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爲什麼感情經(jīng)營的過程細水長流,而消滅的時間猝不及防。
似乎骨子裡一直是個矯情的人,認準的事情,總要想要一個結(jié)果,看準的人,總會想著安好一生。
或許,事情,我並沒有看對,人,我亦沒有看清。
旅程這條路,有人匆匆忙忙,有人不驚不慌。有人不打招呼的便消失在你的眼前,有人或許還會對你說聲再見。
再見,再也不見。
聽說,林青青和韓子軒在處對象。
校園裡,多了一份青澀。
然而,我並沒有碰見,一次沒有。
我也沒有去問個清楚,因爲這不是我該去操心的事,只是始終不明白凌聰慧會怎樣去看待這件事,是以一個什麼角色在這樣一個人際關(guān)係裡邊生存。
日子就這樣在我們相互猜疑中度過,好好的生活,過得像是電視連續(xù)劇,我能活過片頭曲已經(jīng)是萬幸。和凌聰慧的隔閡越來越深,沒有人去爲什麼,沒有人說坐下來好好談?wù)劊傊惶焯煺l也不提。
上完課間操回來黎鈺進來對我說“晨曦,有人找你”
我說“誰”
黎鈺突然奸笑起來“韓子軒”
我想他半天來找我?guī)致锊皇窃诤土智嗲嗵帉ο簏N,沒事找事吧。
黎鈺說“趕緊,他好像找你有事”
我過去了,他站在走廊的邊頭,看著外邊。
我走在後邊咳嗽了一聲,他扭過頭,笑笑,這個少年,許久未見。
我先開口了“喲,什麼風(fēng)把你給吹過來了,有事麼”
韓子軒笑笑說“沒事啊,能有啥事,好長時間沒見了,過來看看你”
我看著外邊說“你這話說的,以前也沒見你這般殷勤了”
韓子軒說“怎麼樣,最近過的?怎麼沒怎麼見你和凌聰慧在一起了”
我說“還好,可能最近忙的吧”
韓子軒說“嗯哼?談男朋友沒”
我說“沒啊,就我這樣也沒人看的上了,怎麼你要給我介紹對象?”
韓子軒說“哈哈,這話說的不假”
我順手拍了他一巴掌,他笑著說“我啊,也沒人要咯,我自己還沒解決呢,還給你介紹男朋友,你先給我找個”
我白了他一眼“滾”
其實我想問他和林青青咋回事,但是我還是選擇了不知道,可能有點做作吧,不過,在我的意識裡,沒讓你知道的事情沒有必要去刻意知道,有些事,如果真的會讓你明白,會毫無預(yù)兆的呈現(xiàn)在你的面前而不是自已去想方設(shè)法的去了解事情的原委,順其自然,
韓子軒說“有什麼好的給哥哥我物色物色”
我笑笑說“好好好”
意味深長的對話在上課鈴聲響起的時候中斷,
他說“上課了,我過去了,你進去上課吧”
我說“有啥事了”
他邊走邊說“沒事啊,趕緊進去吧”
......
留下一臉蒙圈了我,我迷迷惑惑的回到座位,免不了黎鈺秦文築的八卦式詢問“咋咋咋,什麼情況”
我說“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黎鈺說“切,肯定有事”
我說“大姐,我對天發(fā)誓,真的沒有”
任何事情,如果在別人眼裡,事情的真相和自己預(yù)想的不一樣,他們總會懷疑事情的事實情況,我真的盡力的說“真沒事,他就過來說了兩句話就上課了”
他倆不依不饒“哪兩句話”
我無奈的重複了“他說我最近咋樣,我說挺好,他問我找對象沒。我說沒有,對了,他說他也沒有,你們的消息是不是不靈”
黎鈺像是點燃導(dǎo)火線似的說“我正想和你說來著,剛纔做完操我同學(xué)給我說他倆沒在一起了”
我說“那到底在一起沒”
黎鈺說“很模棱兩可”
秦文築嘲笑道“你這情報員不靠譜啊”
我笑笑“確實”
黎鈺說“失策失策,別說了,上課了。你把上次的作業(yè)給我借鑑借鑑下”
我拿過作業(yè)本“借鑑借鑑?我就喜歡你一本正經(jīng)不要臉的樣子,給你了”
黎鈺接過作業(yè)本說“話不能這麼說,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說“得了吧你”
....
黎鈺一本正經(jīng)的寫作業(yè),課間操後的自習(xí)課,老師基本不在,秦文築扭頭說“我這有幾本小說你看不”
我說“反正也沒啥事,拿來陶冶陶冶情操”
黎鈺擡起頭說“你更不要臉”
我說“你寫作業(yè)還閉不住你的嘴,下自習(xí)就交了”
黎鈺低著頭寫著作業(yè)書說“我又沒用嘴巴寫,再說了,是你的聲音在干擾這我”
我懶的搭理她“得得得。你趕緊寫吧”
.....
下課的時候,凌聰慧過來了。
我說“有事麼”
凌聰慧說“沒事,過來玩玩”
我說“哦”
黎鈺終於忍不住了“凌聰慧,我問你件事”
凌聰慧說“什麼事?”
黎鈺說“林青青不是和理科班的韓子軒在一起麼”
凌聰慧看著我,我笑笑。
凌聰慧說“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黎鈺用腳踢了我一腳,我動了一下。
黎鈺說“那好吧,我搞錯了”
凌聰慧說“恩恩,怎麼,你對他倆誰感興趣”
黎鈺說“那倒沒有”
凌聰慧說“週末下午沒課,林青青生日,一塊去吃飯吧”
我還沒開口黎鈺說“我們早說了週末下午去看電影”
我說“是的”
凌聰慧說“那你看完有時間過來吧”
我說“再看吧”
在某些程度上,“再看吧”等於“算了吧”像是一種委婉的說法。
....
週末的時候中午眼看12點的時候,黎鈺說“趕緊收拾啊,下午看電影去”
我說“幹嘛,不去”
黎鈺說“趕緊的收拾”
一下課,被黎鈺和秦文築像是架了出去
我說“停停停,讓我自己走”
他倆說“趕緊沒時間了,還得去吃飯,1點的場”
我撒開他倆的手“知道知道”手都被這兩人拉的快脫臼了、
跟著他倆一路跑出去,一出門黎鈺叫車“師傅,文化廣場”
這會門口的人車多的需要找到空隙才能呼吸,黎鈺說“幸虧出來的早吧,要不然就堵在裡邊了”
我說“你都老江湖了”
黎鈺說“可不是麼”
.....
等我吃完飯趕去的時候時間差不多,進去的時候錯過了片頭。
人就是這樣對於錯過的東西總是覺得惋惜,要是真的看見了片頭估計大家也沒有什麼感覺,這就是人們所謂的心裡特性罷了。
秦文築是個糾結(jié)的情緒女孩,對於錯過的片頭,一直耿耿於懷。
我說“回頭再看一遍,別糾結(jié)了啊”
秦文築說“那就不一樣了”
黎鈺說“你多半是有病”
我接到“打一頓就好了”
....
秦文築氣的不搭理我倆
好長時間沒看電影了,記得上次是和聰慧他們,那天下著雨,時間一晃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再來看電影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上次那個影院,不是上次那一撥人。
人就是這樣,感情經(jīng)營的過程細水長流,而消滅的時間猝不及防。
出來的時候走在廣場的橋頭碰見凌聰慧他們,往往有時候就是這樣,你想遇見的人總是不會出現(xiàn),你避免尷尬的人總會那麼不經(jīng)意的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凌聰慧說“一起啊”
我說“我不去了,我們還有點事”
兵分兩塊路,分道揚鑣。
他們?nèi)|山路那邊,我們仨轉(zhuǎn)了相反的方向。
黎鈺說“去買點衣服唄”
我說“走呀”
女生逛街的時候總會說一些有的沒的,看見啥就像買,完全不去思考,反正就是感覺來了。嘴裡邊還一直沒空隙,手裡全是路邊攤,邊吃邊走,邊說變笑。多年後,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是最單純的時光。
一天的時間總是踩著點,進門的時候又那麼尷尬的碰見不該碰見的人
林青青一身酒氣的從我面前掠過
她順勢倒了下去,我感覺我並沒有和她有激烈的碰撞,頂多是擦過衣角。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也沒有扶起她徑直回到了坐位。
班裡邊一個大家心知肚明喜歡林青青的一個男生走過來扶起林青青說說“晨曦,你咋回事,走路不看啊,不會扶起人,什麼素質(zhì),你媽沒教過你怎麼做人啊”
我最討厭別人罵我的時候帶上我的家人,我站起來拿著手上的書扔了過去“你說誰沒素質(zhì),你說誰沒教養(yǎng),你再說一遍”
黎鈺抱著我押著“沒事沒事,別生氣”
那男生打算過來被班長按了下去“上自習(xí)了上自習(xí)了,大家都同學(xué)”
一身酒氣的林青青混合的酒勁“來來來,唱一個,幹嘛呢”
凌聰慧像是在捂著她的嘴巴
然而她還是那麼的肆無忌憚,大聲的說著唱著笑著。說來也奇怪,在老班進來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
我說“這人有病吧不是,特麼的神經(jīng)病啊”
黎鈺說“消消氣,不值得不值得”
對啊,人是感情動物,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把事情想的簡單,你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