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裝著這麼獨特的金針,這畫還是先留著等她沒事的時候再研究下。
在空間裡找了個結(jié)實漂亮的盒子拿出來,小心的把金針用皮卷卷起放入盒子,最後把盒子和畫都放入空間裡。
又仔細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什麼是她需要的了,拿著找到的課本來到看門大媽跟前。
“找好了?”大媽看一眼她收中的書,伸出手示意花楹拿來檢查。
“對呀,找了些小學的課本,您看看。”她遞上了手中的書。
檢查過後確實只有課本,大媽按斤賣給了花楹。
“謝謝大娘給個方便,一點小心意您拿著給孩子甜甜嘴。”花楹得了寶貝自覺愧疚,從口袋掏出一把糖塞大媽手裡。
接過糖放到衣兜裡,大媽心中暗喜:糖可是金貴物供銷社老貴了,不是年節(jié)她都捨不得買給孫子,今天可是走運了。
離開了廢品收購站,花楹走到?jīng)]人的地方把空間裡早就收拾好了的東西拿出來往大樹那裡趕去。
遠遠的花楹便看到了大樹下的牛車還有宋大柳,只是旁邊多了幾個人。
“花楹同志,這裡!”白志陡然看到花楹連忙打斷了王彩霞的話,揮手大聲叫著。
看到白志這麼熱情,惹得李王彩霞看著慢慢走近的花楹就沒好氣:“你怎麼那麼慢,可讓宋大柳同志等了好久了。”
“其實也沒等多久,沒事。那個嫂子我等著的時候碰到了白志他們。這不他們買的東西多,而且咋們又是一個村的,他們便想搭個車。”宋大柳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下。
花楹點頭表示知道了。
“既然人都來了,那咋們趕緊走吧。”說完王彩霞先上了牛車,白志笑笑伸手示意花楹先上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等衆(zhòng)人都坐穩(wěn),牛車又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花楹同志,聽說封國慶回家了?腿傷好點沒有?”白志問道。
“我兄弟好多了,能杵著柺杖走路了。”宋大柳搶先高興的說了,對於宋大柳來說看著兄弟一天天的好起來,比他自己掙錢了還要高興。
見不得白志的眼神看向別的女人,王彩霞故意說著氣人的話:“受那麼重的傷,恐怕會留下什麼後遺癥吧!”
瞬間宋大柳臉一下拉的老長,“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什麼後遺癥的,人家縣城醫(yī)生都沒說過,就你厲害!”
王彩霞不以爲然:“宋大柳你也別急,又不是問你話,再說了這可是我爺爺說的。”王彩霞似笑非笑看著花楹,等著看她笑話。
本來從王彩霞開口爲難花楹的時候,白志是準備爲花楹說話的,可後來他又想知道封國慶到底會不會真有後遺癥,所以又閉了嘴。
“目前他確實好多了,過幾天我們會去醫(yī)院複查,多謝提醒。”
坐在車頭的花楹冷冷清清的說完,背過身看向前方的風景,同時也在腦海裡翻找王彩霞的爺爺是誰。
她把村民都捋一捋,終於知道原來是王村醫(yī)的孫女啊,王村醫(yī)和他老伴和藹可親怎麼會有這樣刁鑽的孫女呢!
碰了個軟釘子,王彩霞撇撇嘴也懶得跟她說話了,自顧自的拉著白志說著話。
那白志敷衍的回答著王彩霞,他的一顆心都落在了花楹身上,想著如果封國慶真瘸了,他能不能把花楹給搶過來……
到了村口,幾個人拿了自己的東西下了牛車。
看著村民們都走遠,宋大柳牽著牛對花楹說:“那個王彩霞肯定是亂編的,嫂子別理她。國慶哥啥時候去縣城複查一定要叫我。”
“行,到時再說,走了啊。”花楹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
回到家裡,吃飯收拾東西,等忙活完了已經(jīng)下午了。
她拿著淘到的課本放到桌上,又拿出幾隻鉛筆,“看,我找著書了。你可以放心教了,小學的都有哦。”
封國慶接過書翻看,果真是給孩子找的。
從這女人回來後他一直盯著,包裹裡除了些用品和吃的,沒有別的東西,是他想多了還是她轉(zhuǎn)性子了?
第二天早上,宋大柳夫妻又拎著東西來了。
宋大柳一直想給自己兒子定下妞妞,心裡是想報答國慶哥。但是主要還是人家妞妞懂事,模樣長得也好看的。
偏自家臭小子犟的跟牛一樣,死活不肯。打吧,他老孃護著又揍不了。
就說拿這點東西出來,這小子居然還敢管到他老子的頭上。他算是看明白了,這麼個混不吝的配不上人家妞妞!
還是趁早歇了兒媳婦的心思吧!
宋大柳琢磨透了轉(zhuǎn)頭說給自己媳婦聽,自家媳婦說他是榆木疙瘩,認妞妞當女兒不就解決問題了,這不兩人匆匆的來了。
“大柳,紅梅你們咋來了,快坐。”花楹趕忙起身讓坐。
“哎,好。”徐紅梅看著看書的封冉冉怎麼看怎麼好。
自家的孩子們回家後都不帶看課本的,妞妞卻拿著書認真的問她爸爸上面的字,然後自己學著寫寫畫畫,還真是越看越喜歡。
指望不上她家老宋,徐紅梅直接開口說:“是有個事想和你們商量一下,我們夫妻都喜歡妞妞想認她做乾女兒,你們看行不行?”
聽到話花楹倒水的動作一頓,怎麼總想拐她閨女呢?
“今天就到這裡吧,妞妞你不是要去幫你大丫姐看小鴨子嗎?去吧。”說完花楹收拾起桌上的報紙和筆。
“好噠。”封冉冉蹦蹦跳跳的出了門。
宋大柳在媳婦的支持眼神下,鼓起勇氣說:“是的,我們都喜歡妞妞……”
“停。”花楹擡手止住他的話。
“大柳,紅梅,我知道你們喜歡妞妞是真的,但是說認乾親主要還是因爲國慶吧?”
被說中了心事,宋大柳低著頭雙手緊緊握住,最後像是下定決心般擡起頭,“對,哥是爲了我纔會這樣。昨天聽了王彩霞的話後我一晚上沒睡好,今天一大早我就找王醫(yī)生了,他說……”
這個時候宋大柳的嗓子哽咽了,“他說哥這腿骨折後又從山上滾落,就算是做了手術(shù),目前的醫(yī)療水平能保住腿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