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羅德終究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在圍觀海軍的起鬨下,傑羅德沒有辦法,只能忍痛接受,可自己爲什麼要同意啊啊啊啊啊。想起自己當時在食堂那淡定接受的畫面恨不得給自己一棍子直接暈過去算了,按照當時那個波浪的情況,自己絕大概率不是隊友了,這可怎麼辦,我這身爲支部最高長官的威嚴在今天算是毀於一旦了。
“再見了,我即將逝去的青春。”傑羅德仰望天空長嘆一口氣忍不住的這般想到。
“哎,傑羅德準將沒事吧?”
拉非特靠了靠東茍的肩膀:“他這情況看起來不對勁呀。”
東茍仔細的瞧了瞧:“嗯~或許...”
“或許什麼。”
“或許...”
“你倒是說啊。”
拉非特又想打人了。
“或許是更年期到了吧。”東茍不確定的說道。
拉非特停下了腳步,右手撫摸著劍柄緩緩拔出:“給我死來....”
實在忍不了這個狗東西了,一劍急速砍來,出手絕不留情。
“哎哎哎...有話好好說啊...”
東茍東躲西藏,場面好不熱鬧。
......
夕陽下,訓練場。
約定好的時間便是這時,碩大的訓練場此時已經站滿了密密麻麻的海軍,當然還是給中間留下了很大一片的空地,自己的準將自己是知曉的,能掌控一片海域實力還是可以確定的,而對面的少年的實力也早有耳聞,所以爲了安全起見大家還是選擇遠離訓練場的位置觀看。
淡黃色的微光照在寬敞又顯得擁擠的訓練場,傑羅德準將早已在此等候許久了,落日的餘暉落在他威嚴面龐上,團坐與地,背後的披風也在隨風起舞,手中緊握著自己的劍刃,雖不是名刀,也算的是個良品,傑羅德早些年前早已突破至劍豪境界,只見他眼神專注的望著另一邊的進出口,那是稍後自己的對手將要進來的地方,當然大概率是來不了....
“納裡?”
傑羅德聽到一陣嘈雜聲後猛然站起,看著面前擠入人羣的東茍,眼睛微閉,殺氣凌露,情況有些不妙......
“不是說好了不來嗎,這...撒情況啊!”
傑羅德百思不得其解,這和下午說好的不一樣呀。
“加油啊!”
“好的,好的。”
“打到傑羅德準將!”
“會的,會的。”
傑羅德看著這些說話的人:“好啊,你們這些傢伙,明天,哦不往後一個月通通訓練加倍,通通的。”
稍等了片刻,東茍終於穿過了人羣來到了臺前。
待兩人都站立完畢後,二人相互眺望。
“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的。”
“可我已經來了。”
傑羅德話已至此右手持劍柄緩緩拔出,是一把色澤透亮,劍刃凌厲劍身在夕陽下閃耀這光芒的好劍。
東茍擺好了起手式,雙手合上運行全身之氣,迴盪之下帶起場上陣陣灰塵。
“你們再退開些。”
如果兩人真的開打就現在這個站位,旁邊站的這麼密集的人羣肯定會出現什麼意外,傑羅德可不願意因爲一場比試結果導致有人受傷,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聽到傑羅德的話圍觀的羣衆又紛紛倒退了十幾步,有些人只能爬上圍牆上面去看了。
就算是旁邊的辦公樓上都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這場比試早已吸引了整個支部的眼光,大家也好久沒看到準將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了。
“我是你上司,那便有你先出手吧。”
傑羅德略顯大氣的說道。
“那小的便不客氣了,八衝拳.錐打。”
東茍猛擊地面帶著一股力量向著傑羅德衝去,隨後右手帶著用武裝色霸氣籠罩一拳擊出...
“臥槽...這麼兇嘛!”
傑羅德也沒想到這小年輕還會霸氣,這...劇本里也沒有這一出啊,但是情況由不得自己考慮了。
左腿半蹲,右腿帶力,迅速拔刀。
“一刀流.居合斬。”
泛黑的劍刃與黝黑的拳頭猛烈的撞擊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單手揮拳的少年與雙手持劍的準將抨擊在一起,雙方僵持不下,圍觀的羣衆被雙方擊打出的氣浪吹拂起了衣服,混亂的風沙迷亂了眼睛。
僵持還在繼續,兩人腳下所處的地面也帶起了碩大的裂痕,沿著二人的腳踝一直向外延伸,長時間的發力也使得傑羅德與東茍的臉頰上留下了汗水,一個體術強者,一個劍術高手,傑羅德知道自己與他拼體力肯定是比不過的,於是帶了一個裡使自己凌空退後幾步,再次出擊,想以劍術贏得幾分勝算。
“一刀流,破浪。”
“來的正好。”
東茍也想試試自己學會武裝色之後放防禦上能帶來多大的改變,於是沒有選擇繼續揮擊自己的拳頭而是將雙手佈滿武裝色的霸氣,外帶釋放出自身的氣,與內在的武裝色合二爲一形成雙成的防禦力。
擡起自己的手臂正面迎上想自己揮舞來著劍氣,犀利的劍光與圍繞著的霸氣混合在一起,又是一聲巨響,如同一個百十斤重的鐵錘重重的敲響了黃昏寺廟下的古鐘。此時東茍的身軀早已比鋼鐵還要堅硬了。
“臥槽,這小子這也太強了吧。我這不破防還要怎麼打。”傑羅德此時已經沒有了可以勝利的慾望了,希望輸得不要太慘,傑羅德如此想到。
東茍看著眼下的情況感覺已經對自己的實力有了個模糊的感受了,用手臂掙開和自己焦灼在一起的劍刃。
“一招決勝負吧。”
東茍說道。
“那就來吧。”
傑羅德也知道此時沒有退路了,只好如同東茍一般運行自己的霸氣環繞在自己的劍柄上,揮出自己最強的一劍。
“一刀流.斬船。”
“八衝拳.奧義.錐龍。”
東茍環繞在身上的氣早已將整個訓練場的沙土卷席了起來,單憑肉眼出了場內模糊的人影其餘什麼都看不出來了,激斗的二人也是憑藉著見聞色在相互搏鬥,圍觀的羣衆早已遠遠的離開了這裡,再第一次相互進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場比試不是自己可以近處觀看的了。
當兩人再次進攻在一起時,東茍使用武裝色霸氣遍佈了自己的身軀硬抗吃下了傑羅德的斬擊,隨後與傑羅德換了一個方向將自己的招式向著原來自己身後的方向擊打出去。
“轟~~~”
一聲巨響傳來,東茍身後的牆壁倒塌了一大片,地面也連帶著升起了一道巨大的裂痕,綿延而去。支部辦公室大樓也發生了劇烈的搖晃,多出了好幾道裂縫。
東茍乘亂直接倒在訓練場上,好似身受重傷。
等著煙霧散去,衆人看著倒在臺上的東茍和其身後那慘烈的場景紛紛對著傑羅德準將發出讚揚的喝彩,東茍也悄悄的對其舉起來拇指。
唯一不同的是在全場的讚揚聲中多出了一道不一樣的口號,是財政官蒂娜,整個支部最爲美麗的女人,也是最惹不起的女人:“傑羅德~~~比試就比試,你看看你把支部弄成什麼樣子了,今年..哦不,往後三年你的工資都準備用來修補基地吧。”
“我....”
傑羅德看了看蒂娜,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向自己比耶的東茍眼角抽搐:“我特麼真是日了狗了...”
在旁用見聞色看完全程拉非特搖了搖頭:“哎,花有百樣紅,人與狗不同,準將,你還是太年輕啊。”
隨後隨風而去,好不瀟灑。
“咳咳,怎麼還有這麼大的灰,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