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等會兒記者採訪的時候,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就不要回答。我們已經和記者打過招呼了?!苯浖o人春芝叮囑著夏茉。
夏茉漫不經心地走在路上,春芝在一旁喋喋不休。
夏茉對這裡的安保措施感到滿意,路的兩邊由紅色路障隔開著,將熱情的粉絲隔離在兩邊。
一路暢通無阻。
夏茉回答了主持人的各種問題,慢慢的,主持人回到主題的中心:“夏茉小姐,聽說你一般是不代言任何產品的,這次怎麼一反常態。是什麼原因讓你同意了?!?
夏茉微微一笑:“是心動的感覺,促使我選擇它?!?
敏感的主持人抓住了關鍵詞:“看來又是一段令人難忘的故事,是嗎?”
夏茉點了點頭。
是夜,漆黑的夜中沒有一片月色,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在山的那頭有著零星的暗黃燈光,時閃時滅。周圍除了狗的犬吠聲以外,便是蟬鳴的叫喚聲了。
漸漸地,一陣陣急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原有的寂靜。
“站住,別跑?!币宦暣挚袂覊阂种ひ舻牡栋棠凶右约八膬蓚€小弟追趕著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
這個女子名叫夏茉,大一的一名學生,平時會做做兼職。由於這次爲一名小學生輔導功課,忘記了時間。因爲快到了校園的門禁時間了,她不得不抄近路回校,誰知會遇到搶劫。
由於包中有寶貴的東西,使得她不得不加快腳步想要擺脫追蹤。
他們在這裡蹲守了好幾天,哪有那麼容易擺脫的。
刀疤男他們就這樣追蹤著她,眼看就要追到了,誰知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皨尩?,人了?”刀疤男生氣得用手掌拍了拍光頭男子,光頭男子也是一臉懵逼。直到旁邊的鬍鬚男子雙眼朝四周掃射,激動朝著刀疤男喊道:“大哥,在那裡。”
刀疤男也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廢話,我不就在這裡嗎!”
“不是,大哥,那妞,那妞在那裡?!濒E鬚男用手指著那個方向。
“那還愣著幹嘛,快追呀!”說完便朝著夏茉的方向追去。
夏茉用盡全力的往前奔跑,心臟不停地跳動著,呼吸上氣不接下氣。時不時的往後瞟向後面,看他們有沒有追上來。然而,她一個人怎能敵過三人。很快,夏茉便被圍堵在牆角了。
一陣勝利的歡呼聲響起,其中一人隨即便吹起了口哨。
“你們要什麼都給你們?!毕能院ε碌膶咏o他們,只願他們拿完東西可以放自己離開。
分完包裡的戰利品後,光頭男望著夏茉那張迷人的臉龐著了迷。
片刻後,光頭男向著刀疤男提議道:“這小妞模樣還挺俊?!?
“你這小子?!币桓蔽叶谋砬檎f道:“動作麻利點。”
得到了老大的同意後,光頭男摩擦著手掌,一副猥瑣的表情向夏茉走去,嚇得夏茉連連後退。
被逼到牆角處後,以無路可退了,夏茉從未感到如此的絕望,幸福似乎離她越來越遠,等待她的將會是無盡的黑暗與深淵。她無力的閉上了雙眼,眼角的淚滴從她臉頰流淌而過。
等待許久的痛苦並沒有如約而至,帶著疑惑睜開了雙眼。
看著一個男生以一敵三。熟練的姿勢,厚實的拳擊,想必是練過跆拳道的。
這時,夏茉眼簾中全是他的身影。以至於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甚至,忘記了自己。
就這樣,男孩將他們三人連爬帶滾的打走了。
蹲在角落的夏茉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理智告訴她要堅強,不能哭。
身旁的男孩向夏茉緩緩地伸出一張手帕:“想哭的話就哭吧,這裡除了我以外沒有別人。”
夏茉終於破堤了,嚎啕大哭起來。
從小單身的她,和母親在一個狹小的房子,受過多少人的白眼和氣。
儘管如此,夏茉依然微笑著面對生活。
這次,她終於將這些年的委屈統統哭了出來。
終於,夏茉哭累了。
男孩拍了拍身後的座椅,示意夏茉坐上來。
就這樣,夏茉坐在男孩的身後,他沉穩的騎著自行車向學校駛去。
雙手環抱著男孩的腰,臉龐靠近他的後背,感受著他的心跳。此時的她,從未感到如此的心安。
微風微微許過,微微的拂過他們的身體,留下了青春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