播放其他新聞,陳光明關(guān)掉了電視。
他想了一會兒,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了葛根亮的號碼。
電話接通後:“葛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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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楊秀玲就給九月打電話了。
“九月,我父母認(rèn)罪了。”
聽到楊秀玲的話,九月手裡的手機(jī)差點掉在地上。
“楊秀玲,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啊!”
“我父母昨晚在監(jiān)獄裡親口認(rèn)罪了。”
“怎麼會這樣呢?”
九月急得不知說什麼好,然後想起楊秀玲現(xiàn)在一個人,也來不及問別的話,急忙說:
“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就掛了電話。
她掀開被子下了牀,被她的聲音驚醒的陳光明皺起了眉頭,問道:
“發(fā)生了什麼事?”
“楊秀玲的父母已經(jīng)認(rèn)罪了。”九月邊去洗澡邊說。
“他們認(rèn)罪了嗎?“啊!
陳光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顯得憂傷。
沒想到蘇婷婷的動作這麼快,看來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光明和九月匆匆趕到了楊秀玲家。
葛根亮開了門,沒看到楊秀玲。
“楊秀玲呢?”九月急忙問。
“在裡面。”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九月走到她身邊坐下,然後把她摟在懷裡,溫柔地說:
“別怕,我們都在你身邊。”
聽到九月的聲音她控制不住自己,哭了起來。
聽到她的哭泣,九月的眼眶溼潤了。
她緊緊地?fù)肀е鴹钚懔幔瑹o聲地流下了眼淚。
讓她們哭一會兒吧。
看到她們抱著哭~
兩個男人都心疼不已。
現(xiàn)在只有冷靜考慮,找出解決辦法,才能解決遇到的問題。
“我們先談?wù)劇!?
陳光明意識到她們的哭聲不會停止,用眼角暗示了葛根亮後,先向陽臺走去。
葛根亮也跟在他後面。
陳光明望著雲(yún)霧繚繞的天空,苦笑了一下。
“派人去查了嗎?”他冷冷地問。
“嗯。” 葛根亮小聲說,臉上露出一絲沮喪:“可是我們遲了一步。”
昨晚陳光明給葛根亮打電話說:“蘇婷婷他們近期有可能做什麼活動,所以提醒了楊秀玲對父母要有好的準(zhǔn)備”。
但是他還是疏忽了,讓蘇婷婷他們?nèi)珙娨詢斄恕?
“這也不一定是壞事,這正說明永澤集團(tuán)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她的父母貪污了。”
陳光明的眼裡流露出一種冰冷的感覺,他說:“你想辦法跟楊秀玲的父母見面,
不管蘇婷婷他們怎麼威脅,你保證他們沒事,讓他們放心吧。”
然後讓楊秀玲提出上訴,準(zhǔn)備證據(jù),一次解決永澤集團(tuán)。”
最後,冷笑了一下,說:“永遠(yuǎn)不要給對手手下留情。”
“應(yīng)該的。”
他的意思是讓蘇婷婷他們沒有退路,徹底擊潰他們。
這也正是葛根亮想要的結(jié)果。
葛根亮靠在欄桿上,對著表哥笑著說:“哥哥,在親兄弟中,你還是最冷酷的。”
陳光明淡淡一笑說:“要不是殘忍,我早就死了好幾回了。”
葛根亮捂著眉毛什麼都不說,他說的沒錯,如果他不殘忍,他可能不能作爲(wèi)四大家族的首領(lǐng)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