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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尾聲

天時十二年。澤堯禪位,司悅繼任帝君之位,改天號爲(wèi)乾。

而澤堯,卸去一身神權(quán),遊歷於八荒六合,只爲(wèi)尋找落嫣的一縷魂。

風(fēng)飛花謝,一座孤墳,舊人不在,空餘寒鴉話淒涼。

玄衫男子坐在墳頭,擦拭著墓牌上的名字,這名,深深鐫刻於心,這人,卻被他一手摧毀。

風(fēng)捲衣袂,垂下的幾縷銀絲蓋去眼底的蒼涼,那一張俊朗的臉憔悴了許多。

他撫著墓碑,輕輕呢喃:“我就在這裡了,哪也不去,守著你,晨昏相伴,不離不棄。”

他在這落峰山下建了間茅屋,每日都會來打掃這墓頭的雜草。只是靜靜陪在這裡,從未踏出過這裡一步。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輕碎的腳步聲伴著少年清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祁越擡起頭,眼前的少年少了些稚嫩,一身白蟒龍袍加身,玉冠束髮,多了幾分沉穩(wěn)。

他也算不負(fù)澤堯所託,繼位之後,將這動亂的三界治理得井井有條,的確比他這個父君要優(yōu)秀太多了。

祁越守著娣雅的墓,大概是心裡的愧疚,讓他無法面對司悅,所以自那日大戰(zhàn)結(jié)束後他們便不曾見過面。

他也知道,司悅是不可能原諒他這樣的父親,今日見到司悅前來,倒叫他有些意外。

眼中卻又多了幾分歡欣:“你來了。”

司悅並未答話,徑直走到娣雅的墓前,將一盤無憂糕放在墓前供奉,母妃生前知他愛吃這糕,每次都會收集無憂花的花瓣來給他做糕,也祈願著無憂無慮長大。

如今,他再也吃不到了。所以他纔開始學(xué)著去做,今晨做了一盤,便想著拿來與母妃分享,母妃若還活著,必然會誇讚他一番。

他撫著墓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予祁越聽:“小時候我常問母妃,爲(wèi)何將我取自司悅,如今我才知道,原是你叫祁越,她心心念念你歸來,可你歸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叫她魂命歸西。”

聞言,祁越身體一顫,激動的抓住司悅的手:“你說什麼?”

司悅定定的看著他,緩緩說:“我名司悅,你仔細(xì)念念,是何意思?”

原來,娣雅一直記掛著他。他們的孩兒,叫司悅,“思越”

他爲(wèi)何早沒有意識到這點。

手無力垂下,男兒的眼淚滴落下來,一顆緊似一顆,悲痛,悔恨。

司悅看到這個男人在他面前痛苦流淚那一刻,原本應(yīng)該恨他,此刻卻多了幾分動容。

或許他真的悔了。

事已至此,再去怨他,恨他,又有何意義?

他也知他是身中蠱毒才迫不得已,所以今日,才肯來見他一面。

不管怎麼說,這個男人,終究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他轉(zhuǎn)身要走,祁越由後叫住他,顫音之中帶著哀求:“可否,聽你叫我一聲父君。”

司悅的腳步定住。許久未言

許是覺得是種奢望,祁越失望的垂下頭顱:“我知道,你終究不會認(rèn)我,我也無顏奢求……”

:“父君。”

他懷疑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這聲音不大,甚至沒有任何起伏,卻足以讓祁越激動萬分,他幾步上前抓住司悅的肩膀。

:“你肯認(rèn)我了,你終於肯認(rèn)我了。”

祁越激動的聲音中帶著哽咽,他太開心了,終於等到他親口叫他父君的那一刻。

司悅的神情依舊冷淡:“這是母妃的心願,想必母妃也不想看到我父子反目成仇,所以,並不是我原諒了你,而是爲(wèi)了母妃。”

不管是爲(wèi)了娣雅也好,其他也罷,能聽到他叫自己一聲父君,這都足以讓他高興。失去娣雅以來,他從未如此開懷大笑過。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五彩繽紛的花瓣漫天飛舞,落在父子肩頭,這一對結(jié)怨許久的父子終於解了心結(jié),重歸於好。

而澤堯呢?

尾聲:

人間

聽聞候府有女,長得傾國傾城,如今已過了出閣的年紀(jì),京中王孫貴胄,皆想來求取這一門親事。

可是此女常以面紗遮面,避不見客,更少有人見過她的真顏。凡來求親之人,也皆吃了閉門羹。

她說,夢裡時常見一白衣男子駕著九頭七彩的鳳鳥從天而降,那或許是她的如意郎君。

候爺見閨女遲遲不肯出嫁,又心心念著一個夢中出現(xiàn)的虛無幻影,可是急壞了。一邊苦口婆心勸說女兒,一邊又從諸多王孫貴胄中挑選一位上乘的女婿,張羅著替女兒操辦婚事。想著到了成親那日,女兒即使不答應(yīng)也得上了花轎。

坊間皆知這侯爺著急嫁女,卻不知如此急切,也只能爲(wèi)這女孩兒的命運默默嘆息。

接親哪天,大街小巷皆是喜色滔天。

新娘子被媒婆押著出了閨房,候在門外的侯爺帶著一衆(zhòng)家眷喜氣洋洋:“閨女。出了這門,你可要恪守夫家規(guī)矩,莫給我這侯府丟了顏面。”

蓋頭下的新娘面目清冷,並無迴應(yīng)。

傳聞她並非侯爺所生,乃是侯爺一次出遊時,忽見山間金光耀眼,一瞬間百花齊放,花中傳來嬰兒的啼哭聲,走近看時,卻見一小小的女嬰躺在其間。以爲(wèi)是被哪家棄下的嬰孩,他心生憐憫將其抱回府中扶養(yǎng)。不過畢竟不是親生骨肉,對待自然冷薄了些。

媒婆攙扶著新娘正要上轎時,忽然狂風(fēng)大作。吹得衆(zhòng)人東倒西歪,也掀翻了新娘的蓋頭。

只見得一聲鳥鳴,像是九天傳來的神音,接著天空異彩大放,一白衣男子駕著七彩流光的鳳鳥從天而降,玉容就像天上的神袛一般讓衆(zhòng)人不敢仰望。

不,或許他就是神祗,除了神,誰會從天上而來。除了神,誰又能如他這般耀眼。

新娘微微一笑,是了,正是夢中的樣子。

男子翩翩一躍,自鳥背上飛下,在衆(zhòng)人驚訝的目光中,攬住新娘的腰身,朝著天空飛去。

底下衆(zhòng)人皆驚呼:“神仙搶親了。”

男子望了一眼底下的凡夫俗子,又望向懷中的嬌人兒,柔情一笑:“不等我來,你卻要著急嫁人了?”

女子桃花一笑,顛倒衆(zhòng)生:“我一直等你,你可算來了。”

:“這一世,你只能爲(wèi)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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