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明,今年25歲。從大學畢業後一直就職於一家知名大型機械製造企業,經過三年的努力拼搏成爲公司工藝部門經理。我努力工作使自己忙碌起來是想忘掉一個人。因爲是製造型企業,相對來說女員工要少,公司爲了留下有潛力的中層管理人員,特意安排了公司與本市知名醫院組織的青年聯誼會,與就在聯誼會上認識了我現在的女朋友比我小一歲而且長得漂亮的李可欣,她是我所在城市這家著名醫院院長的掌上明珠。她對我一見鍾情且不顧父母的反對,對我展開了瘋狂的追求,而我爲了避開上面領導週末不停幫我安排的相親就答應了她。在外人看來我事業愛情雙豐收,但每當我一個靜下來後還會時常想起她,尤其夜裡夢到她後無心睡眠一個人靜靜的望著天花板發呆,心情沉重。讓我最近比較心煩的是,可欣的父母一直在催促我們的婚事,而且可欣對我真的很好,我清楚記得可欣母親見我第一面單獨跟我說的一句話:
“楊明,我和你叔叔只有可欣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寵愛有加,沒讓她受過半點委屈。我們知道你家庭條件差一些,但只要可欣喜歡和願意我們就支持她,但請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們家可欣,她思想單純沒有受過挫折的。”
加上雙方父母和公司領導施加的壓力,無形當中讓我很矛盾,其實我一直在等一個人,而我一旦跟可欣結婚我將永遠失去我最心愛的她,我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個週五的上午,我剛上班突然接到一個雲南手機號打過來的電話,話接通後傳來帶著哭腔而又急促的聲音:“喂!你好,是楊明嗎?”
我說:“你好!我是楊明,請問你是?”
她說:“可算找到你了,我是林夏的姐姐,我問了你們好多同學才問到你的電話。林夏她可能快不行了,她和同事去藏區義診時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去醫院路上她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你能來一趟香格里拉見她最後一面嗎?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到了給我打電話。”說完,電話那頭泣不成聲。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心如刀絞。我強忍著眼裡說:“好的姐,我馬上就趕過去。”
接著我接到高中同學林夏的閨蜜張靜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急促帶有哭聲的聲音說:“楊明,林夏出事了,她姐剛纔給你打電話沒,救援人員發現她時旁邊用血在車上寫下:楊明,我真的很愛你,原諒我。去醫院路上還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聽完,我強忍著淚水說:“剛纔接到電話了,你不是告訴我你也沒她聯繫方式嗎?爲什麼要騙我?”
張靜說:“對不起楊明,是她以絕交爲威脅不再讓我告訴你她的聯繫方式,她說希望你忘掉她重新開始生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讓你幸福”。
我咆哮道:“她希望我幸福,可她有沒有問過我,沒有她我怎麼可能幸福。”
張靜說:“可能是因爲她太愛你了。見面再說吧,我得趕緊去機場了。”說完電話那頭傳來張靜哭泣的聲音後就掛斷了。電話掛斷後,我失聲痛哭,這個噩耗如晴天霹靂,讓我不知所措。我強忍著悲傷趕緊跟領導請假並讓在同一城市的大學同學李偉開車送我去機場。
李偉見我第一句話:“什麼事,這麼十萬火急?”
我說:“快點送我去機場,林夏出交通事故了正在醫院搶救。”李偉驚額的看著我說道:“楊明,你真是個情種,這麼多年了你還放不下,她傷你最深,哪次你喝多不爲她哭一場。現在人家可欣對你多好,還有上學時候的安安,論長相論經濟條件哪個不比她強,你竟然還忘不了那麼傷害你的林夏,人不能老活在過去,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我說:“不要說了,你根本不瞭解她,我得去弄清事實真相,我想親口問問她爲什麼要不辭而別。”
飛機上望著窗外白茫茫的雲海,我腦海裡全部是林夏的身影,眼前總是浮現出她那張清秀的臉旁,我思緒萬千想起曾經的那些塵封的往事,想起我們曾經在石家莊臨時搭建的小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